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瞅了胖子一眼,這家伙怕是早就忘了當年去無情庵劈柴挑水獻殷勤一事了。
太清宗此番出手,無疑經(jīng)過縝密布置,那和尚想必是被天山子故意逼上半空的,騰空之后不過三個回合就被天山子一腳踢中,急墜下落。
天山子一擊得手,并未追擊,而是凌空高喊,“太清有好生之德,快快放下兇器!
喊罷,凌空旋身,向下追擊。
“看不到了!迸肿佑窒肱罉洹
“別看了,和尚要倒霉了。”南風搖頭說道,天山子是故意將那和尚逼到半空,然后出手擊敗,讓眾人看到,連得手之后說什么都提前想好了,可見太清宗布置的何等縝密,計劃的何等周詳。
“唉,做了和尚就該好生修行,非得爭名逐利,這下倒好,給人抓到了把柄,此番怕是保不住性命了。”胖子既有不滿又有痛惜。
“唉。”南風也嘆了口氣,正如胖子所說,這些和尚咎由自取,罪有應得。但太清宗在此事上也并非正義,擺明了是設計陷害,誘以金錢美色,待和尚上鉤再揭丑殺人。
二人說話之間,又有兩人離地升空,還是一僧一道,道士還是天山子,和尚是個花甲僧人,亦是紫氣高手。
這天山子是個狠角色,他此番的任務想必就是選擇并逼迫對手升空,然后自高處將對手擊敗,目的自然是盡可能的讓對手丟人落威。
果不其然,沒出三個回合,那和尚又被天山子給踢了下去。
“天山師弟,僧人過百,道人不過二十,數(shù)倍我等,正在辣手圍攻,切莫再度抬手留情!比巳褐袀鱽砹撕奥暋
“道士只來了二十個?”胖子看向南風。
“聽他瞎說!蹦巷L搖了搖頭,世人有耳無眼,道聽風聞,那道士是故意叫喊,讓圍觀眾人聽到并傳揚,實則道人的真實數(shù)量應該不止二十,退一步說,就算道士不到二十個,后來的七八個也必定是紫氣高手,紅藍二氣與紫氣有著天壤之別,紫氣高手一個能打一群。
“福生無量天尊。”天山子唱誦道號,轉(zhuǎn)而轉(zhuǎn)身俯沖,加入戰(zhàn)團。
不知情者,還以為天山子是心慈手軟的良善之人,南風卻知道此人不是善類,分明是一只惡狼,非要披上一張兔皮,如此欺天瞞人,與道家的自然無為早已背道而馳了。
“天快黑了,”胖子抬頭看天,“差不多就行了,早些停了,咱們也好進城!
南風沒有接話,太清道人的目的是殺人立威,天黑了雖然打斗仍能繼續(xù),圍觀眾人卻看不到戰(zhàn)況了,沒了圍觀之人傳播宣揚,他們的打斗也就失去了意義,不出意外的話戰(zhàn)斗會在天黑之前結束,這些僧人怕是一個也不得活。
“好個妖僧,竟然下毒!庇钟械廊颂釟獍l(fā)聲。
“我不妨事,快散開,快散開。”是女聲。
“唉!迸肿訐u頭。
“和尚沒下毒,他們達到了目的,想趁亂殺人!蹦巷L隨口說道。
“唉,”胖子又搖頭,“打不過人家就老實過活,論狡詐和尚哪是道士的對手,也不消停,非要出來作死!
“你啥意思呀?”南風皺眉。
“我又沒說你!迸肿余洁臁
人群一聽有人下毒,立刻慌了,也顧不得看熱鬧了,擁擠著想要遠離。
先前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眼下想躲談何容易,推搡擁擠,大呼小叫,亂成一團。
“青陽觀弟子,疏散救人!焙霸挼漠斒翘炷,南風曾在鳳鳴山見過此人,熟悉此人腔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