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蟲是龍,到了我易教門前,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蟲你給我蜷著,若還放不下身段,自命不凡,我有的是辦法為你們松松骨頭!”
另一位龍族道君是被白戮打怕了,連忙道:“有話好好說,莫要再動手了,打斷骨頭連著筋,說到底,你與我龍族還是有些緣分的!
“哼,如今知曉有緣分了?”
“不說我是孽種了?”
兩位龍族道君聞言,大氣也不敢喘,唯恐一個不慎,再被打一頓。
“說吧,如此氣勢洶洶,來我易教,所為何事?”見這兩位龍族道君沒了脾氣,牧龍便詢問他們的來由。
其中一位回答道:“近些日子,龍族鎮(zhèn)守東洲各大水域的強者盡數(shù)神秘失蹤,我龍族尋找多日也毫無蹤跡,故而要來各大道統(tǒng)搜查,并協(xié)同尋找!”
牧龍聽到這番話,繼續(xù)問道:“你龍族,歷來居于北洲龍域,卻又為何將手伸到東洲,派遣族人,鎮(zhèn)守東洲水域?”
那龍族道君答道:“時代已非從前,我龍族強者觀天機,言不久之后,將會有圣賢出世,正是廣積氣運功德之際,故而派遣族人前往世間各大水域,行云布雨,保一方風(fēng)調(diào)雨順,壯我龍族氣運!
牧龍聽到這話,頓時一陣鄙夷。
“照你這般說,你龍族入我東洲水域,是前來積德行善的?”
“正是。”那龍族道君答道。
牧龍冷笑一聲,道:“可我怎么聽聞,你龍族進入東洲水域不過半年,便攪得一方雞犬不寧,囂張跋扈,欺壓生靈,還要脅迫當(dāng)?shù)厣`修建廟宇,歲歲納貢。”
那龍族道君聽聞,一時語塞。
他雖跋扈,卻也深知龍族秉性,自恃尊貴,不將其他生靈放在眼中。
牧龍所言欺壓生靈,修建廟宇之事,在他們龍族看來,十分尋常。
“怎么?無話可說了?”牧龍問道。
那龍族道君道:“既是為護佑一方生靈,行云布雨,取得香火功德,卻也無可厚非!
這話剛一出口,就被牧龍直接一番訓(xùn)斥。
“無可厚非個屁!”
“東洲生靈,可曾請你龍族前來?爾等口口聲聲護佑生靈,我看未必,該是忽悠才對!”
“分明是你龍族為功德氣運而來,卻欺壓黎民,索要香火供奉,當(dāng)真是厚顏無恥,形同匪盜!”
“來呀,將他們抓起來,收入教眾關(guān)押,若是不化作人身,便卸成散件吧,免得占地方!”
這兩位龍族道君一聽,頓時慌了神。
這牧龍實在喜怒無常,說著說著,也不知何處得罪了他,便要將他們分尸,簡直就是蓋世魔頭行徑。
不過,看到白戮要伸手拔刀,他們絲毫不敢懷疑,當(dāng)即化作人形,問道:“牧龍,你究竟意欲何為?倘若殺了我等,龍族定會與你易教不死不休!”
牧龍聞言,冷哼一聲,一臉鄙視道:“就你們這等貪生怕死之輩,還道君強者,當(dāng)真可笑!
“放心,我對你們的性命不感興趣,只不過,我易教也不是你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若是來要人,那也該讓敖絕神親自來才是!”
“帶下去,鎮(zhèn)入囚籠之中!”牧龍下令道。
金霸天一看,頓時兩眼冒賊光,興奮地搓著手道:“又多了兩個能放血的,還是道君級別的……”
“什么意思?”
這話聽得兩位龍族道君一陣毛骨悚然,卻也聽出那話外之音。
“莫非,龍族神秘失蹤之事,果真是你易教所為?”
牧龍冷笑:“是又如何,你龍族跑到我易教疆域興風(fēng)作浪,我將其抓起來,教訓(xùn)一番,自是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