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也在一旁說道:“前輩三思!我們是天寶閣的人,殺了我們,只怕前輩也不會……”
“嗤”的一聲,一道金光自許青童手中發(fā)出,陳武一句話沒有說完,上半身便掉在了地上。
“威脅我嗎?小爺我最煩狐假虎威的人啦!”
張順眼見著陳武身首異處,嚇得體若篩糠,抖抖地說道:“前輩饒……饒……饒命,小的狗眼……眼,瞎……瞎啦,冒……冒犯……前……前輩!”
許青童也懶得理他,目光冷冷地看向朱二奎,說道:“你叫的人呢,多會兒能來,我等著趕路呢!”
朱二奎聽了,驚得目瞪口呆,早就忘了疼痛。自己偷偷捏碎保命玉符,給老爹傳信,此人竟然知曉?磥,今天真得踢到鐵板上了!
“既然搬不來救兵,你可以跟他們一起共赴黃泉了!”許青童說罷,雙手一合,就要施展出金光斬,卻見正南方一人疾馳而來。
“道友且慢動手,有話好說!”來人似是看出許青童要?jiǎng)邮,離得老遠(yuǎn)便開口喊道。
許青童收了法術(shù),眼睛微瞇,看向來人。
來人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墨綠色錦緞長袍,頭帶峨冠,面容紅潤。從散發(fā)的氣息來看,此人有金丹中期的修為。
那人幾個(gè)呼吸的工夫,便來到了近前。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一下場中的情景,又把目光轉(zhuǎn)到許青童身上。
來人見許青童二人只有煉氣后期的修為,不禁有些詫異。他皺著眉頭,盯著許青童和杜思雯,又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番,這才開口說道:“你二人何方鼠輩,藏頭露尾!打傷我兒和手下,是想與我天寶閣為難嗎?”
“想必閣下就是天寶閣的閣主啦,你來得正好!令郞帶領(lǐng)隨從,攔住我夫妻二人,調(diào)戲我夫人不成,便欲強(qiáng)搶!若不是我還有些手段,只怕拙荊就失了貞節(jié)!閣主總得給我個(gè)交待才好!”
朱玉喜聽了,自然明白許青童所說可能是真的,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兒子什么德行,不用人說,他也知道。但此時(shí)畢竟是在自己地頭上,倒驢不能倒架!
他表情嚴(yán)肅地說道:“犬子頑劣,我自知曉,但也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你出手打傷我兒,此事需得給我個(gè)說法!”
他本欲出手擒住許青童,但總感覺,對方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在沒弄清對方虛實(shí)之前,他不敢貿(mào)然動手。
許青童聽了他的話,哈哈大笑,說道:“我總算明白了,原來令郞如此跋扈,原因在閣下這兒!也罷,你打算要個(gè)什么樣的說法,不妨劃個(gè)道兒出來!”
朱玉喜道:“你傷了我兒一臂,要么將他醫(yī)好,要么也留下一臂!這不過分吧?”
“不過分!想要在下一條手臂,就看閣下有沒有這個(gè)能耐?”許青童道。
朱玉喜見話不投機(jī),便不再多說,手中法訣一掐,一道烈焰手向許青童抓來。
許青童本就存了要與金丹高手過過招的想法,是以早有準(zhǔn)備,見烈焰手抓來,一面催動法力攪亂周圍的天地之力,一面祭出玄冥印,幻化出一只冰鳳,撲向烈焰手掌。
“噗”的一聲,冰鳳消失,朱玉喜的烈焰手掌也失去了威力,未及許青童身前,便消失殆盡。
朱玉喜吃了一驚,他這一招烈焰手,存了試探的想法,雖然未盡全力,卻也用上了七成功力,但卻被對方化解掉了。
對面這個(gè)年輕人,從出手的情況看,似乎只有筑基中期的修為,但能輕描淡寫地接下他的一招,此人絕對隱藏了實(shí)力!