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人的聯(lián)盟,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崩潰了。
那些皇府的公子們也都是丟盔棄甲而逃,此時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命要緊。
“就這一點本事也想要我們走?鬧呢?”梅良德扛著錘子沒好氣道。
“下一次你們要是再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這一次我們不追究!背饙骨嘈χ。
在場眾人聽得這話,也都是一陣無語,有實力有后臺,就是可以隨便狂啊。
蕭寒的目光看向了那古地皇道統(tǒng)的幾人,這幾人與那些看熱鬧的不一樣,必定是針對他們而來的。
“荒山的幾位,我們來自古地皇道統(tǒng),今日前來,只為一件事!惫诺鼗实澜y(tǒng)的那名老者道。
“也是來趕我們走得?”蕭寒道。
古地皇道統(tǒng)的老者道:“正是,幾位還是自行離去,這樣是最好的!
“剛才那些人也是叫我們走,結(jié)果呢?都丟盔棄甲了吧?老頭,你一把年紀(jì)了,要是這么狼狽,那晚年不保啊。”梅良德說道。
“你說什么?”古地皇道統(tǒng)的一名青年怒道。
“你當(dāng)我們是那些廢物嗎?”另一名青年哼道。
王野道:“廢物不廢物的不知道,但讓我們走你們也得給出一個理由吧?古地皇道統(tǒng)出面是為了地州的皇道意志呢,還是說另有原因?不過,若是說你們是為了地州這么多人的利益著想,打死我都不相信。”
“如果沒有一個能夠說服我們的理由,那我們?yōu)楹我?這地州的皇道意志難道我們不能夠奪取嗎?我們憑著自己的本事奪取,是否有濫殺無辜?”蕭寒道。
古地皇道統(tǒng)的老者道:“這是我們少主的意思,既然是他的意思,那我們就必須要執(zhí)行,至于理由,古地皇道統(tǒng)在地州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
古地皇道統(tǒng)也是很霸氣,這可是在他們的地盤,他們自然是有足夠的底氣這么霸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不會走,你若是想要趕我們走,那就拿出本事來,或者你們可以像古天皇道統(tǒng)那樣派出皇者來趕我們,那我們打不過,自然會走!笔捄馈
若真是派出了皇者,那古地皇道統(tǒng)就真的是丟不起這個臉了,對付十六個王者,要派出皇者,那是在告訴世人,古地皇道統(tǒng)王者之中沒人了嗎?
“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古地皇道統(tǒng)的老者冷聲道。
“剛才那些家伙也這么說!本畹。
“老頭,要么你就動手,要么就滾蛋,哪里那么多廢話?”王琰道。
古地皇道統(tǒng)的老者臉色陰沉,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動用武力了!
“我來對付這個老頭!毙U野走出來說道。
吳沙說道:“你下手輕一點,畢竟這老家伙年紀(jì)大了,不經(jīng)劈。”
“狂妄!”老者怒喝,全身的氣息爆發(fā)出來,這已經(jīng)是達(dá)到了王者巔峰了,這么大的年紀(jì)了,沒有入皇,那在王者境界絕對是已經(jīng)浸淫了很久了,實力自然不同尋常。
蠻野面對老者,連巖甲都沒有施展出來,直接施展了蠻神附體,這一瞬間,他的身體與力量氣息都提升了許多。
老者手中一根權(quán)杖掄了起來,權(quán)杖上面凝聚著渾厚的玄氣,在那權(quán)杖的頂部,有一顆珠子,那珠子光芒綻放,然后爆射出一道熾盛的光芒朝著蠻野轟殺過去。
“審判權(quán)杖之光!”老者大喝一聲,那光芒爆射出去之后,便是瞬間放大,直接籠罩著蠻野。
這審判權(quán)杖之光主要攻擊乃是對人的限制,一旦被這光芒籠罩,那就會限制人的行為。
在戰(zhàn)斗中,一旦被限制了行為能力,那就等于是待宰的羔羊了。
這一招,是老者的主要攻擊,在這一招上吃虧的人可不少。
老者見到蠻野已經(jīng)被光芒籠罩,便是冷笑了起來,在王者境界之中,被他的審判權(quán)杖之光擊中的人還沒有逃脫的,都必死無疑。
“你們就此離去,我不殺他。”老者看著蕭寒等人道。
蕭寒笑道:“老頭,你在說笑嗎?不殺他?問題是你殺得了嗎?你弄這一破光就以為自己贏了?”
“老夫這審判權(quán)杖之光可以限制人的行為,一旦被光芒籠罩,便是不能動彈,成為待宰羔羊,我要殺他,便是輕而易舉。”老者自信的說道。
“這個老頭是不是自信過頭了?”吳沙說道。
“可能他還不知道蠻野的本事吧。”君莫愁笑著道。
老者看著蕭寒等人依舊是談笑風(fēng)生,完全沒有在乎的樣子,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看向了蠻野,難道自己的審判權(quán)杖之光沒有用嗎?
