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果然高深,就是力量太小,我未曾察覺,不如,你再使點(diǎn)勁?”牧龍笑道。
這話,簡直氣死人不償命,黃善經(jīng)過連續(xù)的郁悶,腹中的怒火,如同一桶炸藥,而這一刻,被牧龍點(diǎn)燃了。
黃善暴走了,他的身體表面,開始閃爍著赤色的火焰,那些鱗甲虛影,凝實(shí)不少。
“牧龍,這是你逼我的,今日即便是拼著燃燒血脈,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黃善的雙眸,已經(jīng)被火光吞噬,他的身上,散發(fā)出陣陣灼熱而兇悍的氣息。
“好恐怖的血脈之力!”
在黃善燃燒火蟒血脈的同時,威獄玄峰之下,眾人隔著老遠(yuǎn),都能感覺到那一陣熱浪襲來。
隨后,黃善迅速朝著牧龍追趕而去,而牧龍則是不緊不慢,始終處于黃善的上方。
“你以為,使出這等‘烤黃鱔’的絕學(xué),便能勝過我么?幼稚!”
牧龍身為天妖之體,對于黃善體內(nèi)的火蟒血脈的感應(yīng),自然十分清楚。
不過,火蟒畢竟是火蟒,并非太古妖神的后裔,一身血脈又能泛起多大浪花?
妖族是個依靠血脈傳承的種族,血脈等級十分森嚴(yán),牧龍身為天妖之體,本就是妖族傳說,所融合的兩種血脈,更是源于太古妖神。
這是何等高貴強(qiáng)悍的血脈,在這等血脈面前,火蟒血脈,如同一條小野蛇,實(shí)在是不值一提。
而且,在一千多階,相當(dāng)于整個威獄玄峰三分之一的高度,還不足以讓牧龍催動血脈之力,他自身的氣血,就足以應(yīng)付,由此看來,高下立見。
很快,牧龍以極快的速度,直接登上兩千階,這等高度,后無來者并不知道,但可以確定一點(diǎn),那便是前無古人!
在這威獄玄峰之上,前人的紀(jì)錄,不過是一千兩百階,牧龍如今身處兩千階,足足八百階的差距,眾人內(nèi)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就連燃燒火蟒血脈的黃善,也在一千八百階上,止步不前。
一千八百階,是整個威獄玄峰高度的一半,但一千八百階之上的壓力,太過恐怖。
黃善已經(jīng)開始有骨折的跡象,體內(nèi)的火蟒血脈,也被燃燒大半,恢復(fù)起來極其困難。
更氣人的是,他終究連牧龍的步伐都未曾追上,更不用說,超越牧龍。
而牧龍的肉身之力,早已達(dá)到一個恐怖的程度,否則先前在突破辟宮三重之境時,豈會出現(xiàn)那道牢固的令人懷疑人生的先天枷鎖,最終,要依靠道心如魔,才將之?dāng)仄啤?br>
不過,他的肉身如此強(qiáng)大,但處在兩千階這個高度時,也難免感受到陣陣巨力,攀爬困難。
他的雙腳之上,如同如同吊著兩座山頭,背上更是宛若山岳傾覆。
他與黃善的賭約,三局兩勝,如今勝局已定,也遠(yuǎn)超紀(jì)錄,可牧龍并不想才因此停下。
因?yàn),他很清楚,這并不是他肉身的極限。
“從踏入外門的第一天起,我便說過,不再低調(diào),既然已經(jīng)開了這個頭,那便一直高調(diào)下去吧!
“我要所有人,都記住我的名字!”
牧龍畢竟是少年,一腔熱血難擋,仰頭望著威獄玄峰之巔,目光變得愈發(fā)堅定。
他承受著那種恐怖的壓力,再度向上攀爬。
兩千五百階,這才是牧龍肉身的極限。
而這個高度,已然讓下方的眾人,不知該用怎樣的言語來形容內(nèi)心的震撼了。
甚至,對于這個數(shù)字,他們都有些麻木。
兩千五百階,真的是憑借肉身能夠踏足的高度么?或許可以,但辟宮境的肉身,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