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胖子真的懂了。
“說了這么多,你還是會救的,快動手吧!敝T葛嬋娟催促,胖子是南風(fēng)一同長大的伙伴,自然了解南風(fēng)。但她是南風(fēng)同床共枕的女人,更了解南風(fēng)。
“不忙,容我細(xì)想利弊!蹦巷L(fēng)搖頭。
“行啊,你慢慢想,”胖子手指不遠(yuǎn)處的紅衣男子,“這家伙怎么處置?”
南風(fēng)在想別的事情,沒有接話,諸葛嬋娟接口道,“你想怎么處置?”
胖子先前封了人家的穴道,毆打了半天,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再加上這毒蟒幻化的紅衣男子交代的還算徹底,便感覺殺了它不太合適,但是就這么放了又感覺太便宜它了,皺眉想過之后面露壞笑。
胖子面露壞笑時諸葛嬋娟也露出了同樣的表情,與此同時拔了腰間匕首遞給胖子,胖子壞笑接過,陰笑著沖那紅衣男子走去。
紅衣男子見胖子拿了匕首過來,以為胖子要取它性命,哀求乞命,胖子也不接話,到得近處蹲身下去,解它腰繩。
紅衣男子見他這般,這才明白他想做什么,嚇的亡魂大冒,哀求不已。
諸葛嬋娟站在南風(fēng)旁邊,背對胖子和那紅衣男子,胖子這時候正在寬慰那紅衣男子,只道去勢之后能夠去除雜念,有利修行,可以早證正果。那紅衣男子哪里肯聽他胡扯,只是悔罪不已,告饒連連。
聽得二人言語,諸葛嬋娟吃吃的笑。
南風(fēng)皺眉看了諸葛嬋娟一眼,“餿主意!
“哈哈,”諸葛嬋娟忍不住笑,又擔(dān)心南風(fēng)繼續(xù)數(shù)落,便指著禁錮里的女子岔開了話題,“這人是什么修為?”
“有靈氣屏障阻隔,看不出來!蹦巷L(fēng)搖頭,所謂禁錮,其實(shí)也是靈氣屏障,用來保護(hù)就叫靈氣屏障,用來囚禁就叫禁錮。
“這人應(yīng)該是二十多年前被囚禁的,很可能跟燕飛雪是同輩!敝T葛嬋娟又道。
“有可能,不過上清宗除了祖庭,還有很多外支門派,這人不一定就出自祖庭!蹦巷L(fēng)說道,他先后自太清和玉清待過,卻從未長時間的自上清滯留,故此對上清宗的事情并不是非常了解。
“哎呀,快來看!迸肿幼远松砗蟛贿h(yuǎn)處驚呼。
南風(fēng)沒有轉(zhuǎn)頭,諸葛嬋娟想轉(zhuǎn)頭,卻忍住了,“怎么了?”
“這家伙怎么長了倆呀?”胖子好生驚訝。
諸葛嬋娟自然不會問什么東西長了倆,“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雄性蛇蟒都是兩根。”
那紅衣男子此時已經(jīng)嚇破了膽,嚎叫不已,南風(fēng)聽得煩心,“把它啞穴封了。”
胖子對封穴不很在行,接連出手,那紅衣男子仍能說話,到得最后他也煩了,手起刀落,紅衣男子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慘叫很快又變成了乞求,求胖子留它一根,胖子自然不會心軟,又是一刀,這才解開它的穴道,放它走了。
“喏,拿著,興許還能接上!迸肿釉诤竺娼腥。
聽動靜那紅衣男子是調(diào)頭回來了,拿了什么東西又跑掉了。
胖子回來將匕首還給諸葛嬋娟,轉(zhuǎn)而沖南風(fēng)說道,“你想好了沒有?”
“想好了,此人被困受苦卻感念神明法外開恩,自醒過失,沒有怨恨天地,很是難得。今日能遇到我也算她的造化!蹦巷L(fēng)說話之時邁步上前,右手附于靈氣屏障。
“我們要不要避一避?”胖子問道。
“不用。”南風(fēng)搖頭,想要破除靈氣屏障有兩種方法,一是轟擊震碎,二是吸收消耗,他此時用的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