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氣息十分的強(qiáng)盛,至少他的氣息可以壓制的大殿中的強(qiáng)者開口說不了話。
血侯仞,血炎皇朝的皇主,早在千年前就已經(jīng)是圣君圓滿的人物,可是一直觸摸不到圣王的界壁,所以就把事情交給自己的二弟血侯烈,他潛心修煉。
說明只有遇到生死存亡的事情,才能找他。
至少南平皇朝那位魔頭送來的威脅話語,都沒有影響到他。
因為在血侯仞看來,那位魔頭雖然口頭威脅,但一時半會沒有掌控南平皇朝的力量,不可能對他們動手。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他的兒子給血炎皇朝帶來了天大的災(zāi)難,所以他出來了。
“見過皇主”
隨著血侯仞出現(xiàn),在場所有人包括血侯烈,都對著血侯仞行禮。
血侯仞微微點頭,然后冷冰冰的看著地上還在醉酒狀態(tài)中說胡話的男子,臉色冷的如同寒冬臘月般,氣息狂暴起來,這一刻,血侯仞想要出手擊斃,可是,卻忍住了,畢竟血騰始終是他的兒子。
最后,一道恐怖的神念入侵血騰的腦海中,蘊(yùn)含著勃然大怒的聲音:“大殿之上說胡話,成何體統(tǒng)。”
“誰”
血騰一下子就清醒過來,隨后這里并不是他的府邸,而是大殿,皇宮中上朝的大殿,周圍一群強(qiáng)者都在,包括他的二叔血侯烈。
“父親”
血騰忽然感受到一道冷冰冰的眼神看著他,臉色變得煞白,顫巍巍道:“父親,你不是在修煉嗎,怎么出來了!
血騰對自己的這位父親,十分的畏懼。
“你說呢”血侯仞臉上肌肉抽動,極力壓制怒氣,寒聲道:“虎烈酒呢,你從哪兒得到的,還不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虎烈酒,什么虎烈酒”血騰一臉無辜的問道。
事情已經(jīng)到了火燒屁股的地步,血騰卻還在這里裝傻充愣,也顧不得對方是皇子,大殿中,每個人看向血騰的眼神都極冷。
心中想到,要是自己兒子犯了這種天大的蠢事,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你與隆氏負(fù)責(zé)人交談的虎烈酒”血侯仞臉色鐵青的喝道,一雙冰冷的眼神中有怒火在翻滾。
“父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血騰哭喪道。
此刻,血騰真的是一頭霧水,看父親的樣子,明顯就是他惹了天大的禍?zhǔn)拢惑@動出關(guān)。
從父親的問話中可以得出,這件事情與虎烈酒有關(guān),可是,自己真的沒有虎烈酒啊。
“自己看”
這時,旁邊有人看不慣血騰裝傻,直接把一塊記憶水晶丟給了血騰。
血騰懷著疑惑用神念探查,很快臉上露出吃驚之色,同時他也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父親為何會找他了。
血騰急忙說道:“父親,這里面的不是我,我也沒有虎烈酒,況且這段時間,我一直待在府邸,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聽到血騰的話,周圍人都愣了。
難道是有人冒充血騰不成。
其實想想也對,連他們都沒有辦法弄到虎烈酒,血騰區(qū)區(qū)一個元神境,從哪里弄來虎烈酒,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侯烈,最近這段時期除了南平皇朝來人,還有沒有其他的人”血侯仞看向血侯烈,目光微微一瞇問道。
“有”
血侯烈頓時說道:“前段時間來了一個青年,對方身邊有凌元基跟著,開口就說我們欠他一件圣器,還要頂尖圣器,可惜我沒給,對方也沒有主動找事情,直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