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這血獄道君出手的那一刻,金翅大鵬一族的道君出手阻攔,并對牧龍道:“聽聞你身懷我金翅大鵬一族的天地神行之法,如此說來,也算是與我族有緣,本君便提醒你,天柱山上古奇人傳承之中,蘊含踏入圣賢的契機,絕非你一個小小元神強者所能染指,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速速交出,莫要白白誤了性命!”
牧龍聞言,冷笑著,掃了一眼虛空諸強者,嘴角忽然露出一絲戲謔,“如此說來,諸位今日前來,俱是為了爭奪那天柱山傳承,只是諸位興師動眾而來,那傳承卻終究只有一份,我該交給誰?”
“自然是交給本君!”金翅大鵬一族的道君目綻精光,“你學得我族天地神行之法,便是與我族有緣,將那傳承交給本君,最為妥當,本君可立誓,護你周全,另外你與天鵬之間的恩怨,本君也不過問,如何?”
這話一出,其余各方強者也紛紛坐不住了,一個個道君之威大盛,恐怖的氣息,充斥虛空,開口爭奪,大有一言不合便出手搶奪的架勢。
然而,在這紛亂之際,牧龍卻是一陣仰天大笑。
“諸位既然口口聲聲說,天柱山傳承,關乎成就圣賢之道的契機,我倒是想問諸位一句,天柱山矗立在那一處不知多少歲月,諸位進入這太虛古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何不見有人去爭奪,反倒是我一個元神境的小子,毀斷天柱山,得了傳承?”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爾等這些所謂道君,也不過盡是些庸碌無能之輩,雞鳴狗盜之徒,那天柱山傳承,的確在我手中,卻斷然是傳賢不傳賊!”
牧龍張口大罵,盡管對面如此多的道君,卻也絲毫不忌憚其威壓,將對方貶斥的體無完膚,大概這些道君在他心中,就是如此的不堪。
但,這些人,畢竟是道君強者,在圣賢不出的年代,他們便代表著天地間的巔峰,從來都是旁人對他畢恭畢敬,不敢有半點忤逆,何曾被人如此辱罵過?況且還是被一個小小的元元神境螻蟻當眾數(shù)落,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即,便有道君強者大怒,含怒出手,而在這一刻,牧龍等三人已然出現(xiàn)在八寶圣元獸的背上,憑空消失。
下一刻,當牧龍等人再現(xiàn)身的時候,已然是處于界墳的邊緣。
這些道君強者卻不以為然,一個個施展手段,將那一方虛空盡數(shù)封鎖,冷笑道:“小小豎子,當真以為有八寶圣元獸便可橫行無忌,不將天下群雄放在眼中么?如今這一方虛空已然被盡數(shù)封鎖,便是八寶圣元獸也逃不脫,爾等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牧龍聞言,卻是一臉鄙夷:“爾等宵小,也敢妄自稱雄?我已說過,天柱山傳承,傳賢不傳賊,爾等想要,做你娘的春秋大夢!”
怒罵之間,牧龍咬牙,對金霸天與孽長生道:“二位兄弟,可敢與我闖一闖這界墳?”
“有何不敢?”
“死也無憾!”
兩人目光灼灼,流露堅定之色。
曾經(jīng)東荒的青澀少年,而今俱已名動一方,當年同歷生死,今朝初心依舊!
“今日,要么,我化作這界墳中的石像,要么,成為爾等的噩夢,他年我若崛起,傾覆爾等道統(tǒng),誅滅爾等元神,讓爾等如豬狗一般的道君,如塵煙散滅!”浩瀚的虛空中,牧龍兩眸通紅,聲音宛如洪鐘,又似億萬刀鋒,鋒芒銳氣直襲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