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沒有想到胡佳琪的樂室內(nèi)竟然還有廚房,這讓他感到驚喜,看到明朝久久沒有出來,周松決定露一手。
胡佳琪欣喜的看著眼前的剁椒魚頭,眼睛里閃爍著羞澀的光芒,她自己都覺得有點神奇,平日的自己清冷慣了,今天倒是出奇的有了很多異樣的情緒。
“你做的?”她抬起動人的大眼睛問道。
周松被這雙眼睛看著心里癢癢的很,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撩人的眼睛呢?
“沒錯,我做的,怎么,不相信我的手藝?”
胡佳琪笑了笑,笑容在她的臉上很少出現(xiàn),但是一旦出現(xiàn),就是驚艷。
“你可是說過你的文藝細胞比廚藝更好的,你說,聽了你的歌,我會不會對你的廚藝失望呢?”
周松一愣,才想起來自己確實這么說過,沒想到她還記得真牢:“瞧你說的,不管是我的才華還是我的廚藝,都不會讓你失望,你只管嘗,要是不好吃,我以后就天天給你做飯。”
周松那句不好吃天天給你做飯搞得胡佳琪一陣無語,但是想到天天兩個字又覺得有點曖昧,臉色冷了下來。
她不喜歡輕浮的男人,從來不喜歡。
想到以前吃周松的佛跳墻,確實是被誘惑了一把,想來他的剁椒魚頭,應該也不差吧,雖然不喜歡周松的輕浮,但是胡佳琪還是忍不住的動起了筷子。
周松坐在一旁,將窗子掩起來了一點,外面的細雨不斷的飄進來,還是有點涼意的,周松看到佳琪穿的并不多,本就有點消瘦的身材更是讓人看得心疼。
佳琪自然注意到了周松細微的關心,但是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冰冷慣了的人是不習慣別人的好意的,哪怕周松剛剛用他的才華震驚了自己,可是拿畢竟只是才華,代表不了什么。
輕輕的夾起一粒魚肉,周松期待的看著胡佳琪的表現(xiàn)。
她輕輕的張開她誘人的唇,將誘人的魚肉放入誘人的嘴,誘人的咀嚼了起來。
不一會,周松就看到了她極力隱藏的喜意,臉上開始逐漸泛紅的顏色讓周松知道,她已經(jīng)被這爽口的辛辣征服。
周松為佳琪做的是最為辛辣干脆的那一種剁椒魚頭,做之前周松也有考慮過是不是要做另一種口感更豐富的,但是周松想起了剛才自己唱搖滾的時候,佳琪眼中閃爍的光彩。
極致才是她的追求。
所以,辣的你爽就對了。
果然,周松沒有猜錯,胡佳琪吃了第一口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不斷蠕動的味蕾了,她抬頭輕輕的看了一眼周松,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就開始大快朵頤。
知道二十多分鐘過去,一盤剁椒魚頭,被她一個人吃得干干凈凈。
“長這么瘦,吃的這么多,不合理啊!
周松嘖嘖的看著空空的盤子,調(diào)笑道、
胡佳琪的臉紅了一下,本就被辣的喘不過氣來,無力反駁周松的話,自己平時是不愛多吃東西的,自然長的瘦,誰叫你做的這么好吃!我多吃點還被數(shù)落了!
“喝點水!敝芩蓮呐赃叺沽艘槐f給胡佳琪。
接過來顧不得形象,佳琪兩口就喝干凈了。
“真是個豪放的女子。”
周松感慨的說道,佳琪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肆無忌憚,怎么能這么對自己說話呢?
“為什么這里會有廚房?”看到佳琪的臉色已經(jīng)變的正常,周松問了一句。
胡佳琪的神情有一瞬間變的黯然,但是隨即又被很好的隱藏起來:“平常喜歡自己在這里,不想出去,就自己做點吃的!
周松看著佳琪的眼睛,她有意的在躲閃:“累嗎?”
簡單的兩個字,直直的擊中了佳琪的心,這一刻,一個并不熟悉的男子竟然就這樣給了自己溫度。
“有什么累的?”她倔強的反問,她從來不喜歡別人關心她的生活,哪怕她過的再壓抑再辛苦,她也想自己一個人承擔。
周松笑了笑,看了看已經(jīng)有些生銹的架子鼓,看得出來,有些年頭了,以她的身家,早就可以換一個了,之所以沒換,周松知道,這樣的女人是深沉的。
“作為胡家的女兒,難道,不累嗎?”
“不累!
周松搖了搖頭:“你累,何必這樣為難自己呢,有些事情,若是不喜歡,就不做。”
聽到周松的話,胡佳琪突然笑了出來:“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你們這些大家閨秀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也懂,有些時候,壓力反倒是自己給自己的更多。”
胡佳琪定定的看著周松,大大的眼中原本應該是水靈靈的,但是在周松看來,此刻的這雙眼睛,是那么的暗沉。
“你永遠不會懂的,如果你想,我多么希望坐在這里的是你!焙宴骺嘈α艘幌。
從她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成為胡家的繼承人,但是作為一個女子,她身上承受著很多男人都扛不下來的壓力。
“難道胡家就沒有人了么?要你在這里悲傷?”
周松有點不解,看胡慶豐龍精虎猛的樣子,完全可以有一個兒子來接手他的事業(yè),為什么要讓這樣的擔子落在一個女兒的身上呢。
“人?....”胡佳琪楞了一下,自嘲的呢喃到。
而正當周松準備繼續(xù)問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喲,這不是我妹妹么?沒想到,還真的回來了。哈哈哈,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戲虐和調(diào)戲,讓人聽來十分的不爽,周松看到這個聲音傳來的一瞬間,胡佳琪的臉色就又暗淡了一層。
順著聲音,周松望了過去。
這是一個看起來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子,長相普通,看起來根本不想胡佳琪的哥哥,瘦高瘦高的,就像一個竹竿一樣,而他的臉上,此刻正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難得我們胡家的大小姐回來了,也不知道看看自己的哥哥,看來不是一個媽生的,終究還是沒有感情啊!
男子說著,就走了進來,斜眼看了下坐在胡佳琪一旁的周松,臉上的神情更是令人不爽,他張開他尖薄的嘴說道:“喲,這是從哪里帶來的野小子,也敢?guī)нM我們胡家的門,人家都說玩音樂的女人臟,看來我妹妹也逃不了啊,就是你的口味實在太讓哥哥失望了,這大叔你也下得了手?”
胡佳琪的臉色更加的陰沉,周松甚至能夠看到她手上暴起的青筋,無奈的搖了搖頭,周松轉頭看向了這個男子。
“傻逼,你剛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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