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明朝繼續(xù)忙碌的身影,周松看了看手上的信封,沒有在意,放在了一邊,繼續(xù)加緊手上的活。
一樓已經(jīng)坐滿了,二樓的包間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坐了不少人,中午的生意畢竟沒有晚上的火爆,在華夏,人們更愿意在晚上品嘗一天中最美味的食物。
因?yàn)槟莻時候,忙完了一天的身子可以享受美好的傍晚,這個時候的心情是那么的預(yù)約,自然就會想要美食相伴,而中午,只是為了吃個飯,更有精力工作而已。
所以,炒飯的需求量很大,以至于周松和錢三同時上陣都有點(diǎn)忙不過來,不過還好,來的人畢竟沒有昨天多,終究店的位置還是偏了點(diǎn),能來的人都是走了不短的路,周松依稀能感覺到有一部分人的面孔比較熟悉,想來是昨天的顧客不顧路途的不便又來了。
“周老板,眼看就是年關(guān)了,咱們店什么時候休息?”一個女顧客走到廚房的門口,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
這個婦女一問,很多過來和周松打招呼的人都瞅著周松,想要從他得到答案。
周松倒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快過年這件事他倒是知道,可是若不是顧客一問,他還真沒想過什么時候歇業(yè)。
“今天陰歷多少了?”周松對著身邊也在忙碌的錢三說道。
錢三擦了下額頭的汗:“哥,今天十八了!
聽到錢三的回答,周松也是蒙了一下,這段時間一直在憂心店里的情況,還真沒有仔細(xì)看過日子,不知不覺的,竟然已經(jīng)十八了,這離年三十,也就只剩十天出頭了。
“估摸著二三二四吧!敝芩上肓艘幌,將手中的炒飯華麗麗的翻炒了一下,引得眾人驚呼。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呢,原本,想著說過年的時候能來周老板這里訂一些年夜飯呢!眿D女的臉上充滿了遺憾,看起來,她確實(shí)是有這樣的打算。
“對啊,周老板啊,你看看,多可惜,本來我家也是這么打算的,剛才在那邊飯桌上還商量呢,說定兩份佛跳墻,再來兩只燒鵝,可惜了,可惜了。”一個老大爺也是嘆息的說道。
一時間,多少人都有些遺憾。
周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了,這臨近年關(guān)的,大家也看到了,店里面就我跟三兒兩個人,外面那個還是個跑龍?zhí)椎,?shí)在是忙不過來!
眾人嘆息了下,但是也都表示理解,看著周松神乎其神的手法,臉上的遺憾更加濃厚了。
“等過完年,看看店里面情況好一點(diǎn),人手足一點(diǎn)的時候,到時候大家都來,端午清明咱們都能供應(yīng)!敝芩筛惺艿搅舜蠹业倪z憾,想了想,彌補(bǔ)的說道。
食客們得到周松的答復(fù)后,再一次夸贊了周松的廚藝后,也紛紛的離開了。
當(dāng)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兩點(diǎn)半了,沒錯,超過了智能規(guī)定的營業(yè)時間,但是周松還是取了個巧,客人們只要在一點(diǎn)半之前點(diǎn)了餐,周松都會做出來,給大家吃完。
生活嘛,就是和智能斗智斗勇中獲得樂趣的。
當(dāng)最后一位客人離開的時候,明朝嘩啦一下就坐在了板凳上,閉上了眼睛,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
生無所戀說的就是這種過度疲勞之后的男人。
周松和錢三擦了一把汗,也從廚房中走了出來,走到門口的時候,周松看到了被自己放在那里的信封,想了想,還是拿了起來。
“周哥,以后,我絕對是最后一個來!泵鞒吹街芩沙鰜,擺擺手,坐直了起來,端起一杯白開始咕嘟咕嘟的就灌了下去。
周松看了看明朝要死不活的樣子:“等過完年,到時候做點(diǎn)蟲草湯,你得好好補(bǔ)補(bǔ)了!
明朝自然知道周松肯定覺得自己不是鐵血真漢子,但是此刻他也不想再辯論了,看到周松手里拿的信封,好奇心起:“周哥,快拆開那個信封,給我們瞧瞧!
旁邊的錢三也是好奇的點(diǎn)點(diǎn)頭。
周松難得的,臉紅了。
這下明朝和錢三可是奇了怪了,一個信封而已,你好好的臉紅什么呢?
“哎呀,你們就別看了,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敝芩傻氖帜笾欧猓旁谧约旱男乜,說出這句話,小臉更紅了。
好家伙,感情他是以為別人給他寫的情書啊,明朝和錢三這才恍然大悟。
“周哥,這不是我說你,論手藝,這個店里你說第二我們倆都不敢說第一,但是要說相貌,我們兩個說第三,你都不敢說第二!泵鞒玖似饋,整理了下自己的呢子大衣,拍拍胸膛,眼睛綻放出男人的光芒。
一旁的錢三連連點(diǎn)頭:“就是,周哥,別的你說啥就是啥,但是三就只有一點(diǎn)不服你,那就是顏值!
周松怒了,從認(rèn)識了明朝錢三以來,這是周松第一次憤怒,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受到的侮辱遠(yuǎn)比任水寒給自己的更多。
你可以侮辱我的一切,唯獨(dú)不能侮辱我上天眷顧的容貌。
感情這兩個人這么的自信,居然一直覺得他們能夠艷壓我,真是嗶了狗了,兩個妖艷騷浪賤。
這種時候,用事實(shí)打他們的臉瓜子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不再理會他們兩人,周松輕輕的撕開了手中的信封。
當(dāng)看到粉紅色的一角露出的時候,明朝和錢三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不行,粉紅色信箋,一定是姑娘了。
肯定是被我今天認(rèn)真的姿態(tài)和嫻熟的技藝征服了,錢三自信的想。
一定是紳士的我和我無與倫比的低調(diào)奢華迷戀住了哪位姑娘,明朝自信的想。
周松什么都沒想,因?yàn)樗呀?jīng)知道這是什么。
緩緩的將信箋拿出。
華夏料理大賽邀請函。
明朝和錢三明顯的失落的嘆了一口氣,唉,太失望了,但是隨即,他們的注意力再一次被調(diào)動了起來。
華夏料理大賽?這個聽起來,很有氣勢,很有意思。
“周哥,這是啥?”明朝疑惑的問道。
“啥啥啥,看不懂中文啊!敝芩蓻]好氣的說,將邀請函抽出,周松有點(diǎn)不樂意了,這究竟是什么比賽,家里面派人放信件在自己的地下室,讓自己參加,現(xiàn)在,又有神秘的的留信也讓自己參加。
正當(dāng)周松疑惑的時候,錢三的聲音打斷了他。
“咦,還有一張信箋,好像寫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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