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鬼差如此辦事、處處為自己著想,華九難還能說什么?
取出兩粒張角教主煉制的凝魄丹不由分說的塞了過去,隨后才緩緩開口。
“二位今日之情華九難牢記在心,他日若有所需可以盡管來小院尋求幫助。”
兩位鬼差聽了華九難的話,暗中長長的松了口氣的同時不禁感慨。
看來自己兄弟這一步算是賭對了,華先生真不愧是有情大帝......好險、好險!
鬼差一邊心中后怕,一邊再次狠狠給了驢祖一個響亮的大逼兜。
若是因為你個豎子引得陰司和至人一脈交惡、甚至交戰(zhàn),你就是天大的罪人!
打完驢祖,兩位鬼差才想起還沒拘魂的狽利。
立即高舉枷鎖大聲呵斥:“膽敢冒充陰司差役的罪人,汝還不速速凝魂現(xiàn)身!”
黑光閃動之間,只見狽利的虛影急速在枷鎖中凝聚成型。
還不等他開口,機靈的鬼差已經(jīng)高舉碗口粗細的殺威棒,重重一下打在了狽利的嘴上。
頓時打的“碎牙紛飛”,“鮮血橫流”。
如此一來這廝短期內(nèi)是絕對不可能開口講話了......
處理完最狡猾的狽利,鬼差才開始現(xiàn)場辦公,審問相對愚蠢的驢祖。
“畜生還不從實招來,汝等是如何偷得我陰司身份名牌的!”
滿腦子色情的驢祖,此時已經(jīng)被鬼差一系列不符合常規(guī)的操作嚇傻了,聞言下意識的連連磕頭求饒。
“我說、我說,那名牌是......”說到這里驢祖終于反應過來,哭喪著臉大聲喊冤。
“差官大人明鑒:我們的令牌都是真的,是鬼王大帥大人親手發(fā)放的!”
“他老人家承諾只要我等好好給他辦事,日后一定給我們封正陰神!”
“你們二位若是不信,可羈押我等到鬼王面前求證!”
聞聽此言,原本還打算殺“鬼”滅口鬼差頓時愣。汗硗醮髱洠磕强墒鞘箨帋浿,單論地位的話幾乎和四大判官同列,相當于副閻王。
此時若是涉及到鬼王陰帥,那還真是麻煩了!
至少他們倆個無緣無故卷進來的差人有大麻煩了......就像那句話說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就在鬼差暗中惶恐的時候,陳大計傻乎乎的湊了上來。
“啥?剛才你倆說鬼王?”
“哎呀媽,不就是那個老癟犢子把超兒他祖宗魂魄拜走的么?來時候超兒才告訴咱的!”
“咱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又跑這疙瘩來搗亂啦?!”
聽到陳某人的話,華九難立即追問:“怎么回事大計,你仔細說說!
陳大計雖然講得亂嘴亂舌不太清楚,但怎奈咱們的小先生足夠聰明。
通過自己腦補和推演,倒是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拜魂?這可是上古大巫獨有的手段!
“按道理說陰司地府應該不會......也沒必要會!
地府的職責就是拘魂鎖魄,他們要是想“弄死”誰,還用的著使用暗搓搓的陰招?
直接上門抓捕就行了!
這就相當于你想到另一個地方,放著免費、不堵車的高速路不走,非要走泥濘不堪、隨時可能翻車的土路。
就在華九難暗自琢磨的時候,負責保護鴉祖的灰老六忽然開口。
“小先生,經(jīng)小癟犢子這么一說灰某才發(fā)現(xiàn),鴉祖前輩也是丟魂了!
“樣子就和張世祖兄弟差不多!
這話一出口都不用華九難動手,機靈的鬼差已經(jīng)走到鴉祖面前仔細檢查。
“先生,雷中怒仙說的不錯,這位前輩確實是丟魂了!
“您知道這絕非是我們正規(guī)差人做的......要是我們出手,萬萬沒有只帶走一部分魂魄的道理,這也不符合陰司律例!
華九難聞言輕輕點頭,同時將目光落在了驢祖身上。
“說吧!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做主免去你部分罪過。”
華九難說完抬手朝著自己頭上輕輕撥弄,慘白的神火瞬間沖霄而起,正是代表冥神的幽冥之火。
他這么做可不是“裝威風”,而是用實際證明自己的話。
身為冥神,華九難完全有資格重罰、或者赦免驢祖。
見到華九難的舉動,會辦事兒的常八爺趕忙召喚出恐怖的骸骨王座,請華九難坐了上去。
并且在猶豫片刻后,還幫著華九難把那半張殘破、染血的古銅面具扣了上去。
不知為何,在大長蟲心中始終認為:不戴著面具的冥神是不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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