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感覺夏文軒氣質(zhì)平和了不少,還肯品茗了。薛牧笑笑:“應(yīng)該的,參鼎本來就是結(jié)盟的基礎(chǔ)!
夏文軒點點頭,有話卻沒說。
參鼎這種事情也是看你能領(lǐng)悟多少,不是碰一次就算數(shù)的。如果他還想進益,當然還需繼續(xù)有參鼎的機會,但今后薛牧就未必有那么大度讓他們繼續(xù)去參了,多半會以“完成指令”的形式來換。換著換著,豈不就成下屬了?
這便是薛牧最早搞出六道聯(lián)盟時就已經(jīng)埋下的伏筆,夏文軒影翼等人都知道,明明知道,依然飲下了這碗毒。
而如今薛牧野心開始凸顯,這毒就是六道的命門,只看你愿不愿意戒。
夏文軒本來是可以戒的,他這樣的豪雄,一討厭被約束,二討厭向人俯首?峙滤词故撬酪膊粫敢饴犝l吩咐做事,這就是薛牧認為必須先擺平夏文軒的緣故,否則一統(tǒng)六道無從談起。
薛清秋適時道:“夏兄如今是密切盟友,這次來我宗也別急匆匆的走了,去家?guī)熿`前敬杯酒,想必她老人家也高興!
這是打感情牌了,夏文軒笑道:“理所當然!
薛清秋又道:“說來你我兩家淵源甚深,夏兄可曾考慮過來個聯(lián)姻?”
夏文軒愣了一下,尼瑪啊,連你也幫薛牧找我要女人?有沒搞錯啊你們這一宗什么情況。
卻見薛清秋悠悠道:“據(jù)我所知,中行尚未成家!
夏文軒心中一動。
薛牧插嘴道:“你們這些女人怎么就喜歡牽紅線做紅娘?人家夏兄人中龍鳳,用得著你在這多事?”
這話里帶著濃濃的不舍,聽得薛清秋啞然失笑,夏文軒也聽得好笑。他倒是很理解薛牧心中的不爽,真有骨頭的男人沒有愿意拿自己這邊的女人出去做政治交換,不管什么名目都不舒服,他夏文軒不愿意送橫行道女弟子給薛牧就是這個原因,薛牧這番插嘴破壞也是這個原因。
這是獨屬于男人們的心情,和女人們興致勃勃做月老的濃郁基因截然相反,這一刻夏文軒和薛牧惺惺相惜,薛清秋完全插不進男人們的心里。
“男女有別啊!毕奈能幰圆璐凭戳搜δ烈幌拢骸霸鄹鐐z喝一杯。”
薛牧笑吟吟地干了。薛清秋在旁邊撇了撇嘴。
“薛宗主的美意夏某知道了!毕奈能幠税炎欤Φ溃骸胺凑齼簩O自有兒孫福,且看緣法吧,若真是有緣,也未嘗不是美事!
薛牧道:“喂,那你也弄個師侄女之類的來看看和我有緣沒緣。”
夏文軒眨眨眼:“你若出江湖,四處都有我橫行道的人,有緣沒緣看你的臉。縮在靈州那就不好意思了,沒人給你送!
薛清秋忽然發(fā)現(xiàn)這氣氛莫名其妙的有了點花酒的味道,做紅娘怎么就做成了喝花酒?任她有大智慧也是實在沒法理解。
不管怎么說,夏文軒這意思分明沒有反對和星月宗聯(lián)姻。這態(tài)度在往日不算什么,可在薛牧一統(tǒng)六道的意思已經(jīng)有所展露的情況下,還透出愿意聯(lián)姻的態(tài)度,就很值得玩味了。
薛牧心中有數(shù),夏文軒果然還是為了兒子考慮的,這是命門。他抿著茶,悠悠道:“中行兄在靈州,只是做個駐扎代表,平日無所事事的也是不好。夏宗主可有意給他找點活做做?”
夏文軒拱手道:“既是六道之盟,中行的去處盟主當然可以安排的,夏某沒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