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風(fēng)平浪靜!比~飛羽插話道。
葉聽楓和織蘿愣了愣,葉聽楓開口道:“兒子,你這不是玩笑話吧?”
“相比這件事,我更好奇的是七星劍的秘密解開的怎么樣了,要知道,我那兄弟可是很久都沒來消息了!
看著一臉憂慮的葉飛羽,織蘿沒說話,只是走到葉飛羽身邊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慢慢的摩挲著,葉聽楓卻是仰天嘆了一口氣,是啊,這一切的歸根究底,還是在七星劍上。只有徹底解開了七星劍的秘密,這一場風(fēng)波才算是平息了,至于以后,呵呵,武林中什么都缺,唯獨不缺掀起風(fēng)浪和推波助瀾的人。
“那我收拾一下明天就出發(fā)吧!睆囊巫由险酒饋,葉飛羽輕聲道。
“也好!
邱玲眼睛瞪的大大的,這兩天來雖說吃得好喝的好,但卻從來沒睡的好過,就連出恭都有一個女人跟著,至于逃,邱玲壓根就沒有這個念頭。從小到大,除了一心鉆研催眠功外,邱玲和很多邱家子弟一樣,將劍法都丟到一邊了,以至于雖然內(nèi)功高深精純,但一旦離開了催眠功,就和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沒太多區(qū)別。
夜四皺了皺眉頭,看著縮成一團(tuán)如同一只膽小的鵪鶉一般的邱玲,夜四看了看送這貨過來的幾個夜煞弟子,眼里那個意味深長啊。
“四爺,我們除了照顧吃喝睡覺外,一根毫毛都沒碰,只不過扒光了衣服檢查了下有沒有藏著歹毒的暗器什么的。不信的,四爺可以去請個老鴇來查驗下!
聽了為首夜煞弟子的解釋,夜四差點沒一口噴出來,扒光了衣服只為了檢查有沒有暗器什么的,如果這話放在別的夜煞弟子身上打死夜四都絕不會相信,但是發(fā)生在這幾個身上夜四還是會信的,因為他們是夜煞里那個出了名的見了脫光的美女都不心動的那個家伙調(diào)教出來的。
“去領(lǐng)賞吧。”夜四無力的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還有,不要多嘴多舌,不然的話,規(guī)矩你們自己知道的!
“小的們明白,這就告退!
此時的邱玲終于明白了過來這是哪兒了,也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是什么身份了,被綁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她拼命的蠕動著身體,只想離這個她眼里的惡魔遠(yuǎn)遠(yuǎn)的。
雖然著邱玲的樣貌還算養(yǎng)眼,但夜四卻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邱家隱世的太久了,以至于現(xiàn)在的武林對于邱家了解的極少,想必沐天青將著邱玲送到這里來就是想借夜煞的手來好好問問,至于怎么問,沐天青不會過問,沐天青只會在乎答案。
“將她架到木架上去。”夜四的嘴角浮起一抹惡趣味的笑容,不知道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能不能扛住那些刑罰呢。
“四爺,接下來怎么做?”
看著在木架子上掙扎扭動的邱玲,夜四將雙腿往桌子上一架,慢慢的搖晃著道:“火盆烙鐵準(zhǔn)備,哦,還去買幾只豬蹄回來,要新鮮的!
“是,四爺!彪m然不知道夜四要做什么,但夜煞弟子還是忠實的執(zhí)行命令去了。
不一會兒,一個燃燒的異常旺的火盆就被抬過來了,又過了大約一刻鐘,四只新鮮出爐的豬蹄也送過來了。
“打盆水來,將豬蹄洗一洗!
看著弟子將這一切都處理妥當(dāng)了,夜四一臉壞笑的拿著一只豬蹄走到恐懼的瞪大雙眼的邱玲面前道:“餓了吧,可憐的小姑娘,我給你做頓大餐吧!
接著,夜四就走到了火盆前,將一把已經(jīng)燒的通紅的似乎都要熔化了的烙鐵拿了起來,然后緩緩的往手里的豬蹄上一按。
一股焦糊的味道頓時彌漫開來。
“這豬蹄啊,要是上面的矛沒弄干凈的話,就太煞風(fēng)景了!币顾纳酚薪槭碌牡,手里的烙鐵不斷的在豬蹄上慢慢的移動,夾雜著一陣陣的青煙和“嗤嗤”的聲音,“所以呢,這燒的旺旺的火盆和這通紅的烙鐵,就是祛除這些毛發(fā)最好的工具了!
看著手里這支豬蹄該燙的地方都差不多了,夜四就將這豬蹄放到一邊,然后又拿起了一支……
陣陣的焦糊味伴隨著陣陣青煙和“嗤嗤”的聲音不斷的擴(kuò)散著。
終于將四支豬蹄處理完了,夜四擦了擦滿頭的汗水,將這把烙鐵往火盆里一擱,然后走到邱玲面前面寒如冰的道:“就是不知道,姑娘這細(xì)皮嫩肉的,能不能扛住這烙鐵呢!
邱玲的雙眼瞪的更大了,綁著布條的嘴巴發(fā)出無意義的“嗚嗚”聲,腦袋也不停的晃動。
“嗤啦”一聲,夜四毫不憐惜的撕開了邱玲的衣服,將邱玲的上身除了一件肚兜外別的都撕了個粉碎。
摸了摸邱玲的肌膚,夜四嘖嘖的贊嘆道:“真的是好一副皮肉啊,這細(xì)嫩,這光澤,如果送到黑店里,估計能當(dāng)上等肉做包子吧。不過,現(xiàn)在大爺我倒是想看一看,這烙鐵烙上去是個什么味道,和豬蹄相比如何呢?”
看著夜四瞇縫著眼睛將另一支通紅的烙鐵拿了過來,邱玲崩潰了,她雖然實力不錯,但一直都被保護(hù)的很好,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好不容易掙脫了綁在嘴上的布條(本來也沒太嚴(yán)實),邱玲哭喊著道:“我說,我什么都說,別吃我,別吃我!”
“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嗎?”夜四拍拍手,吩咐文書進(jìn)來,“別藏著掖著,不然的話,等下我怎么做豬蹄就怎么做你,不想變成菜的話就老實點!
“四爺真的牛啊!蓖饷妫粋夜煞弟子贊嘆的道。
另一個夜煞弟子則顯得有點兒憂心忡忡:“兄弟,四爺不會真的吃過人吧?”
“你怎么這么問?”
“看四爺當(dāng)時的表情,我還以為四爺真的要吃了那小娘皮。”
看著打著哆嗦的兄弟,又想起夜四剛才的神情,這位頓時也打了個哆嗦,四爺,以后還是少靠近點好。
但里面的夜四眉頭卻是皺的緊緊的,隨著問題越問越多,夜四的眉頭也越皺越緊,一對拳頭也漸漸的越捏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