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晚飯了,不過在此之前主人需要客人幫兩個小忙!
幫忙?
明明就是想嚇?biāo)麄儯?br>
嘉賓們表示拒絕。
聞祀月問管家:“需要我們做什么?”
管家答道:“第一,主人的愛寵走丟了,麻煩客人們找回,第二,找到古堡真正的主人并說出ta的真實姓名!
聞祀月挑眉,“所以你的主人不是古堡真正的主人嗎?”
他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讓管家想起了昨晚被他逼到墻角的感受,語氣悲憤,“無可奉告!”
聞祀月語氣無奈,“好吧,”過了一會兒又抬眸看他,“真的不能透露一點嗎?”
管家: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下一趴在傍晚,嘉賓們的時間就充裕多了。
許舴雖然忙但也讓助理關(guān)注著直播,看著和微博相比明顯平和許多的彈幕也放松了不少。
他琢磨著要不要給聞祀朝推一波“綜藝bug”的營銷,忽然電話響了。
許舴看是工作電話就接了起來,掛掉之后,眉心卻是皺著的。
“許哥,怎么了?”助理一臉疑惑地看他。
許舴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意,“之前節(jié)目獲得的QT的拍攝,覺得祀朝不適合他們雜志的風(fēng)格,已經(jīng)選了別的人!
助理不可思議,“不是已經(jīng)跟公司洽談好了嗎?這不是毀約嗎?!”
許舴冷聲,“我記得弋樣那邊有聯(lián)系過,你去回復(fù)那邊的聯(lián)系人說我們有時間合作!
說好的封面刊,現(xiàn)在換成內(nèi)刊,分明就是吃定了聞祀朝這邊不敢拒絕。
畢竟這還是聞祀朝個人的首個代言,哪怕是內(nèi)刊都算是聞祀朝賺了。
但一開始就定的內(nèi)刊,和被換成內(nèi)刊作配,這可就是兩回事了。
許舴看了眼直播里的聞祀月。
誰后悔還不一定呢。
“注意著點通稿,許青嚴(yán)那邊可能會拉踩。”
“知道了許哥。”
短暫休息片刻后,眾人紛紛決定起來去找找關(guān)于主人的愛寵是什么動物和主人的線索。
但聞祀月卻遲遲不動,她不動,其他人也沒什么勇氣出發(fā)。
坦克都沒動,他們這些膽子小的怎么敢動。
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聞祀月將嘴里的咬碎,檸檬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哥,你們想想剛剛管家的原話是什么?”
她語氣慢悠悠地,“他只是麻煩我們幫忙,可他沒說一定要完成啊!
眾人:思考,回憶,恍然大悟點頭。
導(dǎo)演:???聞祀朝這個bug!
【哈哈哈哈你別說還真是這樣】
【朝朝抓重點的能力真的強的可怕】
【沒說一定要完成等于不用完成等于不用行動】
飛行嘉賓:“咦?對哦!”
鄔蒔頓時朝著聞祀月豎了個大拇指,“弟弟,不愧是你。”
眾人思路一下子就被打開了,季堇白首先發(fā)表意見,“那我們還找什么,到時候管家問的時候隨便說就行了,他也沒規(guī)定一定要對。真正的主人在西閣樓睡覺,叫小帥,愛寵是外邊那棵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他媽寵物是棵樹,主人叫小帥】
【那個男人叫小帥……小白不愧是沖浪高手】
【導(dǎo)演:你當(dāng)我聾子】
【哥們?nèi)屈c子哈哈哈哈】
一時間眾人全都被他的話給逗得笑了起來。
但導(dǎo)演明顯是不會允許他們這樣做的。
管家再次出現(xiàn),面無表情地重復(fù)了一遍任務(wù),并在最后加了“請各位嘉賓務(wù)必完成”幾個字。
嘉賓們見狀只能出發(fā)去尋找線索了。
一行人在古堡之中四處探索,沿著剛才暗道的外墻往深處走。
里頭還是有些暗的,聞祀月的身上幾乎掛滿了人。
NPC們肯定就藏在這里面,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嚇?biāo)麄儭?br>
“真正的主人會在哪里呢?既然管家這么說了那么西閣樓那邊出現(xiàn)的主人就不太可能是真正的主人,”聞祀月摸著下巴小聲嘀咕,“該不會跟四樓有關(guān)吧?”
先前管家?guī)麄兦巴龢菚蛷d的時候聞祀月觀察到三樓到四樓的樓梯是不通的。
可如果主人在四樓,三四樓之間又該怎么連通呢?
霍璟南看了她一眼。
【朝朝好認(rèn)真。〈蠹乙埠苡赂摇
【他們誰都不敢去抓霍總笑死我了,這就是老板的氣場嘛】
導(dǎo)演看著監(jiān)視器,聽到聞祀月的猜測再次臉色一僵。
這個bug!
聞祀月等人走出暗道后,到處翻翻找找。
的確找到了幾個有用的線索,秋千上有類似貓咪爪子的劃痕,樹下埋著一個陳舊的鐵皮盒子,但是需要密碼。
最關(guān)鍵的是,一直出現(xiàn)在管家口中的“主人”,他們也從未見過。
聞祀月還是很懷疑四樓。
她琢磨了一下,樓梯上不去的話,該不會有什么密道可以上到四樓吧?
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什么關(guān)鍵性的線索。
他們轉(zhuǎn)變思緒重新回到了古堡內(nèi),搜索了主人的畫室,最后回到走廊。
“既然這些地方都沒有的話,不如我們?nèi)ニ臉前伞!?br>
眾人覺得在聞祀月的臉上似乎看到了興奮的情緒。
他好像一點也沒把那些NPC放在眼里。
聞祀月一馬當(dāng)先走在了前邊,忽然腳步一頓,側(cè)目看向了墻上掛著的畫上。
霍璟南本來就走在她身后,她突然停下,他堪堪收住步子。
兩人離得極近,在外人看來,就像是霍璟南從后邊抱住了前邊的銀發(fā)少年一般。
霍璟南聞到了少年身上清新的檸檬味,他拉開了一些距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怎么了?”
聞祀月沒察覺到,她指了指自己看著的那幅畫,“這個是不是管家跟主人?”
聽到她的話其他人也都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
畫布上,上面站著的男人和他們所見到的管家?guī)缀跻荒R粯,只是看上去年輕一些而已。
青年穿著花里胡哨又繁復(fù)的管家服,卷卷的頭發(fā),面無表情的臉,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坐在椅子上抱著一只黑貓的男人,那只黑貓的目光直直地望著前方,好似在和他們對視又好似是在跟管家對視,顯得格外詭異。
攝體鏡頭給了畫布一個特寫,觀眾們感受到了那撲面而來的詭異感。
【臥槽,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啊啊我也是!】
【別來特寫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