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承認潛意識確實是舍不得這種絕世妖嬈,極品尤物。薛牧暗自鄙視了自己一回,知道自己還是沒過得了美色這一關,殺妹證道什么的真不是自己能做的事。
正待說話,桃花瘴外傳來夤夜的聲音:“臭牧牧!你到底還要在里面玩多久!清晨進去,都午時了!知不知道之前有多少路人對這片迷瘴指指點點!你要在里面天荒地老嗎!”
都這么久了嗎?為什么感覺沒多久呢……薛牧撓撓頭,本來還想借口是在談正事呢,這么說來根本就瞞不過去的吧,談個判談到床上去了,還好幾炮,這怎么說?真是要被妹子們鄙視慘了……
“你們稍等、稍等……就好……”
薛牧正在那臉紅,就見秦無夜笑了起來,纖手一揮,桃花瘴漸漸開始消散。
“誒誒誒,等等!”薛牧趕緊制止:“我們都沒穿衣服呢,你干嘛?”
秦無夜止住動作,奇道:“外面不都是你女人,你怕什么?我給女人看看也沒什么啊!
萬一有路人呢?薛牧頭疼地捏著腦袋,總覺得秦無夜這種無所謂的樣子很容易讓自己綠油油,連解釋外面不是他的女人都顧不上了:“秦無夜,你真要和我訂這一年約的話,我要附加條件!
秦無夜見他神色認真,便也肅然道:“請說!
“你要聽我調(diào)教,按我說的做!”
“我說過,在外我不聽你的命令!
“這是房事的一部分!”
“哦……房事調(diào)教?”秦無夜眼波流轉,笑吟吟道:“原來公子好這口呢……那是要無夜怎么做?是扮小狗還是……”
薛牧木然,此調(diào)教非彼調(diào)教好不好……可為什么這么心動呢?
這氣得吐血偏偏又蠢蠢欲動得想流鼻血的心情,真是言語不足以道其萬一!
秦無夜嫣然道:“你是要我自愛對不對,怕我不知廉恥的被外人占了便宜吧?”
薛牧無語道:“原來你知道啊,那還故意扯歪!
“外面沒有路人。”秦無夜笑意不改,眼里卻略微有些失望,低聲道:“薛牧……如今既然立約,你對合歡宗該收收偏見了。我宗雖講恣意盡歡,怎么說也是世間首屈一指的強宗,普通執(zhí)事弟子也能傲視人間,哪怕采補鼎爐也要找合眼緣的好不好?更別提我秦無夜一宗之主,俯視天下,你真當什么路人都有資格看我一眼?”
“呃……”
秦無夜盈盈環(huán)上他的脖子,呢喃道:“本來……我縱是放開了合歡采補,也是高高在上,讓男人來侍奉逢迎我才是道理。愿意對你伏低侍奉,只因感君恩義,以此報之,別以為無夜對誰都這么下賤!
薛牧低頭看著她的眼睛,竟從中看出了幾分如同薛清秋看著他時的眼神,有那種盈盈的情意在其中。這眼神讓他心中微怔,實在分不出她這眼神有幾分做戲的成分、她的話又有幾分真誠。
但道理倒是實實在在的。合歡宗天下強宗,秦無夜世間超等,雖說耳濡目染的什么都會玩,又怎么可能真的那么隨便?就算要縱欲,也是玩別人、采爐鼎,可不是為了伺候人的,不然發(fā)展宗門是圖個什么?一生習武又為了什么?還不都是為了居于人上?
這么想來,剛才秦無夜的曲意逢迎,真的屬于特殊行為,并不是合歡妖女就該這么騷浪賤,自己確實理解有誤。想到這里,薛牧爽快認錯:“是,以往對合歡宗有些偏見,今后會多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