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明抱月三歲修行,習(xí)劍十八年,同階之中,劍道未逢敵手,那寒封鏑是劍靈族人又如何,比我早,便一定比我強(qiáng)么?這名字,不配銘刻域碑之上!”
這名叫明抱月的男子,性情十分孤傲,看那寒封鏑被冠以神通之境劍道最強(qiáng)者,心中很是不服,轉(zhuǎn)眼間,手持三尺龍泉,飛身而上,要在域碑之上,抹去寒封鏑的名字。
只是,在他的劍意剛觸及到“寒封鏑”那三個字時,忽然異變突生。
只見那個名字之中,赫然爆發(fā)一陣極其凌厲的劍意,竟是將明抱月逼退,而后一道身影從那寒封鏑的名字中踏出,宛如一柄絕世的利劍,橫空出世,鋒芒懾人心魂。
看到這一幕時,牧龍眼神猛地一跳。
他曾在紫麟元圣的圣陵之中見過劍靈一族,對那一族的氣息十分熟悉,這域碑之中踏出的身影,其身上流轉(zhuǎn)的氣息,赫然與劍靈族一般無二。
“難道說,這些上古人杰并未死去,而是藏在這域碑之中?”牧龍心驚,不過片刻之后,他便否定了這種猜測。
這身影,是寒封鏑無疑,不過卻只是他當(dāng)年的劍道,得到起源之地的規(guī)則認(rèn)可,從而留在域碑之上的烙印而已。
而明抱月的劍意,激發(fā)了這道烙印,所以,應(yīng)該是起源之地的規(guī)則,借助烙印,再度衍生出了一個寒封鏑。
“后來者,你要挑戰(zhàn)我的劍道么?”寒封鏑手中無劍,但那眼神,那聲音,卻像是無形的利劍,散發(fā)著驚人的鋒芒。
而明抱月身為劍道天驕,心性斷然不差,他雖不服寒封鏑,卻也知曉,能在在域碑之上留名者,絕非泛泛之輩,況且,從先前的那一道劍意之中,他已然看出對方的實(shí)力。
但即便如此,明抱月依舊毫不畏懼,相反,他的眼中,充滿戰(zhàn)意。
“不錯!”
“聽聞上古時代,道法昌隆,但我偏要向世人證明,我明抱月的劍道,不輸上古人杰!”明抱月說完,當(dāng)即劍指寒封鏑。
兩個不同時代的劍道天才,在起源之地的域碑前相遇。
同是神通之境,唯有劍道最強(qiáng)者,方才有資格在域碑之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讓后人仰望。
然而,明抱月有劍,寒封鏑卻無劍,或者說,他身為劍靈族,本身就是利劍。
“出招吧!”寒封鏑只說了三個字。
“明月瞬獄殺!”
一陣清冷的寒芒閃爍間,明抱月的身影,消失在劍光之中,再出現(xiàn)時,他的劍尖距離寒封鏑的咽喉,只剩三寸。
三寸,對于劍道高手而言,便意味著死亡。
只是,明抱月的劍,卻生生停在那三寸之間,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身影,充滿難以置信。
不知何時,寒封鏑的手中已然出一把劍,那劍,乃是以精純至極的劍意凝聚而成,已然刺穿了明抱月的心臟。
這一幕,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
抱月公子明抱月,也是名動一方的天驕人物,出身顯赫勢力,卻不敵寒封鏑一劍。
“這……便是上古人杰的實(shí)力么……我會再回來的!”
明抱月心有不甘,但他已然敗了,身體漸漸消散,而寒封鏑面無表情,化作一道烙印,沒入域碑之中。
這是在幻神法界之中,明抱月并不會死去,但他的神魂,會因此遭受重創(chuàng),要在外界修養(yǎng)許久,方可恢復(fù)。
明抱月之?dāng)。q如一柄重錘,重重敲擊在起源之地這些當(dāng)世天才的心頭,也讓他們第一次看清上古人杰的實(sh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