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等人被牧龍送入青龍神殿,命她們好生修煉,問神峰一脈,理當強者輩出!
而后,牧龍去找敖洪等人,他想了解那個地方。
“幾位前輩見多識廣,閱歷豐富,可曾聽聞過一個地方,名叫‘西天葬地’么?”
聽聞西天葬地的那一瞬間,幾人面色齊齊一變。
“這世間,有幾處地方極為神秘,幾乎形同禁忌,便是曾經(jīng)的黑暗血時代,也難以將其波及!
“西天葬地,便是其中之一,公子為何忽然問起此地?”敖洪詢問間,也像是猜到了什么。
“不錯,那便是我?guī)熥鹨サ牡胤健!蹦笼垖⒛怯洃浿械氖,與眾人細說一番。
這等事,便是敖洪等人聽聞,也倍覺震撼。
而后,玄藏勸道:“我深知公子為人,奈何那地方形同禁忌,公子如今還是莫要知曉的好!
“我等唯一能告訴公子的是,青梧山那人的來歷,十分可怕!毙刂,是決意不肯告訴牧龍了。
在這等時候,牧龍聽到這話,未免心中有些失落。
敖洪安慰道:“公子倘若真想知曉,那便努力修行吧,待你踏入道君時,就能窺探那地方的秘密了!
“道君之境……那地方,果真那般可怕么?”牧龍呢喃。
“嗯!蹦且豢,就連白戮都在點頭。
牧龍見此,目光微微一凝,隨后神色堅決道:“終有一日,我會踏足那禁忌之地,看一看其中的玄機!
雖然牧龍也不知那一日還要多久,但他內(nèi)心已然決定的事情,便要辦到,而且,聽君傾月的意思,目前并不會踏足那西天葬地。
而對于牧龍而言,如今迫在眉睫的便是寒州之危。
天墟道宗放棄了寒州,如今的寒州,已被莽荒妖國視為國土疆域。
“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將會是整個莽荒妖國!”玄藏呢喃間,神色漸漸深沉。
“為何一定要與之為敵呢?”敖洪問道。
“你的意思是?”聽這口氣,玄藏便已然知曉,敖洪心中定然已有主意。
“其實,公子心中,早就有了選擇。”敖洪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當初,我等初到寒州時,一舉蕩平魔族叛亂之后,當時西有河西諸勢力,東有東海盜寇,北有莽荒妖族破關,那時,公子派我北上,便交代過,只需驅逐,無需剿殺,這便是公子的態(tài)度!
“莫要忘了,公子是何身份。”敖洪最后一句話,算是提醒眾人。
“退一萬步講,即便我寒州與莽荒妖國為敵,那莽荒妖國也不見得會興兵攻取,畢竟,我寒州有妖族氣運籠罩,我想莽荒妖君乃是一代開國君主,目光萬不至于短淺至此!
“而且,我寒州變革,如今正值關鍵階段,還不宜大動干戈!
“先前,天墟道宗之事,想必莽荒妖國已然知曉,這也正好成為我寒州立威之舉。”
“故此,我有一言,還望公子莫怪!卑胶榈。
“前輩但說無妨!蹦笼堈f道。
“既是如此,我便說了!
“在我看來,寒州屬于天墟道宗也好,屬于莽荒妖國也罷,都不重要,只要寒州變革,不為外人染指即可,公子以為如何?”敖洪問道。
“前輩之言,不無道理,如今我寒州并未崛起,若強行與莽荒妖國爆發(fā)沖突,我雖不懼,卻于我寒州不利,倘若莽荒妖國能容我寒州變革,并不一定非要與之為敵!”
“能屈能伸,這才是梟雄之道,我想公子的志向,也不僅僅只限于寒州,此番脫離天墟道宗,便是縱龍入天,假以時日,我寒州崛起,便是逐鹿東洲,大行變革之道,甚至在世間掀起一場變革,也不無可能!”敖洪的目光,一向長遠,而事實上,牧龍也有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