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鳴子聞言再露喜色,而李朝宗聞言眉頭大皺,疑惑歪頭,打量著那外邦女子。
“神女,他都想了些什么?”天鳴子急切發(fā)問。
“他一直在罵你的媽。”外邦女子說道。
“媽?”天鳴子沒聽明白。
“你的母親,你們中土喊娘,西域叫媽!蓖獍钆咏忉。
天鳴子大窘,急忙岔開話題,“可有天書的線索!
“天書是什么?”外邦女子問道。
“就是一些龜甲,上面有上古文字!崩畛谠谂圆逶,不過他是笑著說的,看得出來,他對天鳴子請來的這個外邦女子并不看好。
“有,除了罵你的母親,那是他想的最多的事情!蓖獍钆诱f道。
李朝宗聞言莞爾發(fā)笑,天鳴子更加窘迫,“他一共得了幾片龜甲?”
外邦女子聞言閉上了眼睛,伸出手指,逐一回憶“一,二,三,四,有五片!
“真有這么多!”天鳴子大驚失色。
李朝宗本來自石桌旁的石墩上坐著,聞言亦離座站起,“確定是五片?”
“我是不會看錯的,一定是五片!蓖獍钆诱f的非?隙。
李朝宗聞言疑惑皺眉,思慮過后恍然大悟,要說龜甲,南風真的只得了五片,上清宗那一片他得到的是拓本。
“那些龜甲現(xiàn)在何處?”天鳴子問道。
“大部分都被他燒掉了!蓖獍钆幼呦蚴,拿過桌上的茶壺,將里面的涼茶給喝了個干凈。
“你的言下之意是還有沒被燒掉的?”李朝宗問道。
那外邦女子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轉頭看向天鳴子。
人是天鳴子請來的,不回答別人的問話也在情理之中,見外邦女子這么懂規(guī)矩,天鳴子好生得意,但李朝宗眼巴巴的等著呢,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瞞他,便是不想讓他知道,也只能干咳了兩聲,“這位是李掌門,是我們太清宗的友人,不需避諱。”
那外邦女子聞言,便想告訴李朝宗,未曾想天鳴子終是不舍得,急切插話,“神女,他身上有件玉器,那玉器現(xiàn)在何處?”
李朝宗聞言眉頭大皺,側目看向天鳴子。
天鳴子急忙歪頭一旁,只當不見。
“玉器?是這么大的那塊兒嗎?”外邦女子伸手比劃,“被你們拿走了呀!
那外邦女子比劃的是法印,天鳴子急切擺手,“不是那塊兒,應該還有一塊兒!
外邦女子沒有立刻接話,閉著眼睛想了想,“還有一面玉璧,被他藏在了一座山里!
天鳴子大喜,“你能找到那地方嗎?”
“能!蓖獍钆狱c了點頭,轉而說道,“不過那得另算,這次我要兩百斤!
“金銀不在話下。”天鳴子立刻答應。
“他為何不曾將所有龜甲盡數(shù)燒掉?”李朝宗問道。
“他沒有想,我便看不到,你去問他吧。”外邦女子指了指僵立在石室里的南風。
“沒燒掉的有幾片?”李朝宗追問。
“一片。”外邦女子伸出了一只粗大的手指。
李朝宗可不管天鳴子怎么想,急切追問,“在何處?”
“那片龜甲被他埋在一個山洞里!蓖獍钆诱f道。
三人說話之時,南風只能自一旁聽著,本以為遭了這外邦女子的道兒,直到聽到此人最后一句話,方才明白過來。
那片龜甲早在不久之前已經(jīng)被他取走還給了花刺兒,而今埋在山洞里的是一個瓷瓶,瓷瓶里是寫有天書內容的符紙。
此人若是真會讀心術一類的法術神通,就應該知道埋在山洞的是瓷瓶而不是龜甲,但她不知道,由此可見此人并不會什么他心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