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們驚訝的是岳小嬋。
因為岳小嬋忽然補了一句:“喂,你們的新動力源總是用在車上,沒想過用在耕種?”
一句話出,眾人臉色全都變了。
連薛牧都驚了一下,繼而狂喜著抱住岳小嬋惡狠狠地親了一口:“總下意識覺得世間糧食不缺,這是我思維偏了,小嬋真我妻也!”
“去死!”岳小嬋一把推開他,嫌棄地擦著臉,眼角卻都是喜意。
喜的不僅是薛牧的激動,還是三位宗主的異樣眼神,她能向任何人證明,自己的思維與薛牧越來越靈犀。
陳乾楨很嚴肅地一揖到地:“就憑岳少宗主這一句,即使天下皆魔,星月宗也不是了。”
岳小嬋知道在很多人心目中,薛牧和星月宗還是有區(qū)別的,只有此時此刻,才算是無分彼此。
似乎合上了某一種屬性,她無法準確表達出來,只是心中閃過了“乾坤”字樣。
鄭冶之看她臉蛋紅撲撲的模樣,隨口笑道:“岳姑娘的雙劍用得可還習慣?”
岳小嬋收到雙劍之后還沒正式對過敵,便只能客氣回應:“很喜歡,感謝鄭谷主妙手!
鄭冶之笑道:“我們的一代文宗給雙劍定下何名?我這個鑄劍者倒是挺好奇。”
薛牧和岳小嬋同時兩眼發(fā)直,都愣在那里。
他們壓根忘了給雙劍起名。薛牧給她,她就收了放戒指里了,就跟平常收根棒棒糖似的,毫無感覺……當時葉孤影收幽影匕也是這副德性……在他們之間,好像往年視若性命的頂級功法、頂級資源、頂級兵刃,都比不上說幾句情話重要,壓根沒人再刻意當回事兒了……
好在這倆妖人妖女都極善掩飾,岳小嬋很快就仰天叉腰笑:“我家薛牧起的名字可好聽呢……”
一邊說著,小腳丫就悄悄踢了薛牧的腳沿。
薛牧“唰”地抽出扇子搖了兩下,緊急現場起名,繼而平靜回答:“一代文宗不敢當,薛某隨意起了個散夜對劍,算是符合本宗性質,應當不辱沒鄭谷主妙手鑄劍。”
岳小嬋眼睛亮了。
鄭冶之撫掌而笑:“真有你的!
也不知夸的是這個名字,還是看出了這是現場急智。
………
散場回宮的時候,岳小嬋還很開心地摸出對劍拋來拋去,月色下閃耀的寒光驚得六扇門夜巡司飛一樣地來緝盜,一眼看見是薛牧站那兒,無語地退去。
岳小嬋毫不在意被人當了猴子看,很開心地拋著劍:“散夜,好聽。”
以薛牧的臉皮都禁不住發(fā)燒,暗道好聽個毛,明明連文化都不搭了好嗎……當然這一刻他不會去自揭老底,反倒厚著臉皮道:“那有什么獎勵?”
岳小嬋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這也要獎勵?我都說了今晚把某人還給你了,不夠嗎?”
“把她還我,那你呢?”
“不告訴你!痹佬壬硇屋p晃,逃跑似的先進了宮墻。
薛牧無奈地搖搖頭,從小門偷入,一路直奔慈寧宮。
原計劃在京會有一段時間,因為不能確定姬無憂和虛凈的應對狀況,自然不會把行程給定死。如今發(fā)現虛凈幾乎“毫無反抗地被逐”,姬無憂也沒有額外動靜,也就是說,他們也不該在京師久留,必須早赴沂州。
那今天一晚立刻就變成了良宵苦短。
劉婉兮顯然也是知道的,當薛牧進了宮門,劉婉兮便直接縱體入懷,熱情地尋找他的唇:“嬋兒說,今晚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