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伙人都是初來乍到,也不知道蟾后換氣的規(guī)律,只能靜觀其變。
穩(wěn)住陣腳之后,鄭祁一方放出了一群信鴿,李朝宗等人也看到了他們放出信鴿,卻并沒有出手?jǐn)r截,任那些信鴿向東飛走。
“他們?yōu)楹尾粩r那些信鴿?”南風(fēng)有些疑惑。
“梁國武林沒什么厲害角色,讓他們搬救兵也請不到高手!敝T葛嬋娟拿了干糧遞給南風(fēng),“再說了,李朝宗與太清宗有瓜葛,太清宗可是梁國地主,有他們撐腰,李朝宗還怕什么。”
南風(fēng)皺眉看向諸葛嬋娟,這家伙先前拿蜘蛛了,沒洗手。拿吧,惡心的慌。不拿吧,又怕諸葛嬋娟說他叫花子出身瞎矯情。
“拿著呀!敝T葛嬋娟可不知道南風(fēng)在想什么。
“你拿蜘蛛了,我不要!蹦巷L(fēng)自己自包袱里拿了塊米餅。
諸葛嬋娟鄙夷的瞅了南風(fēng)一眼,伸手將包袱里剩下的干糧摸了個遍。
“沒有比你更壞的了!蹦巷L(fēng)無奈。
“我當(dāng)你夸我了!敝T葛嬋娟好不得意。
南風(fēng)咬嚼著米餅,說道,“以你對李朝宗的了解,他為什么不沖鄭祁等人動手?”
諸葛嬋娟隨口說道,“還不知道是葷是素呢,有必要殺人嗎?這老東西無利不起早,沒好處的事兒是不會干的,他們一方有這么多高手,鄭祁等人對他們構(gòu)不成威脅。”
“大意輕敵的虧他也沒少吃。”南風(fēng)笑道,別人不說,他就坑過李朝宗好幾回。
“鄭祁他們拿不到龜甲是他們命大,如果被他們拿了,老東西立刻就會翻臉,這些人一個也不得活!敝T葛嬋娟說道。
“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別忘了還有他們呢!蹦巷L(fēng)沖那兩個上清道人藏身的地方努了努嘴。
“說的也是,老東西和上清宗有仇,不過燕飛雪正在邊境與龍云子對峙,她可能無暇抽身!敝T葛嬋娟說道。
南風(fēng)點了點頭,“此事關(guān)系重大,燕飛雪就算不會親自來,派出的也必定都是狠角色,他們真的到齊了,李朝宗也不敢拿他們怎么樣,上次被人把門兒給堵了,還不夠丟人啊。再蹦跶,老窩也給他端了。”
諸葛嬋娟不是個順著別人的人,“我算看明白了,你恨老東西恨的牙癢癢啊,你別在這兒發(fā)狠了,真有本事過去跟他比劃比劃。”
南風(fēng)不悅瞪眼,“我過了這個年才十八,他都快八十了,比我爺爺還老,他占了六十年的便宜,我傻呀,跟他打?”
“不敢打就別找借口!敝T葛嬋娟故意氣他。
“我跟他打不公平,你把他孫子找來!蹦巷L(fēng)說道。
諸葛嬋娟笑著戳南風(fēng),“別打?qū)O子了,有本事打兒子。”
“別小看我,給我七年,我打他個四世同堂!蹦巷L(fēng)也笑,諸葛嬋娟總是能讓他的心情忽好忽壞。
笑過之后,諸葛嬋娟說道,“你說接下來還有其他人來嗎?”
南風(fēng)想了想,搖頭說道,“除了上清宗的那十來個道士,別人怕是不會來了!
“太清和玉清不會來?”諸葛嬋娟問道。
南風(fēng)再度搖頭,“應(yīng)該不會,我懷疑在北方與上清宗爭奪龜甲的就是玉清宗,他們即便想來,也來不了那么快。太清宗和李朝宗穿一條褲子,有李朝宗在,他們還來摻和什么!
蟾后于巳時現(xiàn)身,再次現(xiàn)身應(yīng)該在午后,南風(fēng)吃過干糧,趁機小睡。
沒過多久,諸葛嬋娟推醒了他,“來了!
南風(fēng)睜眼,循著諸葛嬋娟所指看向東北方向,只見不少紫氣正在向此處快速移動,定睛細數(shù)共有八道,全是淡紫居山,其中一道紫中泛黑,當(dāng)是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