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墓氏的祖印,從來都不只是一個符號與圖案那般簡單!
因此,在感受到祖印氣息的這一瞬,鎮(zhèn)守南天門的所有鎮(zhèn)墓氏族人,幾乎都是在瞬間被驚醒。
然而,牧龍聽聞這為首的鎮(zhèn)墓氏族人這般問他時,便微笑道:“鎮(zhèn)墓氏祖印一事,說來話長,與你們這些后輩說起來,大概也說不清楚,不如便將你們的先輩請出來,我也有許多歲月不曾見過他們了,權當敘敘舊!
聽聞這話時,這些鎮(zhèn)墓氏族人之中,當即有人心生不滿,并且眼中浮現一抹怒色。
在他們看來,牧龍分明是個少年人,雖然不知他為何能畫出鎮(zhèn)墓氏的祖印,但在他們面前,張口晚輩,閉口要與他們先輩敘舊的,口氣未免太大了些。
因此,當即有人忍不住怒斥道:“大膽小兒,既然能畫出我族祖印,便也當知曉,我鎮(zhèn)墓氏壽元悠長,絕非等閑生靈可比,我族先輩哪一個不是古老的存在,豈是你說見便能見到的?”
“就是,看你這等年紀,當我等的孫子輩都顯年輕,還想找我族先輩敘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上古之后,天宮地府覆亡,輪回崩滅,莫不成,你要說自己轉世重生不成?”
“依我看,你還是先老實交代一番,到底是如何知曉我族祖印再說,此事關乎甚大,若不交代清楚,不論你今日因何而來,都無法安然離開!”
下一瞬,這些鎮(zhèn)墓氏后輩便將牧龍與褚無垢團團圍在南天門前,他們體內的死氣,亦在此刻顯化,將四周空間鎮(zhèn)封,化作一道囚籠。
唯獨那為首的鎮(zhèn)墓氏族人,面色鎮(zhèn)定,但顯然,他默許了族人的這等行為。
褚無垢頓時有些緊張,這些鎮(zhèn)墓氏,實在詭異,而且看他們一身氣息,皆遠勝自己。
而牧龍見此,目光微微一寒,神色間已然顯現幾分不悅。
“還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我此來是為進入小天宮,知曉此處有鎮(zhèn)墓氏鎮(zhèn)守,想著是故人后裔,便與爾等知會一聲,卻不成想,爾等見鎮(zhèn)墓氏祖印,非但毫無敬意,反而率先發(fā)難,莫非鎮(zhèn)墓氏的后人,已然不堪到這等地步了么?”
“既是如此,敘舊之事便不必了,看在爾等皆是晚輩的份上,方才冒犯我也可以不計較,如今我只欲進入小天宮,都散開吧!蹦笼埬抗猓诒姸噫(zhèn)墓氏后輩的身上一一掃過,自始至終,都十分平靜。
“祖印之事,今日必須說清楚,如若不然,你只能留在此處!”
“冒犯我們鎮(zhèn)墓氏,還想進入小天宮,簡直癡人說夢!”
“不怕告訴你,除了這南天門之外,其余幾座天門,皆有我鎮(zhèn)墓氏族人鎮(zhèn)守,若沒有我等點頭,任何人休想踏入小天宮半步!”
這些鎮(zhèn)墓氏后輩之中,那為首之人倒是沒有這般浮躁,此刻卻也盯著牧龍道:“這些年輕族人雖然性情不穩(wěn),但大致意思卻是對的,祖印一事,關乎甚大,還望閣下能夠說清楚!
聽聞這話時,牧龍臉上的不悅之色愈盛。
這些鎮(zhèn)墓氏后人,見到鎮(zhèn)墓氏祖印時,沒有表露出絲毫的敬意,卻反倒以此發(fā)難,出言不遜。
面對冒犯,當他們是無知晚輩,不與他們計較,這是牧龍作為前輩的風度,但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便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方宇宙間,他知曉的事情,浩瀚如煙海繁星,莫非旁人問一次,便要說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