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松的話,不止是胡佳琪的哥哥,就是胡佳琪都是震驚的看著周松。
周松沖著佳琪笑了笑,眨了眨眼睛,胡佳琪又看了一眼周松之后,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
“孫子,你剛才說什么?!說誰傻逼呢?”男人氣急敗壞,雖然自己在這個家里的地位不如胡佳琪,但是自己畢竟是胡家的長子,就算不得寵,也沒有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話。
“傻逼從來聽不到別人說他傻逼!
周松擺擺手,那神情,完全懶得再和他多說一句。
“你...你!..你再說一遍?!”男子的臉漲得通紅,拳頭的緊緊的握著,眼中噴射出熊熊的怒火!
周松很是無奈,悲傷的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傻逼就是喜歡別人叫他傻逼,真是沒誰了,傻逼!
“胡世深!夠了!”
胡佳琪猛地站起,隆起的胸脯不斷的起伏,臉上透露著悲哀和失望,走到她的哥哥胡世深面前,語氣兇狠的說道。
周松緩緩的放松了自己的拳頭,若是胡佳琪再慢一步,這個叫做胡世深的,現(xiàn)在可以滿地找牙了。
周松現(xiàn)在的脾氣可大了,當然,他的脾氣從來沒有小過,只是自從身手了得之后,周松的脾氣更傲嬌了,一言不合,就想試試身手。
媽的,周松受不了了,這個傻逼,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有多拽么?
情不自禁的,周松又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只是當周松準備再一次出手的時候,胡佳琪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輕輕的按住了自己,周松轉頭看了一眼胡佳琪,她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祈求,周松嘆了口氣,還是松開了自己的拳頭。
“你能不能出去?我剛回來,不想和吵。”
胡佳琪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的平靜,只是她眼中的絕望還是被周松細微的體會到,看來,這兄妹兩人,已經勢同水火了。
胡世深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怎么,敢做不敢當?怕事情鬧大?你都把人帶來了,你還怕什么?”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明朝的朋友。”胡佳琪看著胡世深說道。
“明朝的朋友?哈哈,我的妹妹口味真是重啊,兩個一起?嘖嘖嘖,真是讓哥哥大開眼界啊。”
“你!....”
“砰!”
一聲巨響,周松還沒有出手,胡世深已經一個跟頭反倒在地,狠狠的反倒在地,當他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了血跡,他的眼神兇狠,但是當看到站在門口的人之后,他迅速的蔫了。
此刻,明朝陪著胡慶豐站在門口,外面的細雨不斷的擊打在兩人的身上,明朝倒還沒有什么,倒是胡慶豐,臉上都是悲哀。
這還是周松第一次在這個男人臉上看到這樣的情緒,想來,就算是再成功的男人,也有著難斷的家務事吧。
“你要是再管不住你那張臭嘴,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這么簡單了!焙鷳c豐看著倒在地上的胡世深說道,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悲哀,盡是殺伐果斷的色彩。
胡世深深吸了幾口氣,用手狠狠的擦去嘴角的血跡,恨恨的看著胡佳琪:“你的眼里只有這個女人,不就是因為我母親只是你的小三么?她媽有什么好的,讓你忘不掉,我哪里不如她?你要這樣對我?!”
胡世深的語氣悲涼,握在地上,臉上迸發(fā)出兇狠的色彩,那是一種不屈的憤怒。
胡世深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擺了擺手沒有再和他說一句話,而是轉頭看向胡佳琪:“佳琪,委屈你了。”
聽到胡慶豐的話,佳琪扭扭頭,淡淡的一笑,臉上看不出怎樣的情緒:“他說的對,其實你不用這么對我的!
胡慶豐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掙扎的色彩,淡淡的痛苦籠罩著他的面容:“佳琪,別這么說!
雖然胡慶豐的話里語氣帶著妥協(xié),但是佳琪并沒有領情,她只是悲涼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
“如果你要把對母親的愧疚都彌補在我身上,我謝謝你,如果你真的為我好,我真希望你能少關心我一點!
胡慶豐低下了頭,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轉頭就走向了門外的雨水中,魁梧的身子在細雨中顯得有一絲悲涼。
明朝尷尬的看著屋子里的場面,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周哥..我們可以走了...”
眼前明顯的就是胡家的家務事,說白了,就是胡家的子女的不合之事,明朝知道這樣的場合外人在是不合適的,而胡慶豐之所以離開就是家丑不想再外揚,若是自己這個時候還在這里呆著的話,那真是自找不自在啊。
周松看了看低著頭的胡佳琪,心中有幾分不忍,誰攤上這樣的亂攤子,都會崩潰的吧,只是周松還是不知道,這胡家為何會這樣。
“走吧!弊詈罂戳艘谎酆宴,周松走到了明朝的身前,說了一句之后就朝著外面走去。
明朝沖著佳琪點點頭,雖然想要多給她一點關心,但是想想現(xiàn)在實在不合適,歉意的擺擺手之后就準備離開。
只是剛一扭頭準備跟著周松走的時候一下子撞到了周松的后背上。
“怎么了周哥?”明朝疑惑的看著周松,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又不走了。
周松沒有說話,似乎也在思考,許久,終于轉過了頭,看向了正在沉默的兄妹倆,嘆了口氣,隨即微笑著看向佳琪。
“你喜不喜歡吃羊肉串?”
胡佳琪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說道:“我沒吃過...”
周松笑了笑:“其實民謠和羊肉串更配!
“下次,我們去吃羊肉串!
說完,率先離開,明朝詫異了一下也趕忙跟了上去,留下佳琪一個人傻傻的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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