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作為遠(yuǎn)古時期的怨念集合,青石棺顯然不知“道”。
但是華九難馬上會用實際行動,讓他知“道”。
“奇哉大道,壯哉大道,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谷得一以盈,萬物得以生。”
“以吾之名,急急如律令!萬劍訣,出!”
咒語加持下,天師法劍光芒大作。
一分為二,二分為四,以幾何方式成倍增長。
轉(zhuǎn)眼間便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個天空。
幸虧這次大金人兒們這次早有防備,一個個事先帶好“大墨鏡”,才沒再一次被亮瞎雙眼。
然見到華九難用道術(shù)對付青石棺,有頑固者連連搖頭。
“成何體統(tǒng)!聽夢他如此作為成何體統(tǒng)!”
“堂堂兩脈儲君、聽夢大帝,居然不用我王族大術(shù)反而習(xí)道,實在有損威嚴(yán)!”
這樣食古不化的言論,居然得到許多大金人的認(rèn)可。
一個個看向華九難得目光,滿是這小子“墮落”了的神情。
甚至還有擼胳膊挽袖子,滿臉凄凄然想要和華九難決斗的。
必須讓聽夢知道什么才是至人王道......
幸虧這種作死的行為被其他大金人兒及時阻止。
不然的話,他怕是見不到華九難就得先被香主收拾一頓。
身為老祖宗,眼見著自己子孫如此不知變通也是心中無奈,立即決定言傳身教、跟他們講講道理。
大漢戀戀不舍的放下酒壇,朝著叫囂最厲害的大金人滿臉的和藹。
“汝靠近吾一些!
大金人不知何故,還以為自己“撥亂反正”、會得到老祖宗的夸獎。
剛走近幾步不等開口,就被大漢一腳踹飛。
媽呀一聲慘叫,哼哼唧唧半天才勉強重新爬了起來。
不等大金人兒開口,大漢已經(jīng)滿臉關(guān)心的問道。
“剛吾用至人之術(shù)踹你,汝可痛否?!”
被踹的大金人兒顯然在北國“進修”過,張嘴就是滿口的“大碴子”味道。
“疼唄,咋不疼呢!老疼了......”
不等他說完,大漢抬手指向巴蛇老祖。
老長蟲還沒反應(yīng)過來,立即不受控制的變大身體,一尾巴再次將大金人抽飛。
這可把巴蛇老祖嚇壞了,趕忙爬過去、哭喪著臉扶起大金人兒。
“咱要說剛才身不由己,您老能信不......”
大金人兒看了看怕怕嚇嚇的老長蟲,又看了看滿臉關(guān)心自己的大漢,咬著牙深深點頭。
“信,咋不信呢......你自己抽我肯定沒這么疼......”
大漢見大金人“悟”了,更加語重心長。
“剛用道門借物之術(shù)抽你,汝感覺如何?”
前文說過,別看大金人兒們在祖地內(nèi)如此不著調(diào),那純屬是閑的。
他們可都是在洪荒大地上留下過自己傳說的存在。
因此不傻,不但不傻反而聰明著呢。
自家老祖宗如此“言傳身教”怎能還不明白其中道理?!
再不明白的話不還得挨揍么......
“啟稟老祖宗我悟了!”
“誰家的刀不殺人,只要能殺人的刀就是好刀!”
“關(guān)鍵是用刀的人。刀握在吾輩手中就好!”
大漢聞言滿臉的欣慰,同時遺憾的放下了再次微微抬起的腳。
他本想讓大金人兒再體會一下“方術(shù)”和“巫”的。
可惜對方反應(yīng)有點快......
“汝等切記多學(xué)學(xué)小九,萬萬不可妄自尊大輕慢其他神圣!
“就比如下方的自然薩滿!
“在座除了香兒和顓頊,有誰敢言必勝?!”
大金人們聞言齊齊點頭稱是,完全是一副受教了的神情。
沒辦法,老祖宗的“言傳身教”太疼。
明白得慢一點都得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和大金人們心有戚戚相反,被表揚的兩個當(dāng)事人——顓頊大帝和香主卻是毫無反應(yīng)。
香主依舊輕笑;
顓頊依舊忙碌。
沒辦法,需要取得名字太多了!
他又始終不能和灰家子弟達成一致意見,現(xiàn)在可謂是焦頭爛額。
天地良心,這么難可不怪顓頊帝,實在是“一千多”他們喜歡的名字太奇葩。
比如顓頊大帝取名“灰洛白”:
“洛”指水名,形容男孩寬容大度的胸懷;
“白”是像霜或雪的顏色,有光亮、明亮的意思。
突出男孩明白事理、心若明鏡的樣子。
但“一千多”他們卻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嗤之以鼻。
無它,文化有限聽不懂。
再加上從小窮怕了,因此更喜歡有“生活”氣息的名字。
因此怯生生的開口反駁:“大、大帝,又灰又白的,那不是雜毛么?”
“雜毛的耗子可忒丑......叫灰丸子怎么樣?聽起來就香香的......”
這也就是顓頊大帝涵養(yǎng)好,換個人早就把小老鼠按在地上打屁股了。
灰丸子......你怎么想的!
這小時候得餓成什么樣,才能想出這么“香”的名字!
要傳出去說是他顓頊帝賜下的名字,哪還有臉出門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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