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穆來到了蕭寒的房間門口,敲了敲蕭寒的房門,開口道:“開門!
“讓我一個人待會!狈块g里傳來蕭寒的聲音。
“叫你開門聽到沒?不開門的話我直接踹了你這門!彼就侥聸]好脾氣道。
說完,過了幾秒鐘房間里沒有動靜,司徒穆一腳就將門給踹飛了。
蠻野等人看到司徒穆如此的霸氣,都是豎起了大拇指,也只有司徒穆敢這么干了。
當司徒穆進入了房間里,蕭寒早就不見蹤影了,司徒穆從房間后面的窗戶沖了出去,大喊道:“你給我等著,遲早要碾壓你!”
蠻野、梅良德、仇嵐青三人將腦袋湊到了門口看向了屋內,屋內只剩下了司徒穆一個人,蕭寒不見了。
“我擦,溜得挺快啊!泵妨嫉略尞惖。
“完蛋了……”蠻野道。
“跟青青比起來還是不夠,要是青青踹門,蕭寒敢跑?“仇嵐青道。
“看什么看?滾!”司徒穆用殺人般的眼神看著門口。
梅良德、蠻野、仇嵐青三人便是立即溜之大吉。
“出息!毕哪緵_著蠻野三人翻了翻白眼道。
“什么情況?”蘇秋問道。
梅良德道:“鬼曉得,反正蕭寒不見了,房間里就只有司徒一個人!
“他人呢?”夏木問道。
“跑了唄,一個人圖清凈去了!背饙骨嗾f道。
“這換成是誰心里肯定都不好受,就讓他靜一靜吧,他肯定也不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本钫f道。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聚在這里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夏木說道。
就當他們都準備散了的時候,蕭天辰回來了,蠻野等人都問了一聲好,蕭天辰道:“蕭寒怎么樣了?”
“人不見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也許是找地方去靜一靜了吧!碧K秋說道。
蕭天辰嘆了一口氣,道:“好,我知道了,你們去休息吧!
“好!毙U野幾人都是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
蕭天辰來到了蕭寒的房門口,見到門都被拆了,有些納悶了,這是干啥了?怎么門都被拆了?
隨后,他看到了坐在房間里的司徒穆,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司徒穆看到了蕭天辰,蕭天辰朝著房內走去,笑著道:“那小子跑了?”
“跑了!彼就侥曼c頭道:“等他回來我準備將他踩在腳下!
蕭天辰聽到這話,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女夠狠啊。
“你慢慢等吧,要是他回來了,替我也抽他兩下!笔捥斐秸f道:“作為一個男人,遇事逃避,該打!”
“好!彼就侥曼c頭。
“要是有這么一個兒媳婦在,蕭寒估計得管得死死的啊!笔捥斐叫闹邪档溃贿^卻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他作為過來人,能夠看得很明白,司徒穆對蕭寒用情至深,只是不善于表達而已。
一切都在行動之中,這樣的女人,一旦愛了,那就狠狠地愛著。
蕭天辰離開之后,司徒穆繼續(xù)坐在了房間里等人。
蕭寒從房間里開,便是一個人來到了蕭家的一座山峰之上,躺在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上就這么看著天穹。
他想起了蕭鶴穹的話,只有強大到能夠左右蕭家意志的時候,才能夠改變蕭家原有的規(guī)則,重新制定規(guī)則。
“強大……”蕭寒心中念著,他必須強大,因為很多事情都只有變得強大之后才能夠去完成。
他要去找青青的話,就必須強大起來,否則,青青那邊他幫不上忙,也只能夠成為拖后腿的那個人。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青青絕對不是一般人,從見到青青那一刻開始,他就有這樣的感覺了,因為鎮(zhèn)妖塔的主人玄淵對青青的態(tài)度以及對他說的話,都說明了青青的身份特殊。
而且,青青肯定與妖族有莫大的關系。
以前變強大是為了自己能夠更好的活著,后來變強大是為了能夠找到青青,現在變強大有與自己母親有了很大的關系。
一個人的強者之路,必然是要有信念的,如果沒有這樣的信念支撐的話,很容易就會在遇到困難之后選擇退避,最終半途而廢。
