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屬于長兵器,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進攻威力固然大,但近身相搏有失靈活,長樂深諳搏擊之道,極力近身搶攻,那黑衣男子回招略慢,左臂被長劍劃傷。
由于黑衣男子應(yīng)對機敏,長樂也來不及往長劍上灌注力道,一擊得手,立刻避開,重新進攻,再尋機會。
“血是黑的!敝T葛嬋娟說道。
南風點了點頭,實則在諸葛嬋娟開口之前,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黑衣男子傷口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而黑血只有僵尸才有。
“這人的招式我怎么感覺這么眼熟呢!迸肿右苫笸犷^。
“與江湖武人所用的招式不太一樣!蹦巷L說道。
“我想起來了,”胖子恍然大悟,“軍隊的將軍,這家伙使槍的感覺有點像軍隊的那些將軍!
“的確有點像!蹦巷L緩緩點頭,不止胖子曾經(jīng)自軍隊待過,他也曾自東魏的軍隊待過一段時間,胖子所說不差,此人所用的招式的確與軍隊的那些將軍相似,大開大合,直進正出。
“不過也不對呀,這家伙應(yīng)該是太玄修為,領(lǐng)兵打仗的將軍哪有這么高的靈氣修為?”胖子又道。
“此人先前曾經(jīng)念過咒語,就算不是道門中人,也應(yīng)該是懂得法術(shù)的玄門中人!蹦巷L說。
“應(yīng)該是,”胖子轉(zhuǎn)身欲行,“那宅子里肯定藏著什么,我去瞅瞅!
“不忙去,再等等!蹦巷L拉住了他。
就在二人說話的工夫,長樂再度得手,玄鐵長劍又自那黑衣男子左腋留下一道血口,而傷口流出的亦是黑血。
那黑衣男子旋舞長槍,逼退長樂,轉(zhuǎn)而踏地升空,離地數(shù)丈,懸停空中,口唇急動,再念咒語。
見那黑衣男子念咒,胖子扔錘就砸,但他一抬手,鐵錘被身后的南風拿了去。
只這片刻的耽擱,那黑衣男子已然念咒完成,聳肩振臂,將周圍破舊黑衣盡數(shù)震碎,只余底褲蔽體。
就在其震碎衣物的同時,諸多大小不一的金色甲片自大宅疾速飛出,凌空飛向那黑衣男子。
籠胸,附背,卡臂,貼腿,裹足,護肘,套手,罩頭,諸多護甲分著各處,合為一具金色甲胄,金光燦燦,閃亮耀眼。
“這是什么行頭?”胖子駭然瞠目。
“天庭神將的盔甲……”
“神將的盔甲?”胖子越發(fā)驚詫,“這家伙打哪兒搞來這么一身行頭?”
“可能原本就是屬于他的。”南風說道。
“你家的神將長……”
不等胖子說完,諸葛嬋娟就打斷了他的話頭兒,“長樂要吃虧了,還不過去幫忙!
胖子聞聲回頭,眼見長樂落于下風,揚起雙錘沖將過去,“讓開,換我來!
長樂本無爭強之心,眼見胖子沖來,也不戀戰(zhàn),立刻抽身退出。
回到二人身旁,長樂問道,“此人是何來歷?”
“想必是天庭的某位神將!蹦巷L說道。
諸葛嬋娟問道,“既是天庭的神將,怎么會落到這般田地?”
南風沒有回答,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無法回答,自從參悟天書之后,諸葛等人都以為他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卻忘了他只是參悟了八卷天書,還做不到明察秋毫,了然承負。
“是不是被貶下凡?”諸葛嬋娟又問。
這個問題南風能回答,“不是,如果被貶下凡,甲胄會被剝奪,不可能隨身攜帶!
“是不是臨凡辦差,不小心中了尸毒,不得回歸天庭,方才淪落至此?”諸葛嬋娟又猜。
“不是,”南風搖頭,“看他舉動,明顯是在守護什么!
“我去看看!敝T葛嬋娟手指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