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真正的陳歡,曾經(jīng)也沒有殺死姜琳親子,當(dāng)然敢發(fā)這種毒誓!
【畢竟,姜貴妃的兒子還活著。‖F(xiàn)在就被李婕妤抱著呢!】
【李婕妤也是可憐,兒子被人調(diào)包了都不知道,還在替別人養(yǎng)兒子!
【既然姜貴妃的兒子還活著,當(dāng)年死的那一個,多半就是李婕妤的兒子。】
【這女人要是知道了真相,也不知道會不會氣瘋,找陳皇后報仇?】
【不過她找了估計也沒用,她心口上還藏著一只蟲子呢。怕是剛要跟陳皇后拼命,就得瞬間暴斃!
司徒淵:“……”
這瓜是又急又猛,絲毫不顧他死活是吧?
他看了看滿臉苦澀的姜貴妃,又看了看李婕妤懷里的楊韜,突然說道:“舅舅,可以讓藥神醫(yī)給表哥看看嗎?藥神醫(yī)這么厲害,說不定能治好表哥!
泰和帝這才回過神,連忙讓馮辛夷給楊韜瞧瞧。
馮辛夷也不推辭,徑直朝楊韜走去,看著他驚懼的雙眼,溫和地說道:“可否讓我為小殿下請個脈?”
楊韜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樣溫和的語氣叫他小殿下。
既不諂媚,也不鄙夷,像個和善慈愛的老奶奶。
甚至比皇祖母還要慈愛溫柔。
他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有些害羞和小傲嬌地抬了抬下巴:“你看吧,治不好也沒關(guān)系。”
反正經(jīng)常有人給他請平安脈,卻又治不好他的病弱。
“我會竭盡全力。”
馮辛夷溫和地說道,開始為楊韜診脈。
所有人都朝她看了過來,包括那位淡如白蓮的陳皇后。
馮辛夷號脈十分仔細(xì),還讓楊韜換了一只手。
終于,她收回手,卻沒有說結(jié)果,而是對李婕妤說道:“這位娘娘可否讓我請脈?”
李婕妤有些緊張地皺起眉頭:“怎么還要給我看?我又沒病。”
長公主不悅道:“你要是沒病,就當(dāng)是請個平安脈。藥神醫(yī)可是有真本事的神醫(yī),她想為你請脈,自然有她的理由,你推脫什么?”
李婕妤可憐巴巴地看向泰和帝:“臣妾并未推脫,只是覺得奇怪!
說完,她迅速伸出手,生怕惹人懷疑。
馮辛夷為她號了脈,依舊十分仔細(xì)。
許久后,她收回手,突然又說道:“我要檢查小殿下的筋骨,娘娘可否放開小殿下?”
李婕妤眉頭皺得更緊:“你這所謂的神醫(yī)究竟是什么毛?怎么又要檢查筋骨?我還從未聽說這樣的檢查!”
馮辛夷毫不退縮:“娘娘若是當(dāng)真從未聽說,那就說明京城的諸位太醫(yī)有些失職。
孩子若是先天不足,生來病弱,難免會影響到筋骨的生長。
若是不查看小殿下的筋骨,又如何能夠知道小殿下究竟是否康健?”
李婕妤哪里知曉這些診病之事?
她說不過馮辛夷,又覺得她說的頗有道理,只好放開懷里的楊韜。
不過嘴上很是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可要小心些!若是傷到小殿下,陛下和太后娘娘可不會饒了你!”
馮辛夷毫不理會。
她先拖住楊韜腋下,將他抱起掂了掂,又小心捏了捏他的手臂和雙腿。
隨后突然拋出炸雷:“小殿下的腿腳并無問題,只是有些奇怪。
婕妤娘娘有狐臭,卻沒有傳給小殿下。倒是貴妃娘娘體內(nèi)的毒素,小殿下居然也有。
而婕妤娘娘體內(nèi)并無多少毒素,實在古怪!
說罷,她將楊韜放到了泰和帝面前,淡淡說道:“我可以為小殿下和貴妃娘娘調(diào)理,只是小殿下年紀(jì)尚幼,用不得猛藥,須得慢慢調(diào)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