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和其他人關(guān)系不大,聽到花容要求他們發(fā)毒誓,一個個眼睛都瞪圓了。
這個賤婢瘋了吧!
花容很是淡定,看向魏明萱說:“今日踏青是魏小姐發(fā)起的,就從魏小姐開始吧。”
“……”
魏明萱絞著絹帕,險些崩壞表情維持不了自己小白兔一般柔弱無辜的形象。
她強忍著不滿說:“我說了不會有人說出去,就肯定不會,發(fā)毒誓做什么呀?”
“既然不會有人說出去,魏小姐為什么不敢發(fā)毒誓?”
花容反問,魏明萱咬緊后槽牙,李湘靈適時開口:“錢小姐也是為了赴萱兒妹妹的約才會說錯話得罪人,萱兒妹妹和她關(guān)系那樣好,肯定也不忍心看她得罪忠勇伯夫人吧!
今日在場的都是和魏明萱關(guān)系比較好的人,之前也幫魏明萱對付過李湘靈。若是魏明萱連毒誓都不肯為錢小姐發(fā),日后出了事自然也不會幫這些人的忙。
眾人都看向魏明萱,魏明萱騎虎難下,只能硬撐著頭皮說:“我發(fā)誓,絕不會讓其他人知道今日發(fā)生的事,如若不然就……”
世上發(fā)毒誓的人很多,但真正應(yīng)驗的其實很少。
但魏明萱被這么多人看著,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發(fā)虛,遲遲說不出口。
“就如何?萱兒妹妹怎么不說了?”
李湘靈追問。
她在魏明萱手里吃了許多暗虧,好不容易看到魏明萱這般為難,開心的不行。
魏明萱在心底罵了李湘靈幾句,不痛不癢的說:“如若不然就讓我出門就倒大霉!
這算什么毒誓啊?
李湘靈不太滿意,剛想說話,花容搶在她之前開口:“李二小姐,該你了。”
花容并不打算做得太過分,李湘靈并不解氣,卻沒打亂花容的計劃,敷衍的說:“我發(fā)誓不會讓人知道今天的事,不然就讓我喝水被嗆到!
等剩下的人發(fā)完誓,花容溫笑著問:“大家還要繼續(xù)玩飛花令嗎?”
眾人:“……”
飛花令有什么好玩的,發(fā)誓都發(fā)夠了。
沒了游玩的心思,眾人很快各自回家。
花容走在最后,馬車駛出去沒多遠,便看到李湘靈的馬車。
她是特意在這兒等花容的,花容上了她的馬車,剛坐下,李湘靈便拿了一只金鐲子給她。
花容不明所以,李湘靈不大自在的說:“這是你之前幫我的謝禮,收著吧。”
鐲子很沉,值不少錢呢,花容下意識的想推辭,又聽到李湘靈說:“今天你做得很好,以后只要你能讓那個小賤人出丑,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經(jīng)過這幾次接觸,李湘靈已經(jīng)完全把花容當(dāng)成自己人了。
花容收好鐲子,柔聲說:“謝二小姐賞,奴婢現(xiàn)在開著一家成衣鋪,二小姐若是不嫌棄,奴婢可以做幾身好看的衣裳做回禮,開了春,二小姐要出席的宴席多,奴婢別的不敢保證,艷壓魏小姐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李湘靈是不缺衣服的,但花容說可以艷壓魏明萱,她毫不猶豫的取下腕上的玉鐲塞給花容:“我送你的就是送你的,不用回禮,只要能壓過那個小賤人,以后永安侯府的衣服都交給你做!”
“謝二小姐!
花容收下玉鐲,又問了一句:“太子妃見過側(cè)妃了嗎?”
提到這個話題,李湘靈頓時皺眉,小聲說:“我與長姐說過,不管那位側(cè)妃長成什么樣,只要長姐見到她都給我回個信,但宮里一直沒有信出來。”
側(cè)妃進宮都大半個月了,太子妃竟然連她的面都見不到,這未免也太不合規(guī)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