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能想到,牧龍竟然如此膽大妄為,說動手就動手,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時,兩人已在虛空。
“既是算計我,還敢當(dāng)面如此大言不慚,挑釁我么?”
“啪!”牧龍一巴掌,直接扇掉姬如龍的半嘴牙!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老子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么?”
冷喝之間,姬如龍的另一半牙也伴隨血沫,灑落虛空。
“林景天對我,尚且不敢如此囂張,你憑什么?狗仗人勢么?”
……
牧龍問一句,便是一拳一腳,這姬如龍雖有御魂境初期的實力,但在牧龍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與其說教訓(xùn),不如說發(fā)泄。
本來先前與那江天賜之事,就讓牧龍心中憋著一股暗火,之后又是元無天的法旨降臨,讓牧龍憤懣不平,心中醞釀著好大一團(tuán)無明業(yè)火,如同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一般,觸碰不得。
但偏偏在這個時候,姬如龍就不信邪,主動告訴牧龍,法旨一事,乃是他的主意。
這就相當(dāng)于明著挑釁牧龍:就是我算計你的,你能把我怎樣?
但他似乎忘了一句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算計自己的元兇就在面前,牧龍還能無動于衷不成?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元無天我動不了,我還動不得你?
于是乎,姬如龍的悲劇就產(chǎn)生了。
牧龍知曉直接動手的話,那幾個執(zhí)法弟子定然不會袖手旁觀,因此索性拉到空中,一通暴揍猛打!
以風(fēng)雷雙翼的速度,他們便是想阻攔,也來不及。
短短數(shù)個呼吸之間,姬如龍便被打得遍體鱗傷,不成人樣。
最終,他被牧龍從虛空丟落時,只剩下一口氣,這還是牧龍不想殺人,所以手下留情,留他一命。
當(dāng)那幾個執(zhí)法弟子將姬如龍接在手中,微微探查他的傷勢時,不禁面色變得十分難看。
“牧龍,你竟敢當(dāng)著我等執(zhí)法弟子的面,殘害同門?”
姬如龍被打成這樣,倘若法王震怒,他們必然吃不了兜著走,思量之間,其中兩人目光一寒,瞬間對牧龍出手。
然而,眼見這兩名執(zhí)法弟子朝著自己擒拿而來,牧龍眼中沒有絲毫波瀾,也不曾有任何反抗,反而是主動送上去。
這二人乃是靈紋境的強者,若真要執(zhí)意對牧龍出手,以牧龍如今的實力,即便反抗,也是無濟于事,他萬萬不是對手,更何況是束手就擒。
不過,就在他們掌中靈紋閃爍,即將觸碰到牧龍的身體時,牧龍的嘴角忽然勾出一抹怪異的笑容,輕聲道:“你們二人,動我一個試試?”
隨后,牧龍伸手一挑,掌中出現(xiàn)一物,完全是一副有恃無恐,自信至極。
見此物,這二人心中俱是一驚,情急之下,急忙撤去力量,險些將自己憋出內(nèi)傷,十分狼狽。
牧龍手中之物,正是法王元無天的那一道法旨。
“牧龍,你搞什么名堂?”幾人面色十分難看,誰也沒想到,牧龍竟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將法王的法旨橫在身前。
法旨,代表著法王元無天的威嚴(yán),見法旨如見法王,攻擊法旨,那便是等同于打元無天的臉,是大不敬之罪,他們?nèi)f萬沒有這個膽子。
“哼,搞什么名堂,法王不是說,邊疆形勢,萬分危急,要我即可前往邊疆么?你們竟敢對我出手?”
“你信不信,你們倘若動我一根毫毛,我便倒地不起,要你們求我站起來!倘若我受傷,不能按時前往邊疆,耽誤宗門大計,你們便是罪魁禍?zhǔn),這份罪責(zé),你們承擔(dān)的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