蕭寒就這樣想了很多,到了晚上之后,蕭寒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當他進入房間的那一刻,一道劍氣便是殺了過來,蕭寒立即快速一閃,然后又是數到劍氣殺來,蕭寒快速的躲避。
“司徒,這是干啥呢?”蕭寒連忙道。
“將你踩在腳下!彼就侥抡f著,毫不猶豫的再度出手,劍氣瘋狂殺出,毫不留情。
蕭寒玄氣爆發(fā)出來,嘴角微微揚起,既然要動手,那就來一個痛快吧。
蕭寒也開始反擊了,司徒穆出手可是一點都不收著點,劍氣瘋狂的進攻,似乎有著深仇大恨一樣。
他們兩人的打斗,很快就將蠻野等人給驚動了,一個個都從房間里跑出來,見到蕭寒與司徒穆在激烈的交鋒,都是一陣無語。
“大晚上的,拆房子啊,還要不要讓人休息了!泵妨嫉驴戳艘谎,沒好氣道。
“這是有什么仇什么怨?一點都不收著點啊!本顭o語道。
“我們的房子不會也被他們給拆了吧?”仇嵐青打了一個哈欠道。
就在這個時候,蕭寒與司徒穆已經是轉移了戰(zhàn)場,朝著他們這邊而來,可怕的劍氣與氣息沖擊開來,這四周的房子建筑啥的,哪里承受得住,都被震得崩塌了。
“我擦!”仇嵐青大罵了一聲,趕緊逃。
其余人也都是立即閃躲,他們剛避開,他們的房間就被劍氣撕碎了。
“我們以后誰哪?”梅良德欲哭無淚。
“我說你們要打去其他地方打,痛痛快快的打,在這里拆房子很好玩嗎?”仇嵐青大罵道。
蕭寒與司徒穆激烈的交鋒,司徒穆是全力以赴,除了沒有使用圣人力量之外,其他手段都使用了。
最終司徒穆收劍,然后看也不看蕭寒,直接就走了。
“就這么走了?這房間……”仇嵐青一陣無語道。
“你們是拆遷隊的嗎?”梅良德翻著白眼道。
蕭寒聳了聳肩,一副我能怎么辦的表情。
“這是要拆家啊!笔捥斐阶吡诉^來,看到這個院子已經徹底崩塌了,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幾個自己把房子修好,我是不給你們安排其他地方了!
“啥?”梅良德仿佛聽錯了一樣。
“不是我們拆的!碧K秋委屈道。
“辰叔,要講道理啊。”仇嵐青道。
蕭天辰道:“難道讓我兒子一個人修房子?你們也太天真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什么時候修好了,你們什么時候就有地方睡了!
“天理難容啊!泵妨嫉卵鎏扉L嘆。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們?”仇嵐青欲哭無淚。
“好了,開始干活吧!笔捥斐降f了一聲就離開了。
梅良德、蠻野等人看著蕭天辰立刻開之后,便是將蕭寒給包圍了起來,然后用殺人的眼神盯著蕭寒。
“我要給你記下一筆,等見到青青之后,我要告狀,你虐待我。”仇嵐青道。
“青青會向著我的!笔捄俸俚馈
“我怎么就有你這樣的兄弟?交友不慎。 泵妨嫉職夂艉舻。
“瞎眼了唄。”蕭寒沒心沒肺道。
“我……”梅良德竟無言以對。
“……”其余人也都是毫無反駁之力。
到了第二天,悲催的幾人就開始修房子了,司徒穆、蘇秋、夏木三人就在一旁看著,按照她們的話來說,這種體力活不是應該男人來干嗎?
梅良德想要反駁,被夏木懟了回去,道:“除非你不是男人。”
就這一句話,蕭寒幾個大老爺們就不再多說什么,老老實實干活。
都是純爺們,誰會說自己不是男人。
“先把我們的房間蓋起來,我們可不想睡外面。”司徒穆說道。
“沒天理!泵妨嫉乱е赖馈
“房子是你拆的。”仇嵐青道。
司徒穆指著蕭寒道:“是他拆的!
“那就讓他自己蓋!毙U野道。
“都說兄弟如手足,你們這是被砍掉了嗎?”蕭寒翻著白眼道。
“當初怎么就瞎了眼呢。”梅良德感嘆道。
“誰知道呢,可能是眼屎沒洗干凈吧!笔捄馈
“……”梅良德。
兄弟幾人就在這不停的拌嘴中干著活,足足作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將房間給蓋好了。
這期間,司徒穆、夏木、蘇秋三人去找蕭天辰撒嬌,主要是蘇秋撒嬌,讓蕭天辰給了他們臨時的房間住下,倒是住得挺舒服。
蕭寒哥幾個就風餐露宿的在“工地”上睡覺。
不過大多數的時間也沒有睡覺,休息的時候基本上也就是在打坐,或者是在修煉,除了梅良德睡得喊聲四起,其他人都基本沒有正兒八經的睡覺。
“總算是蓋好了,要不要來一個竣工儀式!泵妨嫉驴粗约河H手蓋好的房子,怎么看都覺得是一件藝術品。
“休息了。”蕭寒道。
所有人都散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剩下梅良德一個人。
“你們這些人啊,真是沒有趣味!泵妨嫉潞吡艘宦,十分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