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王大人,終于被觸怒了么?”眾人在此刻,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這特么造的是什么孽?早知道今天是這樣,八抬大轎請我都不來!”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屁大點功夫,接連感受到兩大王者的怒火……”
……
眾人心中叫苦不迭,王者高深莫測,本就不多見,更何況是王者的怒火,那實在不是什么好東西,容易讓人的產(chǎn)生心理陰影。
不過,這時,現(xiàn)場突然傳來一陣笑聲。
“哈哈哈……”這笑聲,十分突兀,誰也無法領(lǐng)會這笑聲中的意味。
縱觀全場,在這一刻,敢如此大笑的,大概只有兩個人,寶王和象王。而這笑聲,正是出自寶王之口。
他正捋著雪白的胡須,開懷大笑,笑得眾人摸不著頭腦。
“寶王莫不是……被氣笑了?”
在眾人猜測直接,這笑聲戛然而止,瞬間,寶王盯著牧龍道:“好,好小子,多少年了,他們都知曉本座性情古怪刁鉆,就連與本王說話都是小心謹(jǐn)慎,你竟敢主動提出,與本座打賭?”
“也罷,本座說過,恕你無罪,更何況,你喜歡打賭,這是有先例的。”
“嗯,有意思,小小年紀(jì),先是與法王打賭,如今賭到了本座頭上,說實話,本座也多少年未曾與人打過賭了,那便……賭吧!睂毻跽f話之間,嘴角的笑意之中,帶著幾分高深莫測。
王者開口,自然不會反悔,牧龍聽了也拱手道:“他們都覺得前輩你性情古怪刁鉆,但在晚輩看來,前輩這是道行高深,返璞歸真,是曲高和寡的真性情,我等凡夫俗子自然無法領(lǐng)會!
牧龍這話出口,寶王又笑了,笑得合不攏嘴,看向牧龍的眼神中,也閃過一抹欣賞之色,隨后又笑呵呵看著象王道:“好一個曲高和寡,好一個真性情,哈哈哈,象王啊,這小子不愧是你看重的人,小小年紀(jì),竟拍得一手如此好馬屁!
這話中的意思,分明是在拆象王的臺,調(diào)侃象王,說他喜歡被人拍馬屁。
不過,象王聽了也不怒,輕撫虬髯,笑道:“拍馬屁那也是個技術(shù)活,不僅需要驚人的膽量,還需要超凡的見解,唯有如此,拍出的馬屁,才能入骨三分,清新脫俗,聽著那叫一個舒坦,寶王身邊,怕是沒有這樣的人吧!
聞言,寶王頓時面前一黑,險些栽倒。
在這逍遙神宗之中,能把拍馬屁說的這么玄乎,這么精髓的,大概只有象王了。
就連寶王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僅僅只是性格古怪,但是這個象王,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簡直就是個奇葩。
“罷了罷了,敢與本王打賭,說明這小子定然有幾分把握,不過,本王記得,他之前說的,可是此次試煉的妖魂數(shù)量,遠(yuǎn)勝往屆!”
“牧龍,你小子也算是心思通透,不會不知‘遠(yuǎn)勝’二字的含義吧,也就是說即便此次妖魂數(shù)量與往屆持平都不行,必須是遠(yuǎn)勝,而且,往屆……往屆多了去了,你要遠(yuǎn)勝數(shù)量最高的那一屆才行。”
寶王果然不愧是王者,心思縝密至極,目光轉(zhuǎn)動之間,就找出了牧龍話中的兩處漏洞,如此一來,怎么看,都是牧龍在自掘墳?zāi)埂?br>
聽寶王這么一說,就連一旁的象王都忍不住道:“我說,白毛,見好就收不行么,非要這么狠?”
寶王聞言,瞪了象王一眼道:“不狠不行啊,畢竟是象王看重的人,聽聞在玄心幻靈谷中,三破紀(jì)錄,說不定此次也能打破試煉最高紀(jì)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