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是把老白毒死了,我就把它給燉了。”胖子不無擔心,天知道八爺?shù)鸹貋淼哪切┕佑袥]有毒。
“放心好了,它知道輕重!蹦巷L說道,八爺雖然欺負老白,卻并不影響它喜歡老白,也不影響它和老白成為朋友,它有可能作弄老白,卻不會毒它。
也不知此番八爺?shù)鸹貋淼墓邮鞘裁磥眍^,老白吃了之后狂吠著沖到溪邊喝水。
“你看看,你看看,這叫知道輕重?”胖子不放心的跟了過去。
“八爺!蹦巷L喊它。
八爺聞聲回頭。
“你給老白吃了什么?”南風訓斥。
“咕咕!
南風自然聽不懂鳥語,他雖然相信八爺不會害老白,卻不相信八爺?shù)呐袛啵@家伙出殼兒還不到半年,怕是沒什么鑒別能力。
不放心,就去了溪邊看老白,老白貌似吃了什么辛辣的東西,一直在吐舌頭。
胖子少不得又是一番抱怨,南風也只能聽著。
此時八爺已經(jīng)有三百斤了,估測過后,南風感覺它應(yīng)該能夠載人了,便開始為騎乘做準備。
冷不丁的坐上去自然不成,得先行鋪墊,也簡單,自洞外向上跳躍,自然跳不高,跳躍的時候八爺就在一旁看著,眼見南風不得飛翔,就想幫他一把。
它想載,南風自然樂意,他等的就是八爺主動載他。似八爺這種脾性,不能擰著來,得給它設(shè)個圈套,讓它自己鉆進去。
南風不重,八爺載的也不費力,原本南風還在為八爺體形圓滾,不似其母那般修長而遺憾,此番坐上鳥背方才發(fā)現(xiàn)八爺更適合騎乘,八爺肩背寬平,不需跨騎,能夠盤坐。
八爺飛的很穩(wěn),振翅之時不起風聲,毫無聲響,由于擔心八爺太累,南風便沒讓它飛的太高,也沒讓它飛的太遠,第一次載人,可不能累著它,不然以后它就不載了。
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載人,八爺也很興奮,落地之后咕咕唳叫,好不歡喜。
南風估測無誤,眨眼到了月底,經(jīng)絡(luò)即將通暢,江河奔流,只差一線。
“你快來看!迸肿釉诙赐饨腥。
南風正在盤膝打坐,沒有接話。
“快下來,快下來!迸肿友哉Z之中透著急切。
南風靜心凝神,不敢分心。
不多時,胖子跑了進來,“你快去看看,八爺馱著老白上天了,快把它叫下來!
見南風閉目不語,胖子猜到他到了緊要關(guān)頭,“你專心用功,我給你護法……”
胖子所謂的護法就是在南風旁邊坐著,除此之外也做不得別的,而眼下也沒什么需要他做的。
急切的等了一炷香,不見南風有什么反應(yīng),胖子有點納悶兒,“沒事兒吧?”
南風正處在緊要關(guān)頭,也不接話,只是緩緩搖頭,示意胖子無需緊張。
不止胖子急,南風自己也著急,他能感覺到經(jīng)絡(luò)已經(jīng)通達指尖,只差分毫就大功告成,而就是這分毫之差,推進的卻異常緩慢。
實則也不是龍齒天蠶修復(fù)經(jīng)絡(luò)的速度遲緩,而是他心情太過迫切,故此感覺進度緩慢。
又等了一炷香,胖子又忍不住了,剛想開口,南風卻睜開了眼睛。
“成了?”胖子急切的問道。
南風點了點頭,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經(jīng)絡(luò)已經(jīng)徹底通暢。
“什么修為?”胖子追問。
“我還沒來得及釋放丹田靈氣!蹦巷L說道,經(jīng)絡(luò)只是靈氣運行的路徑,經(jīng)絡(luò)通暢不表示丹田靈氣立刻就會進入經(jīng)絡(luò),靈氣是否進入經(jīng)絡(luò)取決于練氣之人是否釋放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