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看向我,眼里都是算計,就連甜甜都瞬間靠在了我的懷里,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眨著大眼睛看向他,忘記了繼續(xù)吃東西。
“曼曼,別對我?guī)е敲创蟮臄骋!我本來并不想委屈到你!你看,我們(nèi)谌嗽谝黄鸲嗪茫 彼粗液耦仧o恥的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甜甜的變化,她不像以前那樣愛說話了。以前總是嘰嘰喳喳的!現(xiàn)在呢?”
他竟然看著我問,似乎在質(zhì)問我,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你就不能為了孩子妥協(xié)一下嗎?我告訴你,曼曼,博睿天宇易主了,你的靠山?jīng)]了,你還要堅持嗎?”他的眼里寫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
我的心一下翻個了,手里緊緊的握著小勺子,看向他,“然后呢?”
甜甜的小手又抓緊了我一下,她顯然是怕我們吵架。
我丟掉了手里的勺子,抱緊她,伸手撫摸她的頭,“媽媽在!”
“我們回到原來的狀態(tài),房子你可以住,錢我也不要了。但是,你讓你父母回去,我按時回家,我希望跟你和孩子在一起!”他恬不知恥的說道,一雙眼睛貪婪的打量著我。
“你想都別想!”我咬著后槽牙低低的說,語氣盡量放的平和,如果沒有甜甜在,我真的想抽他丫的。
他又笑了一聲,像似對我極為寵溺著,無奈著,“你呀!曼曼,你說為什么我就是放不下你呢?凌曼,你太固執(zhí),但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不在是當初的你,現(xiàn)在的社會也不是當初的社會,別逞強了,鼎鑫也讓你玩壞了,機會我也給你了,就連幾個供應商你都對付不了,你說你還有必要拉硬嗎?”
“你還真的以為幾個供應商就能嚇到我?”我反問。
他不置可否的一笑,“凌曼,你以為裴天宇真的可以做你的靠山,你太天真的,他一個小小的總裁助,能翻起多大的浪花?這回怕是被一個浪拍到了海灘上了,你還盼著他能回來,在露頭給你撐腰?”
我心里惶恐的厲害,我也明知道,這樣的幾率看起來很小了,“那又怎樣?”
“你現(xiàn)實點吧!玩了一圈就行了,我對你夠?qū)捄癜?不管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哪怕是被那小子玩了一輪,我也可以忍了,我們也扯平了,你有裴天宇我有辛小雅,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無恥!”我實在找不出更確切的詞打擊他。
“我們回頭是岸不好嗎?我可跟你說,如果你再執(zhí)迷不悟,你可以隨便跟誰跑,孩子你休想帶走,這可是辛家的種,我不可能讓她姓別的男人的姓!”他搖頭晃腦的威脅著我,“接她回我的身邊,那是分分鐘的事!”
“你想都別想!”我禁不住吼了一聲,周圍的人都看過來。
辛浩然掃了一眼那些人,依舊轉(zhuǎn)回頭,看著我笑笑。
“你要是回頭,不愿意在家呆著,想干點什么?鼎鑫可已給你玩,要不... ...你做鼎鑫就接項目合同,這點是你的強項,然后簽了合同我來做,你看我們夫妻強強聯(lián)手,這不好嗎?”
聽了他的話,差點沒把我氣背過氣去。他也想的出來,直到這時,他還想利用我。
“我們就是一對神仙都羨慕的好匹配的夫妻,免得你還大費周折的想把項目轉(zhuǎn)包出去?”
一聽他這句話,我就知道肖鋒已經(jīng)向他轉(zhuǎn)達我的意思了,我本是套路他的話,他真的當真了,我得盡快將這個釘子連根拔除,好讓辛浩然對鼎鑫再無力興風作浪。
難怪裴天宇一再督促我,踢出那些供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