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卻是哭笑不得。
“赤煉前輩,果真大方……”
“做人,要厚道嘛!背酂挀项^笑道。
“此法甚妙,我這便讓人取龍血!蹦笼堻c頭道。
赤煉一聽,這便放心了,屁顛屁顛跑去修行,參悟真龍大道去了。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血,多放一點也無妨。
金霸天一聽,頓時雙眼直冒精光。
“放龍血?此事我甚是在行……”
牧龍聽聞,頓時白了這廝一眼:“說的像是你曾放過一樣……”
“不過,我無意傷其性命,你動手時,注意些分寸便是,只許放血,不可割肉!”
胖子的秉性,牧龍還是了解的。
還有他的坐騎,八寶圣元獸,一對兒吃貨。
萬一到時候嘴饞,說不定又要卸下幾條龍腿什么的,過過嘴癮。
這話聽得金霸天一陣心虛,連忙道:“老大放心,我胖子做事,極有分寸,只要些龍血即可!
“既是如此,那便去吧。”牧龍微微擺手。
金霸天早就迫不及待,抄起菜刀與黑鍋,片刻間便沒影了。
“我看神龍前輩對赤煉前輩倒是極為照顧,可是有何原因么?”牧龍笑著問道。
神龍微微一嘆:“我生來便在囚困之中,僥幸打破枷鎖,一飛沖霄,今日見他,也算有緣,照料一二罷了!
牧龍聞言,只是拱手行禮:“前輩仁厚。”
常言道,龍之逆鱗,觸之必怒,神龍能取逆鱗贈赤煉,這等氣魄,尋常人斷然沒有。
眾人談笑之間,便見一教中強者火速趕來。
“何事?”牧龍問道。
“稟教主,有龍族強者上門,在易教山門之外叫囂,要教主出門相迎!
“哦?”
“十日之后才來,當(dāng)真是慢。”
“來了多少人?”牧龍問道。
“只有兩人,皆是道君之境!
“兩人,看來龍族還是無法確定,否則來的便不只是兩人,而是龍族大軍了。”
“這兩位龍族道君前來,定是打探虛實的,也罷,我便去會他一會!
隨后,牧龍前往易教山門之外,眾人見此,也紛紛跟隨過去。
牧龍還未出門,老遠(yuǎn)便聽見一陣陣龍吟,響徹易教山門之外的虛空。
“易教之主牧龍,我等知曉,你的母親,乃是黑龍族公主,而今我龍族前來,還不速速來迎?”
牧龍聽到這話如此囂張,心中便已然有些不悅。
等他出門之后,便見兩頭身長千丈的黑龍,在虛空不斷盤旋,翻云覆雨,叱咤虛空,頗有氣勢。
這一幕,不由令牧龍想起當(dāng)年敖絕神降臨寒江城的那一日。
當(dāng)年,他弱小無力,面對強大無比的敖絕神,是何等的絕望?
為寒江城百姓,為牧家一族安危,他的母親敖妙清甘愿被龍族帶走,他被剝奪龍族血脈,淪為廢人,父親體內(nèi)被打入龍血,龍炎焚心,痛不欲生……
而今,又是相同的一幕,龍族,依舊囂張。
只是,牧龍已然不是曾經(jīng)那個微弱的少年。
堂堂一教之主,麾下強者如云,一聲令下,身后自有千萬大軍呼應(yīng)。
“我母親是龍族公主不假,但自從寒江城中,敖絕神將我體內(nèi)龍族血脈盡數(shù)剝離時,我便已然與你龍族再無干系!”
“身為易教之主,我須得奉勸你們一句,若想要向跋扈,可往它處,易教門前,不容爬蟲撒野!”
牧龍雖只是皇者之境,卻也成了氣候,一聲震喝,自有無窮聲勢,將那虛空流云吼得一陣翻滾。
龍族,身為世間古族之一,一向自恃尊貴。
自古以來,只有龍族蔑視其他種族,誰敢說龍族半個不字,必有滅頂之災(zāi)。
更何況這兩位身為黑龍一族的道君強者,地位更是尊崇,聽聞牧龍辱罵龍族為“爬蟲”,頓時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