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龍云子和燕飛雪不但是同樣的心理,應(yīng)該還在做同樣的事情,一方面抓緊時間推研天書,與此同時加大對那些下落不明的龜甲的搜尋,只有確定天書的真正歸屬,他們才能對局勢做出正確判斷,不然就是冒險,而冒險一旦失敗,后果就會非常嚴重,不是個人丟人現(xiàn)眼那么簡單,還會影響本宗聲譽甚至是本國國運。
在此期間二人頻頻回國就是他們在搜尋龜甲的最好證明,如果不是為了調(diào)查龜甲的下落,他們哪能隔三差五的往回跑,除此之外他們也沒有回國的必要啊,總不能是想家了。
之前雙方每隔半月就派兵出來,互相試探,應(yīng)該也是這個原因,一來出兵在外不能一場仗也不打,這么多士兵,一天要吃多少米糧,不打仗對朝廷和本國百姓沒法兒交代。此外,雙方也是通過這種不痛不癢的騒擾來試探對方的底細,但雙方都沒有大規(guī)模的進攻,這就令燕飛雪和龍云子更加疑惑,不確定對方究竟是真的底氣不足還是在故意示弱。
想到這些,南風(fēng)好生慶幸,這段時間外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翻天覆地的找他了,若不是藏在這里,怕是行蹤早就泄露了,雙方一天找不到他,就不知道他手里有幾片龜甲,不知道他手里有幾片龜甲,就摸不清對方底細,這么大一個變數(shù),誰也不敢無視他的存在。
此前他還疑惑對方為什么按兵不動,搞了半天是因為這茬兒。
不過之前李將軍曾經(jīng)說過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大的戰(zhàn)事發(fā)生,這自然不是因為雙方有了他的線索,應(yīng)該還是迫于本國的壓力,兩國的皇帝和權(quán)臣可不知道龍云子和燕飛雪在顧忌什么,在他們看來己方的按兵不動很沒來由,拖得久了他們自然受不了,忍耐到一定限度,就會爆發(fā),到底在磨蹭啥,趕快給我打。
東魏比西魏的國力要強一些,士兵也更多,倘若交戰(zhàn),西魏吃虧的可能性更大,也就是說龍云子的壓力實際上比燕飛雪要大。
龍云子拿到漢代朝鐘的時間比燕飛雪拿到龜甲天書的時間要早,龍云子推研天書有所收獲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倘若大戰(zhàn)真的發(fā)生,只要龍云子參悟天書真的有所收獲,一定會施展出來扭轉(zhuǎn)劣勢。
真到了雙方?jīng)Q戰(zhàn)那天,雙方的底細就徹底暴露了,對他來說此事弊大于利,摸清二人底細對他來說沒什么大的用途,但雙方通過交戰(zhàn),卻能知道對方手里的龜甲并沒有自己擔(dān)心的那么多,如此一來矛頭就轉(zhuǎn)向他了,好小子,害我們提心吊膽這么久,搞了半天全在你身上,找,挖地三尺的給我找。
眼下也做不得什么,只能等著,等也不是干等,得抓緊時間將天書所載盡快理順,然后才能潛心推研。
那些不知所謂的通假字讓南風(fēng)吃盡了苦頭,又沒個人幫忙提醒,只能靠自己苦思,經(jīng)常搞的一個頭兩個大,太過乏累不得繼續(xù)進行就會想些別的事情,也不是胡思亂想,而是有目的性的前瞻。
不久之前毀掉的那塊金板上有九個道人的道號,敕封那九個道人時并不是玉清前三,太清中三,上清后三,可能是考慮到三宗情緒,排名的順序是打亂了的,他所拿到的龜甲是一五六七九,不需要依靠金板就能夠確定的是第一處是玉清道人,第六處的高平生是上清道人,而第九處玄鐵重錘屬于玉清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