我們一看,竟然是個錘子,上面還有著血跡。
如果在城外殺的人,兇器怎么會拿家里去?
一般兇手都應(yīng)該將兇器給扔了或者埋了才對。
鄭軍看見錘子的那一刻,整個人臉色白了幾分。
“說吧,你是怎么把人給殺了的!
王大人看著鄭軍,就開始問了。
鄭軍站在那里,將嘴一閉,不管王大人怎么問就是不說話了。
“你把人從家里殺完后,就運(yùn)到了城外。然后報官的,想嫁禍給張?zhí)觳,對不對??br>
王大人將案件簡單的描述了出來。
我聽著這個推理,不由得皺眉。
在城外吵架,回到家里將人給殺了。然后再運(yùn)到城外?
不夠麻煩的呢。
“鄭軍家里我們一直都沒進(jìn)去看。不知道是不是案發(fā)現(xiàn)場。但是小廝將錘子拿來了。估計也是查到什么了!
鄭軍站在那里看向錘子。
“有血跡也不代表是我殺的!
好嘛,真是厲害。
怎么說就是不承認(rèn)。
人證物證都找到了。還是不承認(rèn)呢。
“李?纯窗伞!
王大人沒有接話,而是讓李福查查錘子上得血跡和死者的是不是一樣的。
李福上前,將錘子上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用布擦下來。
然后和死者的對比了一下。
“大人,是一樣的!
李福查完后對著王大人就點(diǎn)頭。
我看向李福,心里想著,他是怎么對比的呢?
仵作看的活看著不怎么好,但是里面真得有很多技巧。
“來人,去通知大理寺將人帶走吧!
既然案子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那么也沒必要再浪費(fèi)時間了。
后續(xù)判刑的事,基本都是大理寺接手的。
小廝出去通知了大理寺的人。
大理寺的人過來將人給帶走了。
我和長生回到家里,將孩子給喂了。
坐在飯桌上的時候,我就納悶的說了一句。
“你說他從城外吵架,回家后將人給殺了,又送到了城外。這個步驟對嗎?”
我總感覺哪里有不一樣的地方。
“有什么不對?估計小廝查的是城里的住處。不是鄉(xiāng)下那個!
我們?nèi)執(zhí)觳偶液痛彘L家里詢問的時候。
他們說鄭軍沒回家。
都不知道鄭軍去哪里了。
聽見長生說得話,想想是那么回事啊!
“也對!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就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們就去了驅(qū)靈閣。
王大人拿出來新的案宗,我看見上面寫的是一個女子嫁給一個老頭為妾。
沒過幾天這個老頭就將她扶為正室。當(dāng)正室沒出一個月老頭就死了。
整個家都被這個女子掌握在手中。
老頭的兒子直接就報官了。說是這個女子將老頭給害死的。
看完后,我就將案宗交給了長生。
我們大家都看完后,王大人就起身了。
“走吧,我們?nèi)チx莊。”
我們到了義莊,看見了那個死了的老頭。
看著年紀(jì)都快七十歲了。
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娶媳婦。
是家里太富裕了,還是老了不安分?
我搖了搖頭,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李?纯窗!
王大人讓李福上前查看。
李福給老頭從頭到尾查了一下。
“中毒死的。這種毒不是當(dāng)場發(fā)作。得是幾年后才會出現(xiàn)毒性,毒發(fā)致死!
看來是慢性毒藥了。
我就發(fā)現(xiàn)這些人殺人的手法真是大同小異。
中毒死的多一些。
像這種給下慢性毒藥的人,就是蓄謀已久。
“別的傷沒看見。”
李福說完后,小廝就記錄了下來。
孫小童上前,和李福一起,提取口腔里的粘液。還將血弄出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