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第一世如此神威,生命之巫哪里還敢逗留,立即就要轉(zhuǎn)身逃走——逃回巫之國去。
那里有第一巫耗盡心血、親手布下的“盤古大陣”,一定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就在剛重新組合的蟲之巫和抱著同樣想法的生命之巫剛剛轉(zhuǎn)身想逃,卻再次被巖石祖巫的大手牢牢攥住,再次像丟垃圾一般拋向了第一世。
“五姐你還不快走!”
“蟲、生命他們好像堅持不了幾下!”
身不由己“飛”在空中、本就郁悶無比的生命之巫和蟲之巫聞言,立即氣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你還知道我們堅持不了幾下啊?!
那還把我們丟過去做什么?!
欺負(fù)人也沒有這么欺負(fù)的吧?!
......
暫且不提差點被郁悶死的祖巫,此時的至人祖地內(nèi)。
看著下方打斗的情景,大漢顯然更加開心了。
那雙不安分的大手,不知何時又將第一巫滿是抗拒的“小手”牢牢攥在手心。
“哈哈哈老朋友,你為何看起來更不開心了?”
“哦哦對了,你家好像又要死人啦,這時候笑確實有點不合適。”
“吾理解你,老朋友你就過一會兒再笑吧,吾自己先笑一會兒,哈哈哈哈!”
面對“為老不尊”的大漢,即便強如第一巫又能如何。
一邊滿臉沮喪的不斷搖頭,一邊端起面前的酒杯......水杯自斟自飲。
沒辦法,大漢實在太“小氣”了,一共就給了第一巫十分之一小酒杯的酒。
半口不到喝光之后,面對大漢的連連敬酒,只能苦笑著喝水了。
幸虧大漢說了,水管飽......
就在大漢笑得異常開心、第一巫勉強忍住不哭的時候,下面“異變突發(fā)”。
原來是光之巫不忍心自己單獨逃走,更不忍心淳樸的巖石之巫因為自己犧牲,于是心情復(fù)雜的取下聾婆婆送她的發(fā)簪。
。ㄒ陨蟽(nèi)容詳見本書第1869章:又見鬼門關(guān))
這個發(fā)簪并非看起來那么簡單,里面被光之巫雕刻了求救的巫術(shù)。
她的本意是和聾婆婆一人一根,便于聾婆婆遇到危險時呼叫自己。
可怎會想到,如今居然“倒過來”用了。
這真是一飲一啄自有定數(shù)......算是善有善報吧!
當(dāng)然,光之巫的目的并不是叫聾婆婆過來,而是聾婆婆身邊的華九難。
不知為何光之巫有種預(yù)感,在自己認(rèn)識的所有人中,也就只有華九難有能力阻攔第一世。
在光之巫懷著復(fù)雜的心情掰斷發(fā)簪時,遠在百里之外的聾婆婆立即有所感應(yīng)。
“‘引路’巫師?她、她這是遇到危險了?!”
聾婆婆剛想起身趕往,可轉(zhuǎn)念一想似乎不對。
光之巫她即便遇到危險,也斷然不會向自己求助。
一來自己雖然成就了天巫,但和祖巫相比依舊是“小巫見大巫”。
光之巫都應(yīng)對不了的危險,自己去了也是“白搭”。
二來以光之巫的性格,是斷然不會連累旁人的,更何況是自己這個道行低微的“旁人”......
即便心里這樣想,但老人家稍一猶豫之后還是決定起身前往。
光之巫曾毫無保留的把巫術(shù)傳給自己,如今她有難我要是不去,那還算什么人、做什么巫。
還有什么臉面教育子孫后輩!
說到子孫后輩,在光之巫掰斷發(fā)簪之前,村民們的臨時居住地外面:
街溜子軍團正如火如荼、如狼似虎的用各種刑具審問驢祖、狽利等人,陳大計則叉著腰在一邊指指點點。
驢祖等人知道自己招供死得更快,只有等鬼王陰帥得到消息過來營救,才有一線生機。
因此雖然被折磨得鬼哭狼嚎,但依舊不肯多說半個字。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陰風(fēng)盤旋,陰風(fēng)中滿是森然的鬼氣。
等到鬼氣盡數(shù)收攏,豪鬼辛連山急速凝聚成型。
當(dāng)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刑具時,豪鬼一臉的茫然。
“不、不是吧?本帥來錯地方啦?到十八層地獄啦?!”
“俺分明是走陰路想要回小先生那邊的,怎么會這樣......”
就在辛連山納悶的時候,忽然感到大腦袋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哎呀我去好疼!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偷襲本帥......”
沒等辛連山說完,扭頭正看見陳某人那頂著兩顆黑牙的猥瑣大臉。
“哎呀媽原來是少將軍您老人家......等等!咋地你老死啦?后、后臺也都垮臺啦?!”
“要不然您老人家咋會被打入十八層的地獄的!”
“完犢子,這不得新賬舊賬一起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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