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笑笑:“你當(dāng)我愛插手?要不是看不過去我家劍璃焦頭爛額,我來給你費腦筋?你臉大?也恕我直言,你們是不是高高在上慣了,忘了一件事啊……不是誰都要趕上趟來幫你還得被你挑三揀四,恰恰相反,薛某身為六道盟主,于情于理似乎是該趁這個機會弄你們一道?希望諸位應(yīng)付得過來!
數(shù)位長老色變,齊聲道:“薛牧!你這是威脅?”
“呵呵……這算什么威脅?”薛牧懶懶道:“薛某只是提醒你們一句實話,要是這時候我躲在靈州籌謀,有一萬種辦法逼得你們?nèi)漳何魃。然而因為我以真誠待劍璃,反而送上門變成了友軍,可你們似乎沒這個認(rèn)識,居然還在怨怪劍璃被妖人所惑,顛倒黑白至此,真不覺得這很搞笑么?吶,要是聽不得實話,一劍刺過來也沒問題,我就看看自命正道的劍俠們做不做得出來!
這個……
一群人聽得怒火上涌,但想要拔劍卻真的拔不出來,內(nèi)心很清楚薛牧說的是實話。
藺無涯的三問,看似一問一答不假思索,好像大家忽然都變得很精通事務(wù)了似的。那是因為近期內(nèi)只要為宗門考慮的人,每個人都對這些問題考慮過無數(shù)次了,自然回答得很快。
從問答中可以看出,他們都認(rèn)為僅憑自己的事務(wù)能力,是不可能在還有外力搗亂的情況下,天下矚目之中,用最快的速度肅清一切把負(fù)面影響減到最輕,他們自認(rèn)做不到,必須借助幫手。
已經(jīng)是這個局面了,要是再有魔門六道之盟這個級別的對手趁機找他們的麻煩,那他們這回絕對是要慘不忍睹,搞個不好步心意宗后塵都有可能。
這回好幾個人意識到了,這特么不是慕劍璃的奸夫這種小事兒,這位是六道盟主,有資格跟問劍宗玩滅門之戰(zhàn)的那種……意識到這個,忽然就好幾個人冷汗淋漓,大家到底都在想什么。咳思也粸閿尘褪且驗槟絼α,結(jié)果反而當(dāng)他的面把慕劍璃跟其他男人議婚?要激怒強敵也不要做得這么蠢啊,一宗的智障啊……
要么殺了,要么干脆認(rèn)了關(guān)系,根本不該有第三個選擇才對!
殺是不能殺的,千瘡百孔的問劍宗現(xiàn)在哪里敢徹底激怒星月宗?何況他們又有什么資格去殺宗主的貴客?真要打內(nèi)戰(zhàn)嗎?
殺不能殺,那還有什么選擇?
什么時候開始,薛牧居然強大到對于問劍宗都能造成這樣的大勢壓迫了……這簡直讓人無法想象,甚至內(nèi)心都不愿意承認(rèn)。
真正明白的反而是藺無涯,他借薛牧的勢,意思就是他很清楚薛牧才是大勢壓頂,足以壓得所有人喘不過氣!
白發(fā)老者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良久才嘆了口氣:“問劍宗感謝閣下盛情!
薛牧拱手回禮:“不敢當(dāng),劍璃的事就是我薛牧的事!
那趙長老忽然道:“我等愚昧,方知薛總管其實是挾大勢臨我宗,可正因如此,我們更怕將來問劍宗姓了薛。所以薛總管好意,大家心領(lǐng),總管還是好吃好睡,玩過之后便請回吧。我們……我們也不議宗主親事便是!
聽著很氣弱了,似乎默許了薛牧和慕劍璃的關(guān)系,薛牧卻并不滿意與此,微笑道:“所以趙長老的意思,神槍門非?煽,還是可以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