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低喝道:“閉嘴,昨晚的事情,我看得一清二楚,在你喝下符水之前,我相信你就是那個妖怪,現(xiàn)在,你把它喝了。記著,要保持微笑!
尚木達瓦看了看李云,果然保持了微笑,輕聲道:“李老板是要我演戲么?不過我的工錢……”
李云笑道:“少廢話!闭f著,將碗遞了過去。
尚木達瓦遲疑一下,還是將碗接過來,遞到了嘴邊。
李云緊張地看著這一幕,他剛才所念,乃是凈天地神咒,此咒可以制魔召靈,役使群靈,安鎮(zhèn)五岳,保天地長存,掃蕩厭穢,正氣充沛,使邪氣消滅,祛病長生。
任何妖鬼,無處遁形!
他要看看,這達瓦,到底什么東西!
只見在眾人注視下,達瓦將那碗符水,一飲而下。
達瓦一臉苦相地呸呸了幾口,將符水遞給李云。
李云接過碗,盯著達瓦,道:“有什么感覺!
達瓦苦著臉道:“苦,還有一股子燒紙味兒。惡心!”
李云皺起眉頭,道:“還有呢?”
達瓦道:“別的沒有了!
李云點點頭,臉上不露痕跡道:“那最好,封爺,我們可以繼續(xù)上路了!
封書點頭贊道:“李云道長果然厲害,想必有你在,應(yīng)該不虛此行了。”
從封書心里,當(dāng)然不會愿意就此放棄的。
正當(dāng)眾人要收拾行李。
咚咚咚。
木屋的門被敲響了。
這令得眾人剛放松下來的心又緊了起來。
“誰!”封書問道。
一個男聲傳來“我們是巡山隊的,你們是什么人!”
封書剛要答話,達瓦忙比劃道:“噓……”
尚木達瓦清清嗓子陰陽怪氣道:“呦,還是你們巡山隊啊,怎么又來查俺們雨崩采藥隊了?”
外面的巡山隊沉默了一會,冷硬道:“不管你們是誰,都要開門接受檢查!”
尚木達瓦一臉為難,看了看眾人,這次進山并沒有過多準備,若是再想像上次一樣瞞天過海,除非巡山隊的人是瞎子,傻子。
似乎是尚木達瓦的沉默另巡山隊起了疑心。
“嘭嘭嘭!”
敲門的力度更大了:“喂!開門!”
封書皺眉道:“這些巡山隊,都是些什么人?政府的軍隊么?”
尚木達瓦苦笑道:“軍方反而好對付了,這都是些宗教信徒,也有村里的青壯,他們可是對神山有近乎瘋狂的虔誠,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褻瀆,知道咱們要上山,肯定是要拼命的!
封書不屑道:“那要是褻瀆了呢。?”
尚木達瓦面露恐懼道:“他們會不惜一切手段……他們有武器的!
封老三道:“他們有槍么?”
達瓦一愣,道:“這倒沒有……也許有獵槍,不過是用來嚇唬人的,他們的子彈都被軍方搜去了!
還不待達瓦說完,張巨大喊一聲:“干他娘的!”
說著已經(jīng)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沖到門口,打開門,一腳踢了上去。
那巡山隊長早就感覺蹊蹺了,自從問話之后,里面的人便不再吭聲,悉悉縷縷不知道在干什么,這嚴重加深了他們的嫌疑。
想到這里,巡山隊長更加用力地拍門,可憐的木門被拍的砰砰響,巡山隊長心里也是威風(fēng)。
不成想,門竟然打開了,巡山隊長拍了個空,只是愣了一下。一個足有48號的大腳已經(jīng)瓷實地踹到了巡山隊長的胸口上。
巡山隊長連慘叫都沒有發(fā)出,便是飛出數(shù)米遠,癱倒在地。
其他巡山隊員看著直接倒地暈厥的隊長,皆是明白了過來,手持刀棒便向剛從屋中出來的大漢沖了過去。
封書也跳了出來,看著揮舞刀棒的巡山隊員,不屑地冷哼一聲,道:“給我上!”
