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嵐若有所悟。
薛牧又道:“實際上暗殺這種事兒,終究有巨大的風(fēng)險,是要死人的。能夠以其他方式賺錢,賺的還比暗殺多,那又為什么要做殺手?”
夢嵐長長吁了口氣,低聲道:“無痕道真繼續(xù)這樣以風(fēng)波樓形式跟我們糾葛下去,怕是真的會慢慢親如一家了!
“這就是我的目的,影翼也看得出來,但這對他沒有壞處。這是相互利益緊密勾連的盟友,又不是炎陽宗那種附庸收編,他沒有拒絕的必要!
“但是……公子真的僅滿足于此?”
薛牧露出一絲笑意:“以后的事,誰知道呢?”
“我知道!”院墻上忽然傳來人聲:“你瞄準了人家的女刺客吧!”
就連影翼站在面前都始終悠悠然半閉著眼睛的薛牧,聞言卻驟然睜眼:“天大的冤枉!我連慕劍璃都放過去了!”
當世能讓薛牧用這樣的語氣解釋的,除了薛清秋還有誰?
夢嵐偏著腦袋,神色更是怪異無比,因為她總是覺得宗主是故意掐著點在跟她搶,而且她很清楚,這絕對是無限接近事實的。
要不要這樣啊……哪有這樣和弟子們搶男人的宗主!不管公子怎么個風(fēng)流,您也是正宮不會跑的啊,至于這么緊張兮兮么?
果然薛清秋飄然而落,白玉纖手攤在薛牧面前,似笑非笑道:“我的蛟珠項鏈呢?”
薛牧哭笑不得:“那是給大家防淫毒的,你確定你會怕那玩意?”
“我不管,人家都有項鏈為什么我沒有!你想吃干抹凈了不認人么?”
薛牧站起身來,用力將她擁進懷里,喃喃道:“我整個人就是你的項鏈啊,恨不得掛在你身上。”
“貧嘴。”薛清秋瞥眼看看站在一邊看戲的夢嵐,又看看周圍院角一圈呆滯的妹子們,臉上又有點掛不住了:“進屋去,跟我說說你明天的計劃……誒誒誒你干嘛!”
薛牧一個橫抱將她抱了起來,大步邁進寢室:“來都來了,說什么計劃多煞風(fēng)景,我們明明可以說些別的!
薛清秋手腳亂蹬,卻是虛做花式,實際毫無力氣。四周都是親衛(wèi)妹子們站著呢,看著這副模樣個個呆若木雞,卓青青半張著嘴,看那模樣都快可以塞進一根蛟鞭了……
宗主在公子面前,不但是越來越保持不住威嚴,反而還主動打情罵俏了!
這狗糧喂得真是……卓青青捂著額頭,不經(jīng)意看向夢嵐,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
……
屋內(nèi),在一窩母狼面前怒示了一番存在感的宗主大人被壓在床榻上恣意地親吻,唇舌雨點般落在她的額頭、臉上,和雪白的脖子。薛清秋輕擁著身上的男人,能夠感受到他打心底的喜愛,自己心中也越發(fā)柔軟,眼波盈盈地低聲道:“好啦,那么多美人兒在你身邊,瞧你這猴急樣兒!
薛牧微微喘著氣:“美人越多,越要定力啊,瞧我忍得多辛苦,還不要多給點福利?”
薛清秋失笑道:“誰叫你放過了慕劍璃。”
“誒?這是該獎勵的才對吧!”
“獎勵個鬼,你做事總有后著,我才不會為了以后必定落入你手里的貨,反而先獎勵你。”
“這回我真沒后著。”薛牧笑道:“再說了,干嘛算那么清楚?”
或許是三天不見,這次見面的薛清秋真的放開了很多,宗主威嚴褪去,妖女本色盡顯,面對薛牧的調(diào)笑,不但不以為忤,反倒媚聲道:
薛清秋熱情地跟他唇舌交纏了一陣,兩人又氣喘吁吁地分開,上下對視著,都能看見眼中的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