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龍說著,同樣是一臉不善地打量著空虛和尚,許久不見,這和尚也是進(jìn)境飛快,已然達(dá)到神通境巔峰了。
“牧老魔休要張狂,如今貧僧已是神通巔峰強者,而你不過區(qū)區(qū)靈紋之境,孰強孰弱,一目了然,你還敢如此大放厥詞?”
“識相的,快些將貧僧的寶物歸還,再拿出兩三件寶物作為賠禮,我佛慈悲,貧僧看在大家都是人份上,可以饒你一次!
“看來你真是忘記,先前龍鼎秘府中被打得抱頭鼠竄的場面了,當(dāng)日大火山前,若非你跑得快,狗腿給你打折!”牧龍開始揭短。
“牧老魔欺我太甚,貧僧與你勢不兩立,今日定要將你鎮(zhèn)壓!”空虛和尚說著,催動佛道大神通,要與牧龍再較高下。
牧龍見此,也不甘示弱,既然空虛和尚不長記性,執(zhí)意要出手,他又何懼?
然而,就在這時,空虛和尚的師兄高宣一聲佛號,順手揪住空虛和尚脖間的佛珠,往后一拉,將他倒拉回來。
“阿彌陀佛,師弟,為兄與你說過多少次了,出家人,不可妄動貪嗔癡念,你一言不合便動手,便是嗔;對失去的寶物念念不忘,便是癡;向人索要寶物,便是貪;似你這般,屢教不改,為兄少不得要替師尊訓(xùn)誡于你!
說著,這和尚又在空虛和尚的禿頭上敲了三個爆栗,疼得空虛和尚一陣齜牙咧嘴。
“師兄,你……這牧老魔魔性深厚,還屢次欺負(fù)我,你身為我?guī)熜,不替我教?xùn)他,反而打我?”空虛和尚捂著頭,望著自己的師兄,一臉的不滿。
“阿彌陀佛,罪過罪!”
“師弟休要胡言,凡事自有因果,你往日習(xí)性,喜好坑蒙拐騙,為兄豈能不知?”那和尚說著,顯然并不打算替空虛和尚出手。
不知為何,這一幕看得牧龍心中一陣暗喜,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之意。
隨后,牧龍上前,與那空虛和尚的師兄一禮,道:“在下牧龍,還未請教這位大師法號!
“大師不敢當(dāng),小僧法號‘圣虛’,見過牧施主!”圣虛和尚說著,與牧龍見禮。
牧龍乍一聽,險些噴出來,空虛,腎虛,也不知道都是誰起的法號。
“恕我冒昧,想必不是心肝脾肺腎的那個‘腎’吧?”牧龍強忍笑意,問道。
“師兄,牧老魔在取笑你!”空虛和尚在一旁挑撥道。
然而,圣虛和尚對此置若罔聞,只是依舊謙遜道:“牧施主說笑了,自然是圣賢的‘圣’!
“原來如此,先前聽空虛禿……和尚說,你是見此墻頗有禪機,在此參禪?”牧龍又問道。
“空虛是我?guī)煹埽m是頗有慧根,但由于體質(zhì)原因,同具佛魔二性,昔日多有魔障,先前若是得罪過牧施主,小僧在此代為賠罪,還望牧施主能夠看破恩怨,莫要計較!笔ヌ摵蜕姓f話時,一臉的誠懇之色,倒是讓牧龍頗感疑惑。
“你……當(dāng)真是空虛和尚的師兄?”
“正是!笔ヌ摵蜕蓄h首。
“都是同一個師尊?”
“然也!
“看著不像!蹦笼垞u了搖頭。
空虛和尚什么德行,牧龍再清楚不過,當(dāng)時龍鼎秘府初見時,便想著從他那里坑騙寶物,但是眼前的圣虛和尚,卻是一身佛性,像個真正的佛道高人。
很難想象,都是一個師尊,兩人之間,相差竟是如此之大。
“哼,牧老魔休要得寸進(jìn)尺,你屢次三番在我?guī)熜置媲百H低我,真當(dāng)佛爺我是泥捏的不成?”一旁,空虛和尚慍怒異常。
牧龍聞言,只當(dāng)是未曾聽到,自顧著與圣虛和尚閑談,而圣虛和尚見此,又瞥了空虛和尚一眼,平靜道:“師弟,不可為旁人亂起名號,亦不可輕易動怒,否則便是犯了嗔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