“老頭,你這光芒有點意思,要是對付別人還行,對付我,沒有什么作用!毙U野說道。
“不可能!”老者臉色陰沉,然后權(quán)杖殺出,直取蠻野的性命。
蠻野抬起了戰(zhàn)斧,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樣的限制力,太弱了!
蠻野的話音落下,戰(zhàn)斧也跟著落下,一道恐怖的斧光直接就劈開了那光芒,然后劈在了老者的權(quán)杖上,將權(quán)杖都給劈飛了出去。
老者臉色大變,眼睜睜的就看著那斧光襲來,在最后一刻,老者回過神來,身體快速一閃,這才避開這一擊,不然就成了兩半了。
“滾回去告訴你們少主,我們與他無冤無仇,若是再有下次,那這梁子就結(jié)下了!笔捄淠。
老者的臉色慘白,他們終究還是小瞧了蕭寒幾人了。
“我們走著瞧!崩险邭夂艉舻膸е穗x開了。
“看來古地皇道統(tǒng)的少主對我們似乎有些意見啊,難道是嫉妒我們?”梅良德說道。
蕭寒道:“舒古揚也是擁有古皇血脈的人物,與韓州一樣,他要資源有資源,可謂是要什么有什么,跟我們叫什么勁啊,這其中必定有問題。”
“我才不相信他是為了地州的王者才出面的,那要是這樣的話,剛才那六十人也不會來找我們了,直接找舒古揚不就可以了?”李桃說道。
“他肯定不會罷休,必然還會再來找我們,到時候我們也就知道原因了!蓖跻罢f道。
“不必管他們了,我們繼續(xù)就好了!笔捄驳馈
蕭寒一行人繼續(xù)奪取皇道意志,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那些王者也不敢再吭聲了。
“看來,蕭寒比我們想象中的強(qiáng)大了很多,舒古揚想要對付他們,也沒有那么容易啊。”魂夢姬得到了消息,冷聲道。
“大小姐,我們要不要暗中出手?”有天魂死士說道。
“你們雖然是死士,但也不能夠隨便死了,先讓舒古揚他們?nèi)Ω妒捄,若是兩敗俱傷,你們出手(jǐn)貧⑹捄,若是蕭寒被斬殺,我們也就沒必要暴露了!
魂夢姬道:“若是舒古揚這邊敗了,那么你們也就更加沒有必要出手了,等我與大哥那邊回合,到時候一起聯(lián)手對付他!
“是!
古地皇道統(tǒng)。
老者回到舒古揚這邊來回報情況,便是添油加醋一番,舒古揚臉色極為的難看,更是堅信,蕭寒這十六人絕對是他要鏟除之人,否則的話,便是大患。
“少主,這十六人太囂張了,若是讓他們這樣下去,遲早……”老者欲言又止。
“遲早什么?”舒古揚冷冷道。
老者遲疑道:“屬下不敢說……”
“遲早都會被他們踩在腳下是不是?”這時候,魂夢姬走了過來替老者說道。
老者臉色變了變,卻也沒有反駁。
舒古揚臉色陰沉,魂夢姬道:“看來我們猜測得沒有錯,那荒山十六少就是舒公子目前要邁過的一道坎,也是舒公子武道路上的攔路虎,不除的話,對舒公子的武道影響很大!
舒古揚說道:“既然他們這么厲害,那本少主就親自去會一會他們,看看他們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舒公子,他們?nèi)硕啵覍嵙Χ疾诲e,不可大意啊!被陦艏嵝训馈
看似是對舒古揚的提醒,實際上就是讓舒古揚多帶一些人去,做到萬無一失。
舒古揚道:“我舒古揚誰都沒有怕過!
“舒公子還是不要大意,他們可都是不講規(guī)矩的人,當(dāng)初韓州就被他們圍攻過,舒公子是君子,他們那等小人可不像是舒公子這樣。”魂夢姬說道。
“是啊少主,那些人都是山野之人,一點規(guī)矩道理都不講,還是小心為妙。”老者也勸道。
舒古揚道:“那就多派一些人跟著就好了,若是連他們十六人都解決不了,那我也學(xué)韓州去萬皇陵園算了!
老者連忙道:“少主慎言啊,韓州怎么能夠跟您相比,您一定能夠擊敗蕭寒,讓他們滾出地州!
“立即召集人馬,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笔婀艙P說道。
“是!崩险哌B忙就去召集人手了。
舒古揚說道:“夢姬,你就在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到時候,我跟你慶祝一番!
魂夢姬笑著道:“我準(zhǔn)備好美酒佳肴等舒公子凱旋,我們共飲,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