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等愿意認(rèn)前輩為主,終生為奴為婢,追隨前輩!只求前輩留我們一條性命!”精瘦男子忙開口道。
他已經(jīng)看出,眼前之人,絕非等閑之輩,而且已經(jīng)動了殺心。想要活命,只有拿出點兒誠意才行。
果然,聽了精瘦男子的話后,許青童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他想了想,自己初來乍到,對這里的情況不熟,有此幾人供他驅(qū)使,倒也可以少卻許多麻煩。
“你們兩人呢?愿不愿意認(rèn)為我主?當(dāng)然,我不勉強你們!”許青童面無表情地說道。
長袍男子和那名女修,連想都沒想,忙點頭同意。
“好!既然你們都自愿認(rèn)我為主,就先把魂血交出來吧!”許青童望著長袍男子說道。
長袍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他手一抬,一道寒光向許青童電射而來。
許青童似是渾然不覺一般,看了長袍男子一眼。結(jié)果,這一眼看過,長袍男子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那道寒光,剛剛飛到許青童面前,便沒了力道,被許青童伸手捏住。
這是一把泛著藍(lán)光的柳葉飛刀,明顯是淬過毒的。許青童屈指一彈,枊葉刀直接插在了長袍男子的胸口,長袍男子轉(zhuǎn)瞬化作了一灘血水。
“這種貨色,連做我奴仆都不夠格!”許青童啐了一口說道。
精瘦男子根本不知許青童是如何出手的,就看見自己的同伴倒在了地上。
他面色慘白,體若篩糠,毫不猶豫地一點自己的眉心,逼出一滴魂血,恭敬地送給了許青童。
許青童接過魂血,打出一道血魂禁,將魂血封印好,按入了眉心,然后施展控魂術(shù),頓時就感覺,可以像控制傀儡一樣,控制精瘦男子。
收拾好精瘦男子的魂血,他把目光看向那名女修。
女修嚇得一哆嗦,急忙逼出一滴魂血,遞給了許青童。
許青童如法炮制,將女修的魂血封印好,打上血魂禁,納入了眉心。
許青童收了二人的魂血,算是徹底收服了二人。他看了看兩人,取出一瓶丹藥,丟給了精瘦男子,說道:“先把傷勢處理一下,等下我有話要問你們!”
精瘦男子把丹藥倒出,自己吃了一顆,其余的丟給了那名女修。
片刻過后,二人的傷勢處理完畢,來到許青童的面前,躬身一禮,異口同聲地說道:“見過主人!”
許青童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多禮!你二人既已認(rèn)我為主,給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吧!”
精瘦男子沖許青童一抱拳,說道:“屬下原是永昌城的散修,名叫崔炎,因為得罪了人,不得以,流落此處,與他們幾人結(jié)成一伙,靠坑蒙拐騙為生!”
那名女修待崔炎說完,微微側(cè)身,道了個萬福,嬌聲說道:“奴婢蘭馨蝶,原是玉音閣轄下,千羽門的內(nèi)門弟子,因觸犯門規(guī),被逐出宗門,只好以行騙為生!”
“哦?你是玉音閣的?”
“回稟主人,奴家是玉音閣附屬宗門千羽門的!”蘭馨蝶說道。
“玉音閣的功法,你可習(xí)得?”
蘭馨蝶一愣,不明白主人問這個是什么意思,只得如實說道:“奴婢只習(xí)得一些常見的功法,玉音閣的一些絕頂功法,卻是不曾習(xí)得!”
“那你可知斬情寶典?”
蘭馨蝶又是一愣,繼而說道:“主人,斬情寶典是玉音閣不傳之秘,奴婢無緣習(xí)得!”
“素聞玉音閣功法詭異,常殺人于無形,不知是真是假?”許青童問道。
蘭馨蝶淺淺一笑,眼中突然閃現(xiàn)一絲媚色,柔聲說道:“主人,要不要奴家給你展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