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雅一聽辛浩然的問話,馬上撲到了辦公桌前,“凌曼你什么意思,去什么醫(yī)院?你把她怎么了?”
那些人也都看向我,辛小雅的話誤導(dǎo)力太大?峙履切┤苏娴氖且詾槲覍⒗咸趺礃恿耍捡v足看向我。
我看向辛浩然,“你最好帶著這些東西去醫(yī)院好好的咨詢一下!
我在單據(jù)中找到那個醫(yī)生的卡片,遞給辛浩然,“這個是主治醫(yī)生,是位專家,你有不懂的可以去問他!你母親被確診了,是肝癌!晚期!”
我的話就像一枚炸彈,頓時在辛浩然的辦公室里引爆,‘轟’的一下,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涼氣,看向剛才還得意洋洋,活靈活現(xiàn)的辛浩然。
“... ...你說什么?”
辛浩然一下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你在說什么?誰?誰... ...肝癌?”
“凌曼你少沒事找事,她好好的你竟然詛咒她,你還是人嗎?”辛小雅不悅,不依不饒的沖我叫嚷著,然后看向辛浩然,“她說什么你也信,她就是沒安好心!就沒想我們消停!”
辛浩然聽了辛小雅的話,滿眼狐疑的看著我,顯然他有點質(zhì)疑。
“信不信由你,我已經(jīng)帶她看過了,也開了藥,剛剛把她送回去,我沒告訴她病情,你是她兒子,現(xiàn)在我把這些交給你,你自己決定,那我告辭了!”
說完我就轉(zhuǎn)身想告辭離開,這里我一分鐘都不想多呆。
哪知我想走不行啊,人家不讓啊!
“你站住,凌曼,你特么的算老幾呀你就給她看。磕闶遣皇鞘夭蛔×讼肽美咸f事,我告訴你,辛家不是你肖想的,你別以為給老太太看個病,就能回得了辛家。”辛小雅五馬長槍的沖著我叫囂。
我的眼睛余光,看到田家豪坐在那,嘴角上揚(yáng)的看著戰(zhàn)斗力爆棚的辛小雅,眼里有幸災(zāi)樂禍,也有意猶未盡,更多的是貪婪。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辛小雅,“你想多了!”
“你少裝相,我想什么多了?你擺正自己的身份好不好,你都被辛家踢出門了,還用你顯什么大瓣蒜,你憑什么私自帶她去醫(yī)院?”
她的話極其不好聽,可是眾人面前我也懶得與她爭辯,她說的也沒錯,我?guī)豕鹣闳メt(yī)院確實是不妥,尤其是在這個二貨面前,她的表現(xiàn)太過正常。
“你怎么找到她的,安的是什么心?婚你都離了,怎么哪都有你呢?還在辛家攪合什么?凌曼,你給我說明白,不然今天你別想出去!”辛小雅一步跨到我的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那些正要離開的人都站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已經(jīng)驚呆的辛浩然。
他似乎已經(jīng)被這個消息震的魂飛魄散了。
人群里有徐進(jìn),一看這種情況生怕我吃虧,趕緊上前來,伸手拉了一把辛小雅,“嫂子,你消消氣,曼姐不是那樣的人!”
誰曾想,徐進(jìn)的這一句話,惹到了辛小雅,她怒目看向徐進(jìn),張嘴就罵,“徐進(jìn),你特么的說什么呢?她不是那樣的人,她是哪樣的人?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跟她睡了?”
‘啪’的一聲脆響,我的手一陣發(fā)麻,火燒火燎的,這一下我是真的用了力。
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出手竟然這樣的穩(wěn),準(zhǔn),狠,快!
辛小雅一聲驚呼捂住自己的臉,驚恐的瞪著眼眸看向我,似乎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有多用力,只有我跟辛小雅知道,此時一道鮮紅如蚯蚓一樣的血流順著她的嘴角流下來。
“... ...凌曼,我... ...你個賤貨,你竟然敢打我?”說完就撲上來想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