“干!”封家之人一起隨著張巨沖了上去。
這是一場一邊倒的戰(zhàn)斗。
一邊是身手血腥的盜墓班子,一邊是手持刀棒的宗教信徒。
封家之人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將一個巡山隊員打倒在地。
不多時,巡山隊眾人已經(jīng)全部被放倒在地,哼哼唧唧。
最慘的就是那巡山隊長,剛剛從暈厥中醒來,還不待其叫嚷幾句,便又是吃了張巨一記老拳,瞬間再次昏迷。
張巨拍了拍手,道:“一群戰(zhàn)斗力為五的渣滓……”
尚木達瓦一臉驚恐,緊張道:“我們趕緊走,他們有無線電,估計不多時,便會有更多的巡山隊來這!
張巨道:“就這種戰(zhàn)斗力,來幾個揍幾個!
羊錚瞪了張巨一眼道:“你是來打架的還是來倒斗的?聽向?qū)У模s緊走!”
李云道:“達瓦,帶路!
封書舔了舔嘴唇,突然說:“哎,要不,咱們把他們殺了吧?”
眾人背脊一涼,不可思議地看向封書,封書說要解決這一隊人的性命!
張筷子道:“他們已經(jīng)沒有抵抗能力了,殺人只會惹麻煩!
尚木達瓦哭喪著臉,道:“完咧,完咧,這下連巡山隊都得罪了,你們非得在這兒打,這下他們非得燒了我的木屋不可……我……”
李云厲聲道:“廢話這么多呢?你再不帶路,休想要一分錢報酬!”
尚木達瓦的哭聲戛然而止,還是帶著眾人向雪山走去。
張巨低罵一聲:“賤骨頭!闭f著,便是揮手帶人跟上。
奇怪的是,一路上,他們并沒有再遇到巡山隊。
非常非常順利便到達了雪山口。
尚木達瓦奇怪道:“怪了,怎么每一個巡山隊的呢?難道都去睡大覺去了?”
李云向四周看了看,鼻子嗅了嗅,心中一動,皺眉道:“別管那么多了,你只管帶路!”
尚木達瓦點點頭,回憶了一下,便是帶著眾人向山上走去。
他們沒有看到,就在他們的背后數(shù)百米遠的樹叢里,一個身著黑色沖鋒衣的漂亮女孩正用望遠鏡仔細觀察著。
片刻,女孩收起望遠鏡,對后面道:“司寇,收拾干凈了么?”
身后樹叢晃了晃,一身黃袍的老頭司寇無為走出來,身后,五個幽靈一般的黃袍人也跟了出來。
司寇無為一臉悲天憫人的慈悲模樣,他在樹干上抹了抹,點頭道:“想要阻止他們上山的巡山隊,都干掉了。這下,他們可以好好給我們帶路了,嘿嘿!”說著,陰森的笑起來。
此時正行走在雪山冰洞深處的我自然不知道我們的援軍和敵人已經(jīng)一起向我們靠攏過來。
申屠血提議我們?nèi)プ繁龑ふ宜某惭,我們都同意了?br>
雜亂的腳步踩在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我們追那只冰妖蛤蟆近一個小時了。
那冰妖蹦來蹦去,絲毫不露疲態(tài)。
閻羅邊跑邊埋怨道:“哎呀臥槽,申屠你不是說離得不遠么?怎么會這樣!
申屠血沒有吭聲,瘋子道:“快到了,我聞到了腥味!
聽得瘋子如此說,眾人皆是精神一震。
一個小時前,申屠血推斷道冰妖巢穴必定離得不遠,因為類似之前我們遇到之類的冰尸,雖然厲害卻也極為有限,僅僅是如同野獸仗著兇橫的身軀而已,正面清理并不難。要知道,他們真正厲害的地方,就是在人攀爬之時突然襲擊。
若是如此,就是瘋子他們,也是一不小心便會找道。
那為什么這些冰尸還會竄出來硬碰硬呢?
據(jù)申屠血分析,我們很可能已經(jīng)靠近了冰妖的老巢,令它們產(chǎn)生了威脅,才會不顧一切來阻止他們的前進。
申屠血的分析確實有理。
可是我們追了那一瘸一拐的小蛤蟆跑了近一個小時。
小蛤蟆不露疲態(tài)。
但是我們卻有些吃不消了。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
那小蛤蟆一閃,轉(zhuǎn)入了一個較小的冰道。
眾人也趕忙追了上去,跑了片刻,前面突然吹來一股寒風(fēng)。
由于冰洞比較小,只能讓兩人通過。
眾人正跑得急,只見前面的瘋子和申屠血停了下來。
……
“停!”
恩?眾人停下,后面的閻羅跳了跳,什么都沒看到。
可站在申屠血背后的我看到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