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侯烈繼續(xù)皺眉,到是旁邊的一位圣境傳音說道:“侯爺,你可還記得幾年前的時候,丹心宗圣女白玲瓏跑到血炎城來,襲殺了兩位皇子,我們曾經(jīng)用一件圣器懸賞白玲瓏,最后聽說有人抓住白玲瓏去領(lǐng)賞,最后又放了。”
“是那件事”血侯烈目光一閃,隨后看向陸塵問道:“閣下曾經(jīng)抓過白玲瓏。”
陸塵微微點頭。
血侯烈現(xiàn)在明白了,原來是幾年前白玲瓏的那件事情,本以為往事如煙,沒想到還真的有人敢上血炎城來討要報酬。
血侯烈相通之后,不咸不淡的說道:“閣下,那件事情已經(jīng)幾年時間過去了,再者說,閣下又沒有把白玲瓏交給我們,所以現(xiàn)在來討要圣器,有點不合理吧。”
陸塵淡淡的說道:“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把人交給了你們一位城主,不過卻出爾反爾,所以我把人給放走了!
“不過人既然已經(jīng)交給了你們的人,那么這件事情就有了因果,或者說血炎皇朝的人窮的連一件頂尖圣器都拿不出來”陸塵的話或多或少有些刺耳。
至少這一番話讓血侯烈以及周圍強者臉色難看,同時還有些不爽。
普通圣器不珍貴,基本上圣境都有,但是頂尖級別的圣器,只有老皇主一人有。
那是老皇主的貼身法寶,怎么可能拿出來作為報酬給面前青年。
血侯烈看著陸塵說道:“閣下,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早已經(jīng)作廢。”
“這么說,你們是想要賴賬不成了”陸塵輕飄飄的問道。
血侯烈臉色難看至極,道:“不是賴賬,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況且你也沒有把人真正的交到我們手中。”
“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嗎”陸塵看著對方說道。
血侯烈眼神閃過一道寒光,但是想了想,強忍住了。
“走吧”
陸塵看了凌元基一眼,開口說道。
說著,駕駛著飛行法寶,朝外面飛去。
“侯爺,我們要不要...”周圍,一群強者朝血侯烈傳音。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血侯烈輕輕地?fù)u了搖頭,先不說沒有摸清楚對方的身份,不宜動手,第二點,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他們還要面臨南平皇朝那位魔頭的壓力,那位魔頭可是交代清楚了,一個月時間讓他們考慮臣服的事情。
“頭疼”
血侯烈揉了揉腦袋,開口道:“實在沒有辦法的話,只能去閉關(guān)地叫醒大哥和父親了。”
說完,身形一閃,直接離去了。
陸塵駕駛戰(zhàn)船離開皇宮,并沒有離去,而是在血炎城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一家客棧的頂樓,凌元基站在陸塵的身后,問道:“陸少準(zhǔn)備如何對付血炎皇朝!
沒等陸塵說話,凌元基繼續(xù)說道:“血炎皇朝有一位圣王,兩位圣君,十余位圣境,不過現(xiàn)在看來,多出了一位圣君!
“血侯烈也就是先前那名男子,是當(dāng)今皇主的弟弟,本來只有圣境圓滿層次,可是先前的氣息明顯達(dá)到了圣君,第二位圣君陸少見過,也就是上次來飛雪皇宮的元帥,第三位圣君是當(dāng)今皇主!
“如果光靠我一人,可能...”
后面的話,凌元基沒有繼續(xù)說,但意思不言而喻。
他一個人,無法對付血炎皇朝,需要陸少派人手來血炎皇朝,以陸少的身份,輕輕松松找來幾十位圣王不成問題吧。
“對付血炎皇朝,用不著喊人”陸塵搖了搖頭,否決凌元基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