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虓虎居然被那陸天平生擒了!”
河西大型宗門落日宗第一嫡傳裴成秀在接到消息的剎那一聲驚呼,不但驚呆了旁邊的各派嫡傳修士,便是在飛梁山頂另外一側(cè)相聚的各派諸位老祖一時間也向著他看了過來。
虓虎虎烈鋒,以斑斕虎族三代修士第一人的身份穩(wěn)坐該族第六位山君,雖說是最末尾的山君,但該族從第三位山君開始也都坦誠并非是他的對手,只是因為輩分高的緣故而排在了虎烈鋒之前。
此人在西北妖族當(dāng)中威名赫赫,在中土修煉界也是頗有名氣,蓋因為此人曾經(jīng)在西荒之地追殺紫陽宮第二嫡傳樊明杰三千里。
后來雖被雁南飛所阻,但雁南飛最終也沒能奈何得了此人,在紫陽宮其他人趕來之前從容退走,經(jīng)此一戰(zhàn)過后虓虎虎烈鋒開始在修煉界聲名鵲起。
待得之后西荒妖族聯(lián)合與紫陽宮幾番大戰(zhàn),這虎烈鋒接連創(chuàng)下?lián)魵⒆详枌m大修士一名,法相中期修士兩人,擊傷大修士三人的戰(zhàn)績最終名揚中土修煉界,其實力之強悍早已毋庸置疑,乃是斑斕虎族不可多得的一員悍將。
然而便是這樣一名連紫陽宮都頗感頭痛的妖修,在與那陸天平交手不久居然被生擒活捉,盡管他們已經(jīng)聽到了許多有關(guān)這北海水劍仙的傳聞,但當(dāng)著一切當(dāng)真發(fā)生在這些天之驕子眼前的時候還是足夠令他們產(chǎn)生震撼。
然而這一次注定了要陸平徹底讓這些各派同輩子弟在自己面前俯首,就在眾人尚未在陸平生擒虎烈鋒的消息當(dāng)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道急促的嘯聲劃破了飛梁山頂?shù)奶摽铡?br>裴成秀神色一驚,道:“飛鴻信,出什么大事了?”
眾人不明所以,就看到那裴成秀急忙站起身來手中掐出數(shù)道法訣,那劃破虛空的嘯聲頓時越來越近,知道一枚羽狀玉簡落入他的掌中。
一旁的南宮小劍見狀精神一震,道:“裴道友,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眾人向著裴成秀看去,卻見他的臉上滿滿的全是古怪神色,似乎在難以置信,又好像覺得滑稽可笑,可又似乎在顧忌著什么不敢笑出聲來,緊跟著又顯出一道迷惘之色,以至于他的臉上滿是復(fù)雜之色,甚至連南宮小劍的詢問都沒有聽到一般。
眾人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這裴成秀在實力在眾人也能列在中游,又是本地東道,各派嫡傳多少都要給些臉面,眼見得他如此情景,哪里還不知道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最終還是山頂另外一側(cè)同樣也在關(guān)注著他們的那些個各派老祖?zhèn)儞尾蛔饬耍淙兆诖箝L老談重老祖咳嗽了一聲,問道:“成秀,發(fā)生了什么事,何至于心神失手?”
那裴成秀猛然間聽得本派老祖詢問,頓時“啊”的一聲回過神來,曉得自己怕是在各派眾修面前失了臉面,一時間更顯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談重老祖見得自家子弟這般慌亂也是頗有些不喜,語氣之中帶著些許失望,道:“把飛鴻信拿來吧!”
裴成秀如夢初醒,面紅耳赤之間連忙將飛鴻信正要交給本派大長老。
卻在這時,飛梁山外突然落下幾道遁光,幾名年輕修士接連從遁光之中走出。
“咦,東方師兄,你怎得回來了,沒有與那陸天平交手么?”
“水晶宮的秦世君怎得也回來了,看樣子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吶,難不成他們都敗在陸天平手中了?”
“放屁,這才多大點功夫,再說了,秦師兄怎么可能!”
“水師姐,這邊!”
“凌云谷的盧知川好像沒有回來!”
……
“這幾個人是怎么了,怎得一個個和霜打的茄子一樣?”
返回飛梁山的幾名修士無疑不是各個圣地以及大型宗門的嫡傳修士,在整個修煉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后起之秀。
只是這些人在落在飛梁山頂之后,一個個的臉色都顯得極為難看,或者臉色陰沉,或者滿臉落寂,或者神色古怪,或者難以置信,……,總而言之就沒有一個平心靜氣的。
“什么,這怎么可能?”
遠(yuǎn)處傳來一聲驚呼,赫然是那位從裴成秀手中拿過了飛鴻信的落日宗大長老,饒是這位老祖上千年的涵養(yǎng),這一刻也無法保持自己古井無波的心態(tài),忍不住驚呼出聲。
“談重道友,何故如何慌張?”
