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登看到,夫人站在床邊,一只手拽著剛掀開的被子,而床單上面,一道清晰的水漬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啊——————
兩口子都瘋了,夫人捂著臉殺雞般的大聲尖叫,而老登也抓住腦袋瘋狂的嘶吼…………
“誰啊,誰。!到底是誰干的?。!到底是特么誰干的?。!”
總統(tǒng)和夫人的慘叫聲傳到樓下,把門口的倆警衛(wèi)嚇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等他們上樓的時候,看到老登和夫人雙雙坐在地板上,目光呆滯喃喃自語,而屋子里面更是一股子騷腥彌漫。
二人趕緊將總統(tǒng)和夫人送到當?shù)刂木癫♂t(yī)院。
誰敢想,一個堂堂超級大國的總統(tǒng),居然被幾泡尿給搞破防了。
鷹醬高層第一時間得到這個消息,也是全都驚得合不攏嘴。
兩口子在醫(yī)院打了鎮(zhèn)定劑,情緒這才稍微緩和了些。
郝順一直在黑宮附近,看到兩輛救護車從里面出來,大概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哎,一個國家的CEO,這心理承受力咋就這么脆弱呢?
于是郝順驅車跟上,很快就發(fā)現(xiàn)老登兩口子去了某精神病醫(yī)院。
于是他第一時間給周小北打去電話:“你馬上幫我侵入華頓麥克萊恩醫(yī)院的內(nèi)部系統(tǒng),查找一下老登住哪個病房?”
“啊,登子住院了?”周小北很驚訝:“麥克萊恩不是精神病醫(yī)院嗎?”
“對,被我?guī)着菽蚪o搞破防了!焙马樞Φ馈
“??”周小北更不了解了:“啥意思?”
“回來再跟你嘮吧,你先幫我辦正事!
“好的,你給我十分鐘!敝苄”闭f完掛了電話。
郝順等了還不到十分鐘,周小北的電話就過來了:“老大,我查清楚了,登子住在C幢1908的VIP病房。”
“ok!焙马槖炝穗娫,直接驅車進入了麥克萊恩醫(yī)院。
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醫(yī)院住院大樓燈光昏暗,很多病人都已經(jīng)睡覺了。
郝順很快找到周小北說的C幢,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大量荷槍實彈的米國警察,進出大樓的人都會被仔細盤問。
直接進去,看來是不行的。
郝順抬頭,這幢住院大樓一共也不過30層,飛上去毫無壓力。
老登和夫人分別住進套房的兩個單獨的房間,此時FBI正在給他匯報調(diào)查情況。
“我們調(diào)取了周邊的監(jiān)控,果然發(fā)現(xiàn)最近幾天一輛奔馳轎跑多次出現(xiàn)在黑宮周圍。
而這輛車的主人就是曾經(jīng)參加過開放日的雷莎莎,而駕駛他汽車的,就是和他一起進入黑宮的大夏男子,名字叫李順!
“果然是他!”老登捏緊了拳頭:“立馬抓捕這兩個人,等我出院后親自審訊!
FBI匯報完工作,帶著手下就離開了病房。
老登此時早已是氣急敗壞,恨不能將這個叫李順的生吞活剝。
他氣得膀胱發(fā)脹,于是起來上了個廁所。
結果噓噓完,一出衛(wèi)生間,就看到一個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病床上。
嚇得老登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他正準備叫喊,郝順卻拿起老登枕頭下面的槍直接瞄準了他。
“你要敢叫,我現(xiàn)在就打爛你的腦袋!焙马樢荒樅蜕频奈⑿。
老登嚇傻了:“你……你是誰?你是怎么進來的?”
郝順沒有回答,直接從床上起來,走到門口,將門反鎖了。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郝順,就是你剛才說要抓的那個人,李順是我的化名!
“你……你就是李順?”老登眼珠子都瞪大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郝順此時沒有化妝,老登越看他越覺得眼熟。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開飛機直播撞擊富仕山的小伙?”老登眼睛瞪得更大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米國總統(tǒng)都認識我!焙马樢贿呅σ贿呑叩嚼系敲媲,一把將老頭扶起來:“真是的,你看地上多涼,起來床上坐吧!
郝順把老登按在床上后,自己則坐在了對面的長沙發(fā)上。
接著他二郎腿一翹:“不錯,富仕山是我撞的,小日子也是我滅的,別人不明白,但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們大夏和小日子的百年仇恨,我做那些,都是他們罪有應得!
“你是異能者?”老登終于明白了。
“你要說是,我也不反對!焙马樀溃骸拔抑滥阆胝f什么,不就是什么【異能者管理條約】嘛,放心,我今天不是來殺你的!
老登頓了半秒:“你在我床上撒尿,就是為了那個溫教授?”
“你倒也不傻!焙马樅呛且恍Α
“看來,溫教授的研究果然是成功了!崩系菄@道:“沒想到這個可以改變世界的材料,被你們大夏人找到了。”
“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之前留給你的紙條你也看了,怎么樣,聊聊?”
老登看了看郝順,眼神突然變得凌冽:“你真覺得,這事可以談?”
“怎么就不可以談?”郝順笑道:“我們大夏人回自己的國家,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你們扣留我們的人,還特么有理了?”
“你要這么說的話,溫教授這些年的科研經(jīng)費可都是我們出的,我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難道就是為了他研究成功后帶著成果逃回大夏?”
老登的話看似有些道理,但完全是可以反駁的。
“如果要這么掰扯,我們大夏頂級學府華清和京都大學的高材生,哪一個不是我們大夏老百姓一把屎一把尿給供出來的,最后不全成了你們米國的科技精英,這事怎么說?”
“那都是他們自愿的!崩系堑溃骸澳鞘且驗槲覀冞@邊的環(huán)境更單純!
“這話我同意,既然都是自己的選擇,那為什么溫教授選擇回國,你們就有資格囚禁他?”
“你還講不講道理?”老登急了。
“總統(tǒng)大人,我今天來跟你談條件的,不是來跟你講道理的,給個痛快話,放還是不放?”
老登好歹也是藍星最發(fā)達國家的總統(tǒng),什么時候有人敢跟他這樣說話,頓時那股傲氣就上來了。
“你一個小小的特工,居然敢威脅我?我也不怕告訴你,誰都可以放,就這個溫教授,就是不行!”
“媽的,給你臉了是吧?”郝順怒了,上去就給了老登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