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華表情凝重,思緒飛速運轉(zhuǎn)。
竟然主動來開庭,說明她們覺得自己占了優(yōu)勢。
林默也提出了開庭,說明林默也覺得自己占了優(yōu)勢。
按照過去的經(jīng)驗,在硬碰硬的情況下林默不可能輸。
而且這事極大概率是林默搞大的。
這時候女拳們上主動上門,說不定是中了林默的陷阱!
短暫的思考后,王正華不再多想:“好!我答應(yīng)你們,下午兩點準時開庭!”
本來還想大鬧一番的兩個女拳師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感謝王院長傾聽我們的訴求和權(quán)益....”
說完就走了。
王正華撥通了林默的電話。
“王院長,下定決心了?”
“不是我下定決心了,是她們主動上門了!
“哦?還有這種好事?”林默樂了。
“行了,我不求你能解決這件事,您老注意分寸就行。 蓖跽A懇求道。
“哈哈,王院長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沒多久。
江聰也接到了消息,同時也通過官方賬號把消息放了出去。
引的網(wǎng)絡(luò)上又是一陣熱潮。
“?在這個時間點開庭嗎?這十分不利好林律師!”
“我看啊,是那群女拳們要求的!
“媽的,林律師都道歉了,這群人還得寸進尺了是吧!”
“太憋屈了!只求林律師硬來,給她們干了!”
“是啊,林律師道歉那段差點沒把我氣暈過去,太憋屈了!”
“......”
凌晨的專訪,林默懇求道歉。
早上,林默向女拳師們鞠躬道歉。
讓無數(shù)人失望,憋屈。
有些人甚至由愛生恨,對林默進行了怒罵。
其中,排名11的紅圈所——正義律所江海分所的一把手張正天,就公開批判林默:“林默,為什么啊!為什么要讓她們爽!我那么崇拜你,你卻低頭了!罪人!男人的叛徒!”
平日經(jīng)常冷嘲熱諷林默,因為林默輸?shù)袅艘磺f元的江海律師協(xié)會前會長——阮富。
他一改往日抹黑的言論,變得恨鐵不成:“林默!雖然平日里我們對你出言不遜,你還害得我損失了一千萬,但同為男性,見到你鞠躬道歉,實在是太憋屈了!
你不行,就喊老夫一聲,老夫幫你頂上去!”
無論是黑子,還是崇拜者。
都因為林默的妥協(xié)而感受到了憋屈!
律政圈出來公開支持林默的只有吳言祖了。
但他空有流量,在律政圈內(nèi)人微言輕,說的話不僅沒效果,反而吸引了一部分火力。
吳言祖:“大家請相信林律師,或許這只是緩兵之計!肯定會有辦法的!”
網(wǎng)友評論:【得了吧,就算是緩兵之計,這也太憋屈了。】
【誒,既然搞不定,為什么開始要去罵呢?】
【太失望了!】
法院下午開庭的消息出來后。
吳言祖依舊興奮道:“大家別灰心,轉(zhuǎn)機就在庭審!一定會有轉(zhuǎn)機的!”
網(wǎng)友評論:
【真的會有轉(zhuǎn)機嗎?】
【我看懸!
【最好別關(guān)注了,要是林律師當庭道歉,我會氣爆炸過去的!
【林律師真的敢去嗎?不會馬上發(fā)聲明辭去辯護律師了吧?】
見到這些評論,吳言祖也極為難受。
但沒有辦法,只能受著,默默祈禱林默能夠逆轉(zhuǎn)乾坤。
瞎哥也出來支持林默了。
但是他那邊的觀眾受眾,就沒有吳言祖這邊的冷靜克制了。
直接給他的評論區(qū)都罵封禁了。
賬號也都被禁言了....
網(wǎng)絡(luò)上的消息林默一直都在關(guān)注。
吳言祖的鼎力支持倒是讓林默很意外。
按理來說,自己這些憋屈行為已經(jīng)屬于是塌房了。
吳言祖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支持自己。
“有點小感動是怎么回事?”
林默笑了笑:“沒事,言祖你也就受這么一點委屈了,等庭審結(jié)束,你和瞎哥就會品嘗到流量暴增的快感了!
這是一起,忍辱負重,然后一網(wǎng)打盡的爽文。
保證觀眾老爺們前面有多憋屈,最后就有多爽!
想著林默就前往了工廠區(qū)。
同一時間,王正華接到了來自省院,鄭山的電話。
“院...院長!”
即使沒面對面,王正華還是被嚇的站了起來。
昨天鄭山就給他來過電話,讓他妥善處理。
結(jié)果今天規(guī)模就擴大了,這很難交差!
而鄭山直接問道:“為什么下午舉行林默的庭審?”
王正華一五一十的說了來龍去脈。
“哦?這么說,游行抗議這事這么大,跟林默脫不開關(guān)系咯?”
“呃...這得事后調(diào)查,不可妄下結(jié)論!
“呵呵,你倒是向著他,既然他都說行了,那就再看看林默還能有什么計謀!
王正華挑了挑眉毛,他竟然從鄭山的語氣中聽到了期待。
也是,就連他自己也是很期待的。
沒多久。
林默也趕到了工廠區(qū)法院。
現(xiàn)場抗議聲依舊震天。
“林律師,這邊走!”江聰?shù)闹矸ü俪霈F(xiàn)在了林默的身邊:“這邊可以繞開抗議群體,進法院!”
林默擺擺手:“我就從正門點頭哈腰的進去。”
“?點頭哈腰?”
法官助理不理解林默的意思。
這時候,生面建筑韓天消失案件的女兒——韓露也出現(xiàn)在了林默身邊。
“林律師!”韓露擔憂的看著林默。
“不用擔心,跟著我就行!
說完,就和韓露朝著抗議群體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