七扇老祖心中一動,開口問道。
這位落日宗的大長老滿臉苦笑著將手中的飛鴻信交到了七扇老祖的手中。
七扇老祖看了看心中的內(nèi)容,“哦”了一聲,緊跟著不著痕跡的瞥了一旁凌云谷的純陽老祖一眼,然后不動聲色的將飛鴻信交到了身旁的滿月老祖手中。
南宮小劍等三代弟子眼見得各派那些個老祖?zhèn)兌家呀?jīng)知曉了發(fā)生了何事,心中一動,連忙上前將自家的大師兄東方彥鴻拉了過來,道:“東方師兄,你不是說要與那陸天平切磋一番么,怎得這會兒回來了,莫不是……”
東方彥鴻苦笑一聲,瞅了瞅返回飛梁山的幾人,朝著秦世君道:“秦兄,要不你來說吧!”
秦世君也少見的露出了為難之色,看了看眾修當(dāng)中凌云谷的第二嫡傳趙知節(jié),道:“東方兄卻是給在下出了一個難題,不過這件事情遲早大伙兒都會知道,嗯,就是那陸天平擊敗了凌云谷的盧道友,我等覺得自不量力,于是便先行返回了!”
眾人目光都望向了人群當(dāng)中的趙知節(jié),有心思靈巧的也不忘將目光向著那裴成秀掃了一眼,卻見那裴成秀也是滿臉古怪之色的望向那趙知節(jié),心中知曉剛剛那裴成秀失態(tài)恐怕就與這盧知川有關(guān)。
那趙知節(jié)聽得自家第一嫡傳敗在陸平手中果然臉上浮現(xiàn)一片失望,不過他還是強笑道:“怎么,盧師兄?jǐn)≡谀顷懱炱绞种斜銘?yīng)當(dāng)讓諸位這般驚訝么,畢竟那陸天平可是連天魔都能夠擊退的人物,盧師兄?jǐn)≡谒种幸膊槐亓钪T位如此吧?”
東方彥鴻與秦世君等人都是干笑一聲,道:“那是那是,不錯不錯!”
便在這時,在些各派老祖?zhèn)兙奂幫蝗粋鱽硪宦暠┡暎骸柏Q子安敢如此!”
眾人望去,見凌云谷的純陽老祖長生子須發(fā)皆猛然站起身來,滿臉的怒不可遏,道:“那北海豎子安敢如此欺我凌云谷,老夫定叫他挫骨揚灰!”
各派嫡傳都是一驚,唯獨那秦世君、水至柔、東方彥鴻等人似乎早就料到會這般一樣絲毫不見奇怪。
眼見得各派老祖紛紛相勸,那凌云谷嫡傳趙知節(jié)冷聲道:“秦道友、水道友、東方道兄,我那大師兄究竟如何敗于陸天平之手,還請兩位告知!”
三人對視了一眼,最后還是那水至柔開口道:“盧道友找那陸天平切磋,卻是被陸天平一招所敗,……”
“什么?這絕不可能!”
不等趙知節(jié)發(fā)作,各派的幾名心高氣傲的嫡傳首先就坐不住了,一下子蹦了起來下意識的高聲說道。
秦世君臉色一沉,道:“諸位是在質(zhì)疑我等說謊嗎?”
挑起來的幾名修士身份地位自然不能夠與這些圣地第一嫡傳想聽并論,聞言臉色一變,頗有些不甘心的又坐了回去。
便聽那東方彥鴻同樣苦笑道:“我知諸位都不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聽到盧道友敗走的消息之后,我等自忖實力與盧道友也不過在伯仲之間,為了避免自取其辱,只得各自退了回來!
堂堂圣地第一嫡傳,居然連一位同階修士一招都接不下來了,難怪這些個試圖挑戰(zhàn)陸天平的各個圣地以及大型宗門的嫡傳修士一個個灰溜溜的跑了回來,也難怪那裴成秀之前如此失態(tài)。
只是這等事情雖說丟人,卻也不必引得那凌云谷的純陽老祖如此大動肝火,就算是這位老祖再心胸狹隘,到底也是自家技不如人,有何至于當(dāng)場便發(fā)作起來突然惹人恥笑?
南宮小劍腦子轉(zhuǎn)的飛快,斷定這其中定然另有隱情,于是想著那裴成秀再次望去,不料那裴成秀見得他的目光居然下意識的躲開了去。
南宮小劍“嘿嘿”一笑,道:“裴道友,這其中可是還有什么我等不曉得的隱情?”
這家伙奸猾似鬼,他看出了端倪卻不去詢問東方眼紅、秦世君等親眼所見的圣地嫡傳,而是去詢問裴成秀這個軟柿子,自然是因為他沖天閣也不怕得罪這落日宗。
裴成秀吞吞吐吐道:“有什么隱情,極為圣地的道兄不都已經(jīng)說過了么!”
“是嗎?”
南宮小劍陰險的笑了笑,正待繼續(xù)追問,卻聽得遠(yuǎn)處一聲暴喝,那凌云谷的純陽老祖長生子長身而起,雙掌排空,道:“陸天平,你欺我凌云谷無人耶,且讓老夫會一會你!”
眾人都是一愣,那陸天平居然已經(jīng)到了嗎?
飛靈山頂風(fēng)起云涌,隨著長生子雙掌排出,籠罩在山頂?shù)脑旗F頓時變換成一頭巨大的云鸞,云鸞一聲長鳴,振翅探爪,向著山外極遠(yuǎn)之處的兩個黑點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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