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也是習(xí)慣了,將筆墨紙硯拿出來準(zhǔn)備著。
姥姥很快就來了。
我將小果的信息告訴了姥姥。
姥姥去找人了。
我們幾個一起找人,反正誰先找到,誰先問了。
姥姥回來,沖著我搖頭。
我一聽,讓姥姥抽了一袋煙,她就走了。
“沒找到。”
我將煙袋掐了后,跟長生說了一句之后。他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們這里沒找到人,不知道空寂和法如那里怎么樣了。
我們起身回到了王大人的正屋。
等了一會兒后,法如和空寂陸續(xù)回來了。
王大人看著他們,也沒開口問。
法如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
我一看,法如也沒找到人。
空寂倒是手里拿了一個紙張,上面寫了字。
“找到了,大人看看!
王大人一聽,頓時雙眼就一亮。
接過來紙張,看見上面寫的內(nèi)容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里面沒說針和毒藥放在哪里。
我們聽著王大人的問話,想著這是知道兇手是誰了。
但是沒有證據(jù),光憑鬼魂說得話。在陽間是無法定案的。
“可以去找!
空寂站在那里,很有把握的說了一句。
“那這件事就交給道長了。”
王大人更會,直接就讓空寂去找。
我坐在那里心思。
這個王大人,真是會用人。
“是!
空寂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我們大家就散了。
我想著空寂定然將小果的鬼魂裝在他那個袋子里了。
有了小果的指引,肯定很快就能找到兇手和證據(jù)了。
我和長生回到家里。
洗手喂孩子。
吃過飯休息的時候,我躺在炕上。
看著兩個孩子在那里躺著玩。
不由得伸手逗了逗孩子。
“養(yǎng)一個孩子,可真夠操心的!
像小果那樣,養(yǎng)大了,讓人害死了。
哎!
人這一輩子,指不定遇到點(diǎn)什么事。
“都是這么過來的!
長生想著,他和弟弟妹妹也是這么過來的。
也不能因?yàn)椴傩,不要孩子啊?br>
“是啊,你說兇手會是誰呢?”
想著殺害小果的兇手,那么好的孩子,殺他干什么?
“不知道!
長生說話向來謹(jǐn)慎。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后來風(fēng)兒和雨兒將孩子抱走,我們倆個就睡下了。
第二天,到了驅(qū)靈閣。
屋中小果的爹娘,還有女先生都在了。
看來這是找到兇手和證據(jù)了。
等人到齊后,王大人就開口問了。
“你說說吧,是怎么將孩子殺死的!
我順著王大人的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他看得是小果的后娘。
三個人站在那里,一個個臉色都不太好看。
“人不是我殺的。”
小果爹嘟囔了一句。
女先生和小果后娘都沒吭聲。
王大人瞪了一眼。
“本官說的是他后娘!
果然,我的猜測是對的。
王大人的話音一落,小果后娘猛然抬頭。
“大人,我沒殺人!
這一嗓子,喊的我都震耳朵了。
伸手掏了掏耳朵。
“人證,物證都有了。你不承認(rèn)都不行了!
王大人說完,小廝就將人從外面領(lǐng)進(jìn)來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家的鄰居。
而小廝隨后也將針和毒藥包端了上來。
“你說說吧,怎么回事!
王大人看著這個鄰居,就讓他表達(dá)一下。
鄰居看了看屋中的人,隨后就跪下了。
“大人,小果就是被他后娘害死的。我那天正好從外面回來,聽見他們家有動靜。偷偷趴門縫看了一眼。
發(fā)現(xiàn)她正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往小果身上扎。
小果疼的嗷嗷叫喚。這個情況以前也發(fā)生過。
所以我就沒出面,誰想到小果會死了。”
看來用針扎小果這個事,以前就有過。
所以鄰居都習(xí)以為常了。
還有一種心理,就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你胡說。我都沒打過小果!
小果后娘,站不住了。直接又喊了一嗓子。
我看著她這個樣子,就是不淡定了。
我們?nèi)ニ依锏臅r候,她說話可不是這樣大聲喊的。
“這個針和毒藥,是從你陪嫁的箱子里找到的。你怎么說?”
那天,我們在她家里轉(zhuǎn)了一圈。
就是她的陪嫁,還有家里的柜子沒有翻。
現(xiàn)在找出來了,小果后娘,臉色蒼白。
站在那里搖晃了一下。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
她知道一旦承認(rèn)了,就是死路一條。
但是想辯解,也沒有什么好的理由。
小果爹,這時候轉(zhuǎn)頭怒瞪著小果后娘。
“孩子本來就沒有娘,你為什么這么對我兒子?枉我還總是教育兒子,讓他對你好點(diǎn)。你對得起我嗎?”
小果爹,現(xiàn)在腸子都要悔青了。
娶個媳婦,竟然將親兒子害死了。
而他,不但沒為兒子說話,還總是打兒子。
他越想越覺得難受,直接跪在地上,伸出手,啪啪打自己的巴掌。
我們看著這一幕,都搖了搖頭。
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用了,孩子回不來了。
“肅靜!
王大人看他打的臉都腫了,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就拍了一下驚堂木。
小果爹停下了手,但是眼淚也流了下來。
小果后娘,最終被大理寺的人給帶走了。
而小果的鬼魂,被空寂道長給超度了。
這件案子,算是結(jié)束了。
王大人沒讓我們回家,而是掏出新的案宗。
“大家看看吧!
案宗到我手里,我看見上面寫的內(nèi)容。
寫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將老伴殺了的案子。
案宗上就寫了短短兩句話。
他們各自的信息,還有死在哪里。別的什么都沒有了。
現(xiàn)在這個案子弄的越來越簡單了。
也給我們增加了難度。
我坐在那里想著,底下的官員是故意的吧?
我們大家都看完后,喀什終于忍不住了。
“王大人,我們驅(qū)靈閣,是不是被排擠了?怎么案宗上越來越簡單?底下接案子的人,是吃干飯的嗎?”
喀什現(xiàn)在說話,都跟我們這邊差不多了。
氣的我們這邊的方言都說出來了。
我們大家都跟著點(diǎn)頭。
娜寧和孫小童,也有些不滿的坐在那里,跟王大人抱怨。
王大人看著我們,不由得嘆了口氣。
“不錯,你們說對了。驅(qū)靈閣成立,有很多人不滿。認(rèn)為我們沒本事。也有人不相信,有靈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