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侯仞冷哼一聲,隨后問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離開血炎皇朝了嗎!
“沒有”血侯烈開口說道:“他們在皇城的一家客棧住著,我派人一直盯著他們!
血侯仞問道:“他跟隨的那名青年是什么身份,打聽清楚了嗎。”
血侯烈搖了搖頭。
最近那么多麻煩事,焦頭爛額,怎么有空去打聽對方的身份。
“凌元基身邊的那位青年,很可能不簡單”這時(shí),那一直沒有說話的隆刑元帥,突然說了這么一句,眼神中還帶著思索的神色。
“元帥知道”
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
隆刑開口說道:“前段時(shí)間我不是陪血鳴皇子去了一趟飛雪皇宮嗎,見到了一個(gè)頗為妖孽的青年,對方明明才王境巔峰,卻打敗了伏魔寺的一位皇境巔峰級別的魔僧,而且還追著對方殺。”
此話一出口,旁人都目露怪異之色。
隆刑元帥是不是把事情給說反了,王境追殺皇境?
難道不是皇境追殺王境嗎。
隆刑不知道周圍人的想法,繼續(xù)說道:“那青年是劍帝宮的,掌握了王級層次的劍意,是一位劍王,他憑借劍意打敗了伏魔寺的魔僧。”
周圍人露出凝重之色。
伏魔寺的僧人,可不是普通的武者,他們在同境界中可遠(yuǎn)勝玄域很多人。
可是現(xiàn)在,卻被一個(gè)王境打敗,這有些不可思議。
血侯烈突然說道:“難道凌元基陪著來的那位青年,就是劍帝宮的劍王!
“父親,兒臣也想起來一件事情”就在這時(shí),血騰也弱弱的說道。
“何事”血侯仞冷冷的問道。
血騰說道:“就在幾天前,兒臣府邸突然闖入了一個(gè)陌生青年,對方是王境,但是根據(jù)手下說,兒臣的兩位供奉不是對方的一回合之?dāng)常瑑晌还┓疃紱]有堅(jiān)持兩個(gè)呼吸時(shí)間,就被對方斬殺了!
“而且,對方斬殺兩位供奉之后,就立刻找到了我,對方當(dāng)時(shí)還帶走了兒臣找到的一名....”
說到這里,血騰有些心虛,見到父親依舊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他,訕訕說道:“兒臣本以為,對方與那名村婦有關(guān)系,不過現(xiàn)在看來不盡然。”
“對方或許只是窺探兒臣的容貌,然后易容成兒臣的容貌,拿出虎烈酒與隆氏負(fù)責(zé)人交談,把畫面記錄下來,散播出去,為的就是整垮我們!
聽到血騰的分析,周圍人深以為然的點(diǎn)頭。
“該死,凌元基竟敢陷害我們,我們?nèi)缌怂币晃皇ゾ橙宋飸嵟恼f道。
“凌元基在哪兒家客!毖钬鹂聪蜓盍覇柕。
待血侯烈說出客棧的名稱,血侯仞撕裂空間離去。
與此同時(shí),客棧里面,正在打坐的凌元基忽然睜開眼睛,笑道:“陸少,來客人了!
話音剛落,一位身穿皇袍,帶著肅殺之意的男子,突兀出現(xiàn)在房間里面。
此人,正是血侯仞。
血侯仞沒有管凌元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陸塵的身上,就是這個(gè)青年易容血騰的模樣,拿出虎烈酒與隆氏負(fù)責(zé)人交談,卻神不知鬼不覺的用記憶水晶記錄下,散播出去,把血炎皇朝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
“血炎皇朝與閣下有何仇怨,值得這番報(bào)復(fù)”血侯仞盯著陸塵,冷冰冰的問道。
“大哥,不用詢問了,直接把他抓起來,等虎族的人到來,交給虎族處理不就行了”血侯烈也趕來了,看著陸塵說道。
在他看來,他們兩人想要?jiǎng)邮,對方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