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鐘后,唐兆松終于從實驗室里出來了。
看到唐兆松,閻樹棠能站起來:“唐老,冒昧打擾非常不好意思,不過我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有正事要說的!
想到云子衿今天和他說的話,閻樹棠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有一種想要心肌梗塞的感覺。
不過以云子衿的角度,的確是屬于被人私闖民宅。
閻樹棠把自己代入云子衿的視角,想到有人當著自己的面沒經過自己的同意就闖進自己的家里,閻樹棠就有一種想打人的沖動。
而云子衿總共也沒有來過南郊莊園幾次,最近過來的兩次都看到實驗室的研究員們在南郊莊園里把莊園當做自己家后院一樣散步。
一旦代入了這個設定,閻樹棠甚至覺得云子衿的脾氣真的是太好了。
“這里也沒有外人,閻部長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說!
唐兆松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沒讓生活助理離開,就讓閻樹棠有話直說。
“就是……實驗室里的研究員,平時做完工作,想要放松心情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去做丫頭的莊園里逛的事情,你知道嗎?”
閻樹棠在心里斟酌了許久,還是決定把話說得委婉一些。
“我知道,不過那南郊莊園不是還沒有竣工嗎,為了方便施工團隊進出,南郊莊園的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
已經完工的地方,那綠化做得跟外面收費的風景區(qū)似的,那風景好空氣好,大家都喜歡去里面逛。
這有什么問題嗎?”
唐兆松大概是出生的時候把情商全部都加到了智商上面,完全沒有意識到研究員們這樣的行為有什么不妥。
就連唐兆松自己,偶爾想要休息放松的時候,也去過南郊莊園里面閑逛散步。
顯然,這在唐兆松的眼里,并不是什么值得提起在意的小事。
“南郊莊園那塊地,是云丫頭真金白銀買下來的,現(xiàn)在那塊地的土地使用權在那丫頭的手上。
修建的莊園也是完全私人性質,打算自己住進莊園的,這一點唐老你也是知道的吧?”
看唐兆松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閻樹棠差點沒被氣的背過氣去。
“我知道啊,小丫頭為了修建莊園,還主動承擔了我的實驗室所有的修建費用,這件事簽合同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場嗎,怎么現(xiàn)在還來問我?”
閻樹棠有一種手伸不進唐兆松腦子讓他清醒清醒的無力感。
“私人!私人莊園是什么意思?我想你應該能夠理解吧,之前南郊莊園沒有竣工,大門一直敞開也就算了。
現(xiàn)在南郊莊園已經竣工了,人家大門已經鎖起來了。
子衿丫頭已經跟我反映過兩次,你實驗室里的研究員們,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直接進入南郊莊園仿佛逛自己家里后花園一樣,在里面閑庭信步。
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私闖民宅罪名。
她今天給我下了最后通牒,你實驗室里的那些研究員要是不能把去他莊園里散步的習慣過來,那她會采取什么措施解決問題,就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