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秋有些緊張地揪著他的衣領(lǐng),低聲道:“你……”
薛牧在她耳邊喃喃道:“陪我過一次家家嘛。相比于和別人雙修什么的,我還是想先跟你……”
是嗎……因為他要和夢嵐雙修了,所以想先和自己嗎?薛清秋迷茫地看著天花板,此刻再也沒有昨天那種好笑的念頭,心中倒是一個激靈:對啊,確實該趕在夢嵐之前啊,那個外門弟子怎么能比自己搶先?
過家家?那有什么意思……
她咬著下唇,忽然道:“我可以自己....”說完,她便要進行下一步動作。
薛牧目瞪口呆:“喂喂喂……你干嘛……”
薛清秋騎在他身上,眼里都是異芒:“不弄破也行。我若存心控制肌力,自有途徑……總要趕在那些小妖精之前不可……”
連薛牧這樣的老司機都反應(yīng)了好一陣子才反應(yīng)過來她的意思,略帶驚恐地看著她扯掉了他的渾身障礙。
“喂喂喂……臥槽……”
早晨的細雨慢慢開始轉(zhuǎn)大了,窗外又是一陣大雨連綿,打在屋頂上,打在荷葉上,落在荷塘里,淅淅瀝瀝的雨疏風(fēng)驟,聽上去很有詩意,也很有春意。
屋子里同樣很有春意。
在外界人人敬畏威震天下的超級魔頭,此刻美目凄迷,雙頰潮紅,長發(fā)飛舞著,妖異無比,卻又美艷絕倫。
事實證明,若是刻意放松了肌體,洞虛強者也和常人沒什么差別。
忽然間,想起自己少年時和師姐一起研究過那些圖譜,姐妹倆都感到很是不可思議,當(dāng)時自己是怎么說的來著……對了,好像是很不屑地說:“便是合歡宗的淫賤,也不至于此!
對比如今,薛清秋有點想笑,這樣的奇事,竟是自己主動做的,強行的推倒了他……不過既然戴上了戒指,算是接受求婚了對不對?那不管做些什么也是正常了吧……
薛牧看著她凄迷的眼神,心里也有點哭笑不得,這姐姐實在是太要面子了,明明千肯萬肯的還非要在上面,好像這能證明一下她還有威儀似的……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位置也變換顛倒。
薛清秋低下頭,看著自己撐在床上的手,上面的戒指閃著幽光,很美很美。
偶抬頭,看見對面的梳妝臺,銅鏡里映照著自己此刻的春情,和那副畫上的甜美判若兩人,和自己日常的驕傲肅殺更是八竿子打不著關(guān)系,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自己。
薛牧無論生理心理,成就感舒暢感無與倫比,根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來的任何時候可以比擬。
……
薛清秋也閉關(guān)去了。
或許是完事之后,她的腦子從迷糊里醒來,感覺被他拱翻之后的雌伏逢迎真是太過丟人,宗主面子放不下了;又或者是不想讓薛牧食髓知味,天天纏著這事兒;又或者第一次和男人那啥,即使不是正路,也讓她有了幾分陰陽和合的天道體悟?
總之她事后趕走了薛牧,宣稱閉關(guān)三天去了。
薛牧被趕出胭脂坊,抬頭看天,午時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濮翔估計都等得想殺人了。
管他呢,天大的事兒也比不上剛才這么一場人生大夢啊,死而無憾說的就是這個了吧!
“公子,未時中了,口福樓還去不?濮翔派人過來問了好幾次了……”
薛牧醒過神,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自家府前大門口,他哈哈一笑:“去,為什么不去?大家都沒吃飯吧,有人請客不吃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