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它們透著冰冷而血腥的殺機(jī),朝著牧龍與申公輸兩人釘殺而來,速度快到極致,幾乎避無可避,這銅矛的威力實在太過于恐怖,便是皇者都能釘殺,更何況是他們?
牧龍沒有絲毫猶豫,下意識祭出赤煉龍鼎,以道器之威防御染血銅矛的兇威。
在這生死關(guān)頭,申公輸也毫不含糊,直接將他的坐騎所化的石像擋在身前,他這坐騎若是現(xiàn)出真身,便可御敵,若是化作石像,倒也是極為牢靠的擋刀石。
只是,在這染血的銅矛,兇威異?植,宛如數(shù)十頭嗜血的蠻龍一般,即便牧龍與申公輸各自祭出保命的手段,依舊被其中所蘊(yùn)含的力道直接沖撞的倒飛出去,就連道器赤煉龍鼎都被撞得一陣光華明滅,嗡鳴不止。
“轟!”
牧龍連人帶鼎,直接砸在身后的銅壁上,直接將銅壁砸得一陣凹陷。
片刻之后,牧龍呲著牙,將自己的身軀從銅壁之中拔出來,渾身酸痛不已,嘴角更是有血跡溢出。
若非他肉身堪比寶器,只怕這一擊的力道,能夠直接將他震成一堆碎肉!
“申公輸,你這該死的烏鴉嘴!”牧龍掙扎著站起來,不由怒罵一句,貌似這貨先前還說一路平安無事來著。
“咳咳!”
這時,申公輸也一臉狼狽地從石像后面站起來,他的模樣比牧龍更為凄慘,直接被撞的鼻青臉腫,腦袋上更是被撞出幾個大包。
這一起身,牽動內(nèi)傷,逆血狂涌之下,只覺得喉嚨一腥,一口鮮血將要噴出,不過卻是被申公輸生生咽了回去。
“這血光之災(zāi),不得不防!”申公輸說著,還一臉心有余悸的望著那些染血的銅矛,其中的幾桿銅矛已然深深釘入銅壁,銅矛的尾部,正散發(fā)著一縷縷血色的幽霧。
“莫不是,我等不慎觸發(fā)了什么恐怖的禁制?”申公輸即便受內(nèi)傷,也不忘記捋一捋他的山羊胡,神色凝重道。
“不知!”牧龍搖了搖頭,同樣是一臉凝重的望著銅矛釘殺過來的方向,那里是一片黑暗,就連神魂無法探查分毫,更不知道那黑暗之中究竟隱藏著什么東西。
然而,就在這時,牧龍忽然隱約聽到一陣陣笑聲,正是從那黑暗之中傳出,似乎是由遠(yuǎn)及近,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哈哈哈,想不到這‘戮神戰(zhàn)車’,竟是如此的兇悍,果然不愧傳聞中的是上古禁忌之物,若非妖族皇者以性命消耗此物的兇威,恐怕本公子還沒那么容易得手!”
“原來這戮神戰(zhàn)車是被紫麟元圣帶入了圣陵,難怪自上古時代便消失了,如今本公子得到此物,這圣陵之中,當(dāng)任我馳騁!”
“你們,且去看看,那銅矛是否釘殺了什么獵物!”
……
那笑聲里夾雜著不可一世的桀驁與猖狂,似乎能夠震散無盡的黑暗。
片刻間,便有幾道身影沖出黑暗之中,朝著牧龍與申公輸兩人處飛來,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fā)著極強(qiáng)的法力波動,赫然都是元神境強(qiáng)者!
只是,當(dāng)他們看到那些散亂各處,以及釘入墻壁的銅矛,再看看牧龍與申公輸兩人竟然還未喪命時,不由目露震撼之色,有些難以置信。
“你二人,竟然還活著?”
“莫非,果真如公子所說,這戮神戰(zhàn)車釘殺妖族皇者之后,消耗許多力量,才使得這兩個螻蟻僥幸活命?這實在不應(yīng)該。 逼渲幸粋元神境強(qiáng)者疑惑之間,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牧龍與申公輸二人,強(qiáng)橫的元神之力,將兩人死死鎖定,像是要將他們刺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